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害臊,他都害臊了!
晏迟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
晏迟神色淡漠的瞥了他一眼,搂紧他的腰的手故意捏紧了一分。
“还好。”
“你脸红的样子很可爱。”
他低沉性感的嗓音,撩的人心枝乱颤。
陆逾白:!!!
他的脸又红了几分,慌乱的垂下脸。
晏迟勾唇轻笑,手下的毛笔未停。
他眸下翻涌着欲色,清冷的脸上透着绯红。
暖色调的书房里,他修长的指骨轻轻地推了一下金丝框,举止矜贵优雅。
但他半点人事不干!
捏着陆逾白腰的手逐渐不老实。
可那张脸确实认真严肃的紧。
让陆逾白想骂,又不知道从哪开始骂。
头一次这么憋屈!
陆逾白气的要揍人,可那股好闻的雪松味,总是让他不自觉的软下劲来。
他只能认栽的看着晏迟的画。
晏迟画的越多,陆逾白的脸就越红。
堂堂一个古画和瓷器双研的文物修复师,竟然一本正经的……
操!
到底是谁教晏迟画画的!
找个牢坐吧,真的。
陆逾白累的直不起腰时,晏迟总会用低沉的嗓音诱唤他“老公”,勾人的嗓音伴着温热的气息,将他兴致的牢牢吊住。
在晏迟作画时,还会偶尔询问他细节上的事,或者让他鉴赏。
他通红着脸,捏紧拳头捶在桌上,怒斥着晏迟:“很栩栩如生,别问了!”
………
一小时后。
画画好了。
陆逾白简直没眼看。
他的脸红到脖颈,蔓延至全身。
他捂着眼睛,露出一条很窄的缝。
“这个什么时候能干?”
他小声道。
“随时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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