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明明他以前从来不用的,我借他他也不用的。
我再次陷入犹豫,就在这时,严未突然掀开帘子进来了。
我当时有些诧异,毕竟我从小养成的习惯,还从未跟外人洗过澡,哪怕是男人。
倒是严未,他过来后,眼神赤裸地盯着我一眨不眨。
我当时已经感觉到不对,脸色有些不太好,对着严未说,“你...”
话没说完,严未突然向我靠近。条件反射的,我一掌将他打开,他很是狼狈地趴在地上。
那之后,我与他又是几天未说话。
后来,是严未先主动找我说的话。
他说他心里烦闷,让我陪他喝酒。其实我不怎么喝,酒量也不是很行。
他说我坐这就行,不会逼我喝。
我听他说了他以前的事。
严未家里条件不好,但他个人有志向,一心想考功名。
父母也都特别支持他,为了他倾尽家产,却没能等他考到功名便双双去世。
他的妻子,也是父母没去世前为他花钱才娶的。
但是他们双方相互对对方没有感情,于是在二老去世后,提出了和离。
说起这些的时候,严未表情十分难受,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
我有些看不下去,陪着他小饮了两杯。
没多久,我便酒劲儿上头,眼前花的什么也看不清,便提出回宿舍歇息。
不仅眼前花,腿也发软。严未见我走不动路,过来扶我。
我还是不喜欢他的接触,想要挣开他,却挣不开,还让自己踉跄一下。
严未立马上来扶住我的腰,说我醉了,带我回宿舍。
我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但当我想挣开他时,完全没有一丝力气。
我迷蒙地看向严未,他还是那张淡笑的脸,眼睛却亮得像狼。
我才知道,我中了他下的药。
他看出来我知道了,大胆地抬手抚上我的脸,手指摩挲我的嘴唇,说,“寂桓,你可真诱人啊~”
胃里一阵翻涌,我直接吐了严未一身。
他表情有一瞬僵硬,很快反应过来要抓住我。
酒吐了出来,我觉得好受多了,催动恢复了一点的灵力,将严未推开一段距离。
他修行后进步不小,不然他定会被我推开老远。
将他推开后,我转头就跑。
严未是个变态,我觉得恶心。
我跑不过他,被他抓住了。他捂住我的嘴,表情狰狞地兴奋。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看着文弱的男人,力气也这般大。
我恶心极了,又气又恨,祈祷有人能来千云宗,顺便救了我。
可这个常年没什么人的山头,也根本不会有人来。
严未将我拖进了宿舍,门被关上的一刻,我有些绝望。
他开始扯我衣服,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当作挚友的人,竟然对我有着如此禽兽的想法。
外衫被他扯掉,他将我往床上带。我看到,他的床头放着一堆施虐用的工具。
我没有过那种事,但就冲严未隔着衣服在我身上乱摸的动作,我知道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的。
严未是个变态,没想到他是变态中的变态。
屈辱羞愤充斥脑海,我催动灵力用意念唤出了青暖。
青暖有灵,这等高级灵剑,严未不是对手。
我得救了,拿着青暖没有顾及一丝情意,将严未重伤,赶下了山。
之后,很长的时间都没有再见过他。
师尊后来知道严未下了山,问我怎么回事,我只说严未手脚不干净,我看不惯,才将他赶下了山。
老头听后叹息,“唉,还以为他是个讨喜的孩子呢,原来是个不讨喜的。”
我没说什么。
那之后,我向老头申请一个人住。他很爽快同意了,反正宗门拨下来的款花不完,就给我盖小院用。
从那之后,我就一个人住在清院。
我一直将那件事压在心底,从未跟任何人说过。
不可否认,那件事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影响。有时午夜梦境,还会浮现严未那张轻笑,但就是给我一种狰狞的感觉的脸,让我后背布满冷汗,从梦中惊醒。
尽管如此,那些年我一个人过得也很好。
直到某天,我见到了木灵宗的大弟子,压在心底的阴影再次袭来。
那个人,穿着一身淡黄衣衫,长发梳在脑后,眉心一点朱砂,手中拿着只插有竹枝的白瓷瓶,对着我笑得宛如春风。
就在那一瞬,我整个头皮都是麻的。
严未走到我的身旁,客客气气同我问好,我僵硬着回应。
就在即将越过他时,我的手腕被他抓住,他在我耳边轻语,“好久不见啊,寂桓,我想你想到快疯了。”
我恶心透了,不顾其他人的眼光,直接将他推开,厉声让他滚。
当天晚上修炼时,我走火入魔。
若不是师尊那老头及时赶到,我怕是爆体而亡了。
捡回一条命后,我求师尊将那段记忆抹去,我真的是想起来就头皮发麻。
师尊帮了我这个忙,那段记忆确实变得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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