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这么着急去俄罗斯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此时的洛慕和一昕正先后从舷梯登机,这声音却绊住了两人的脚步。
冬日初阳照耀下的远处的人儿,正缓缓朝着舷梯走来。穿着女式水手服的少女,手里拿着不是长刀而是手提式书包。
这便是二十六季樱,看样子她正准备去上学。
【樱,你在找我们吗?】洛慕开口问道。
【不,我是跟踪你们而已。】樱坦白直言道,【昨晚我就察觉到了玛丽姐和克劳德的诡异之处。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陷入了短暂的昏睡。午夜醒来就发现玛丽姐和克劳德不见了。】樱边走边说,而洛慕和一昕的脚步则像沾了胶水一般,凝固在原地。
樱已经走到了舷梯的前面,继续说道:【所以我能想到的只能是跟踪你了。包括你与米歇尔的交谈、与影山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那么怎么样,你打算和我一起去给玛丽添乱吗?毕竟玛丽的意思是让我和你都避开这个任务。你不打算听她的话吗?】洛慕故意用言语激她。
【那么你呢,你不听玛丽的话吗?】樱反问道。
【我也听,不仅如此,我还当面答应了她我不会去俄罗斯呢。不过我就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看来我被你们四人刻意排除在外了······】樱显得有些落寞。【所以,你也这么认为的吗?我不该去,之前我明明说过要助你一臂之力的。】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玛丽刻意向你隐瞒的事情,那么去不去就由你自己了。】洛慕这么说,并不是想让樱跟着去俄罗斯,但从玛丽之前的故事来说,樱去的话反而会引起一些历史性问题,而且也容易让矛盾多元化。但他必须这么激樱,因为洛慕认为,她现在有能力处理自己的过去。
【我与你不同,我跟踪来此只是好奇,如果真像你那样说,我听玛丽姐的。】
【随你,我赶时间。】洛慕说道。如果这就是樱的答案的话。洛慕倒也认可。不过总觉得因为少了一个志同道合的同伴而有些许失落。
【你还不打算走吗?】洛慕催促道,【上学不会迟到吗?】
樱并未理会洛慕的嘲讽,说道:【我答应玛丽姐,也答应过你,不是吗?】
【啊?】
【过来!】
洛慕先是愣了一下,一昕推理他一把。
于是洛慕走下舷梯,来到了樱的面前。
【手背给我。】
洛慕乖乖的将手背伸到了樱的面前。
然后,樱伸出了右手食指,悬停在了洛慕的手背之上,忽然一团紫黑色的灵力开始在樱的之间凝集,像是屋檐角上悬挂着的一颗水珠。水珠滴了下来,落在了洛慕的手背上。然而却并未像真正的水珠一样向四周溅射,而是被手背上缓缓张开,直至像薄膜一般紧紧贴合住整个手背。
在洛慕的注视下,樱开始用食指在其手背上书写,那是二十六季樱的【真名灵力印记】。
【我并不知道自己的过去,域名、灵域、种族···我只知道前二。所以效力或许不大。】樱说道,【但是至少能帮助你抵御一次意想不到的突袭,毕竟也算是被动了。】
【······谢谢。】
【走吧!】
于是,洛慕就带着二十六季樱的灵力印记出发了。
终于,到达了那个文件中提到的俄罗斯小镇,洛慕给了飞行员一大笔钱让他好好玩耍,而自己也得去干正事了。
现在那些女性的尸体以及阿纳托利肯定还在警局里,按照情报,说是阿纳托利被杀,那么现场肯定保持着原样,那现场肯定是这个事件的关键,雷米雷亚诱骗洛慕来俄罗斯,想必就是为了让他看看那个现场,可是,洛慕不是以制裁者的身份来的,所以无法正大光明地进入到现场。
思来想去,只能靠克劳德的认知障碍了,可是他好像因为一些繁琐的交接问题,还没到达。
可就算他到了,和玛丽在一起,洛慕还得等到他们分开,找到克劳德,让他给自己加上认知障碍的状态,这样便可以欺瞒其他人。
但是,还是不能和克劳德呆在一起太久,否则她一定会察觉到。因此洛慕必须趁着玛丽上洗手间的那一小会儿,迅速找到克劳德完成认知障碍。
这样算是计划好了,就等他们到达了。
也差不多是时候了,洛慕找到当地他们最有可能歇脚的酒店,等待着他们的到来,一昕无聊地逗起了当地的狗(ren),
果然,洛慕等对了地方。
【到了,到了,一昕、过来。】
一昕蹭到洛慕的右臂上四处张望。【啊,真的来了,果然他们会来这看起来最贵的酒店啊。说来我们制裁者还真是挺有权有势又有钱的。对了,我们等他们吃完晚饭在去找克劳德,那个时候玛丽应该会去洗澡,正好和克劳德单独见面。】
【哎?你这么兴奋干嘛?这也是你们女人之间的秘密啊。】
【只是我们爱干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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