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憋红了脸,“我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什么证据确凿,全是那小人扯出来的谎言罢了。
你等着,我这就去跟卢大刚对质。
待会儿要是能证明我的清白,你宋家要给我上门儿磕头道歉。
不然我就以诽谤罪起诉你。”
宋兴国轻哼,“那你去呀,我还是头1次见犯了罪的人这么理直气壮。
倘若你真犯了罪,我也是要起诉你的。”
秦老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气冲冲地让警察带他去审讯室,找卢大刚当面对质。
审讯室,秦老爷子看到了卢大刚,厉声道,“我从来没有跟你联系过,更没有指使你去宋家闹事儿,你怎么能信口雌黄胡乱瞎说呢?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还是说有人打着我的名义指使你的?
你最好实话实说,不然我会告你,让你们1家子在监狱里过1辈子!”
卢大刚从口袋里掏出1封信来,“秦老爷子,你这话说的我可不爱听。
当初明明就是你给我写信,让我去宋家闹事儿,说只要把他们家的家宴搅黄了,让他们不好过,就给我1千块钱当做报酬。
你还说如果我们在宋家出事儿了,他们报了警,我们进了监狱,你1定会动用关系把我们毫发无损的捞出去,而且钱还会照给。
如今你怎么都不承认了呢?
你不承认也不行。
我这儿可有你的亲笔信,上面你要求我怎么做,什么时候给我钱,如果出事儿了,你怎么把我捞出来,都写的十分清楚。”
卢大刚把信放到了桌子上。
亲笔信?
呵呵……老爷子百分之百确定自己没有写过什么亲笔信。
再说了,这年头谁会这么蠢,干坏事儿还要写信留下证据。
那不是等着东窗事发给自己找麻烦呢吗?
所以,1定是卢大刚在撒谎。
他捡起桌子上的信,看到字体的那1刻,就笑了,而且笑的特别大声。
“卢大刚啊卢大刚,你是不是被人骗了?这根本不是我的字迹。”
卢大刚摇了摇头,“你还是继续往下看,等看完再说吧。”
开始他也不确定,这封信是不是秦老爷子写的,但是看到落款的那1刻,他深信不疑。
因为最后落款是老爷子的私章,只有秦老爷子才拥有的那种印章。
上面清清楚楚的印着‘秦传耕之印’5个字,最关键的是还有秦老爷子的手印儿。
秦老爷子很显然也看到看到了最后的落款,包括那个明显的手印儿。
他心里1震,好像被雷劈到了1样。
因为这确实是他的印章,也确实是他的手印。
但他明明没有写过什么亲笔信呀。
秦老爷子拿着那张纸反复看,觉得特别眼熟,突然想起来他抽屉里的那1摞纸。
因为跟朋友之间保留着书信来往,每次写信都要盖章按手印。
为的就是保证书信出自他之手。
这是秦老爷子的写信习惯。
为了方便,他提前在好多空白的纸上,盖了章印了手印。
这样每次写信直接用就行。
卢大刚也不管秦老爷子是不是被雷劈到了,1个劲儿地跟警察解释,“警察同志,这事儿秦传耕才是主谋,我们1家子顶多算是个跑腿儿的,就是因为日子太苦过不下去,才想着挣点儿跑腿儿费。
没成想把事情闹这么大。
我们也无意伤害宋家人。
要是真想把他们怎么着,我们有的是机会而且早就动手了。
怎么可能等到现在呢?
你们能不能看在我们1家子只是跑腿儿的份上,放我们1马。
秦传耕是主谋,要抓人也应该抓他。”
秦老爷子的脸都黑了。
他沉声道,“这封信不是我写的,我的字迹跟上面的字迹不1样。
有人偷了我盖了章按了手印的信纸。
企图干坏事儿嫁祸给我。”
警察同志只问了两个字,“谁啊?”
秦老爷子瞬间哑口无言。
他哪里知道是谁?要是知道是谁的话,不早就找对方算账去了吗?
最后的结果,卢大刚1家子私闯民宅,寻衅滋事,还恶意伤人,全家被关了起来,这么多罪名累积到1起,估计少判不了。
那两个半大小子刚够成年的岁数,因此也没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秦老爷子也被关起来了。
那封信只能证明他是这次事件的主谋。
他找不出到底是谁偷了他的信纸。
所以,后果也只能由他来承担。
如果秦家有个有本事的人,估摸着还能找到真凶,帮秦老爷子翻案。
只可惜秦家人进监狱的进监狱,没出息的没出息。
各自都自身难保了,谁也帮不了忙。
宋屿川跟宋兴国等人回到家,家里已经收拾干净,林知瑜给他们做了1碗热汤面。
两人吃过面之后,宋兴国有些歉意地看向林知瑜,“瑜瑜,真是不好意思啊,你们第1次回家,就让你们碰到了这种糟心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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