门卫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厂子里丢东西的情况，隔三差五常有的事情。兴许是误会了。就兄弟这派头，你老婆还用得着小偷小摸？”
他不声不响地拍了个马屁。
不过也是实话，十块钱，得顶工人小半个月的工资了。对方轻描淡写地给了自己，显然不是缺钱的主儿。
“行吧，”
李前程见的确打探不出消息，便询问了一下保卫科的所在。
“就那边，那个方向。过了第一栋厂房，右拐，上楼。三楼就是。门口有牌子，一眼就能瞧见。”
看在钱的面子上，门卫解释的格外详细。
“谢谢了，我那骡车，还有那车上的东西，麻烦给我看好了。”
“没问题！车在人在！”
门卫拍着胸脯保证……
保卫科内。
桌上放着一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一大堆物件，有肥皂，牙膏，麦乳精还有红糖之类的日用品。
一个穿着褐色夹克的中年人审视了一会儿。将视线看向座位上的赵觉民。
后者在他的目光中有些局促。像是孩子见了家长，有种本能的害怕，害怕被领导看穿自己的心事。
“姚厂长，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姚向辉伸手打断这些废话，直入主题，“这些东西是你的？”
“是。”
姚向辉又看向另一端的刘红梅和姜玉婷，“赵主管说这东西是你们偷得，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我们没偷。”
“那这东西怎么来的？”
“是赵觉民想要勾搭……”
刘红梅感觉到了身旁闺蜜，轻轻捅了一下自己的腰，“是赵觉民送的。”
“姚厂长，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赵觉民激动地一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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