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姓的猎户说:“可是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如果不率先交出投名状,别人怎么知道我们的好。”
龚弟弟说:“那兄弟随便你,我们两兄弟还要再考虑一下。”
“我知道了。咦!他们人呢?”就在三人谈话间,李星群两人早就消失不见了。
花花问:“师父,我们为什么要跑那么快?”
“现在我的实力恢复到勉强一流的内力,凭借自己修炼的武功,勉强对付一个人还行,同时对付三个人还是有些困难的。”
“嘿嘿,师父你忘记了吗?按照你说的,我也是修炼了内力的人,加上师父您传授的王家剑法,我应该能够帮助师父你分担一个问题。”
李星群白了花花一眼说:“然后呢?还有一个人怎么的解决呢?怎么感觉你这个土地憋着坏呢?不想让师父好是吗?”
“师父到现在你才恢复接近一流境的实力,我很好奇你要吃多少的东西才能完全恢复。我们抢了那些地皮流氓的钱之后,可是足足买了10石粮食出来,这一路您就吃完了。结果到现在才恢复那么点。”
“你都说了只是吃小米了,要想恢复的快是需要吃肉的,如果能保证我大鱼大肉的话,差不多的1000斤左右的肉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当然我先声明的,你师父我不是猪,就算不停转换内力,一天最多能吃100斤的肉。也不是说你给我多少吃的,我立刻就能恢复。”
“你这个武功才奇怪嘞。”
“这可没有什么奇怪的,就算是你,难道饿肚子的情况下能够恢复内力吗?”
“至少没有师父你那么麻烦吧。”
“哼,要怪就怪你大师伯吧,她改进的武功。”
“嘻嘻,我可不敢怪大师伯。”
“那不就得了吗,我也不敢去找大师姐。”
“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
“没听错的话,那些人他们叫那个公子为杜公子,翠屏杜氏!唐乾符年间,杜羔为避黄巢之乱,从河南迁居黄岩院桥柏岙,后来他的孙子杜衮又由柏岙迁至黄岩北城翠屏山南。近几年最杰出的人就是杜家的杜垂象,是台州第一任进士,想都不用想,这里势力绝对不会小。我们看来是出不去了。最好还是尽快离开这里。”
“那师父我们现在去什么地方?返回胡陈镇那里,可是从我们现在所在的黄岩山离雁荡山并不远,为什么我们不能前往雁荡山。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们的目标到底是什么。”
李星群点头说:“我就怕他们封路,当然是朝着相反的方向逃离才最合适不是吗?”
“那师父为什么让我们和那些猎人那么说。”
“很简单啊,总要给人家的一个理由吧,不然你见到人家直接跑了像什么呢?别人反而认为我们心中有鬼。”
“您就不怕他们听说我们是私盐贩子之后,把我们抓去报官。”
“不会的,所有人都知道私盐贩子的凶残,他们三个人,我们两个人,他们知道我们是非常凶残的人,他们不会冒着鱼死网破的可能和我们战斗的。官府的打赏还不至于大到让他们利令智昏,他们知道我们私盐贩子的身份,自然打心里会忌惮我们,然后再假意会让他们做生意,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我们就能跑了,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以为我们是和他们谈合作的事情。肯定还在想要不要加入卖私盐。”
“那我们如果下次遇见了他们,要不要让他们的加入?”
“虽然理论上来说,这些人有胆子加入私盐贩子,肯定也是心狠手辣的人,不过没关关系,心狠手辣的人也不是不能管理的。要真的能够返回五台县,我也不是没有自信对付他们。”
“嘿嘿,师父,你在五台县那里很厉害吗。”
李星群得意的说:“我在五台县那可是很厉害。我一个人,可以说管理整个那片天地。”
“你那么厉害,您就不怕皇帝忌惮你吗?”
“我就一个小小的知县,像我那么牛的人,在大启境内至少还有上百。”
“所以师父你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知县那种牛是吗?那也不怎么样吧?”
“咳咳,厉害的都已经进去了。果然夜晚赶路就是麻烦,现在的我们到了什么地方了?”
“我也不知道。是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我肯定是不知道的。”
李星群点头说:“走一步算一步。”可是李星群这样想是没错,但是夜黑风高杀人夜。
夜,如墨汁般浓稠,黄岩山在这漆黑中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陡峭的崖壁被月色镀上一层冷冽的银边,山风裹挟着松针的苦涩气息,在怪石嶙峋的山路上穿梭,发出阵阵呜咽。李星群的衣角被风扯得猎猎作响,他单手握紧腰间那把已出鞘三寸的青锋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盯着前方阴影中逐渐逼近的两道身影。
那两名猎户显然有备而来。左侧的猎户身材魁梧,铁塔般的身躯裹着一件沾满尘土的兽皮坎肩,手中握着一根碗口粗的熟铜棍,棍身刻着细密的纹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右侧的猎户身形较为瘦长,却透着一股精干,他背负着一张硬木弩弓,腰间悬挂着一个皮质箭囊,此刻正伸手摸出一支三棱透甲箭,搭在弦上,缓缓拉开,弓弦发出令人牙酸的 “咯吱”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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