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金彪心中一阵冷笑,暗道:“让我师父出来见你,你配吗?你小子别狂,来到我们天雄庄,你们就算是进入了龙潭虎穴,还他妈的想活着离开吗?没门!”
他心里发狠,脸上却没有带出来,说道:“您二位稍待,我这就进去禀报,让我师父亲自来迎接两位的大驾。”说完,他推门进去了。
按下白云瑞、李鹏飞师徒在门口等着不提,单说陆金彪。
这小子一进入天雄庄,撒腿就往里跑,来到第二重院的正堂屋门口,说道:“师父在吗,弟子有要事禀报。”
就听屋里有一个粗壮的声音说道:“金彪啊,进来吧。”
陆金彪推门进去一看,房中摆着酒席,师父吴天雄正搂着一个女人喝酒。
这女人的上身只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肚兜,趴在吴天雄的怀里,醉眼迷离,神态娇媚,正是师父新娶的第九房小妾。
陆金彪不敢多看,躬身说道:“师父,大事不好了。”
吴天雄把眼皮一翻,说道:“什么事不好了?”
陆金彪就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边,最后说道:“师父,您是不知道,那两个小子太横了,差点儿把弟子打死。”
吴天雄听完之后眼眉一挑,说道:“他们叫什么名子?你没提你是我的徒弟吗?”
陆金彪道:“他们的名子没说,弟子还不知道。我提师父您了,我说我师父是单掌开碑吴天雄吴大侠,本想把他们镇住,哪知道提完之后他们打我打得更狠,一边打还一边说,什么他妈的单掌开碑吴天雄,我看是单掌开豆腐吴狗熊吧?你拿你师父当盘菜,在爷爷面前狗屁不是。”
吴天雄把眼一瞪,怒道:“他们真是这么说的?”
陆金彪道:“弟子哪敢欺骗师父,他们说的还有更难听的呢,弟子都不敢学。他们现在就在庄子外面等着呢,让您老人家出去跪着迎接他们。”
吴天雄怒不可遏,把怀里的小妾一把推开,腾身站起,喝道:“哪里来的大胆狂徒,敢到我的天雄庄来撒野,莫非活腻了不成?走,带师父出去看看。”
陆金彪一看行了,我师父这一发怒,外面的两个小子今天就算是交待了。
哪知他领着吴天雄来到大门外一看,空无一人,白云瑞和李鹏飞已然踪影不见。
陆金彪心说,嘿,我还以为那两个小子多大的胆子呢,原来也就是装装样子罢了,趁着我进去禀报的功夫他们居然偷偷的蔫溜了。
吴天雄问道:“金彪,人呢,你说的那两个人在哪儿呢?”
陆金彪道:“师父,刚才还在这儿呢,是弟子我把他们领来的,谁知道我刚进去这么一个功夫他们就偷偷的跑了。不用问,他们肯定是惧怕师父您老人家,吓得当了缩头乌龟了。”
吴天雄恨声道:“既然做了缩头乌龟,那就便宜了他们,不然为师非把他们活劈了不可。”说着,这师徒二人转身回了天雄庄。
看到这儿可能有朋友要问了,白云瑞和李鹏飞这师徒二人上哪儿去了,莫非真是怕了吗?
开玩笑!白云瑞那是什么人?天不怕地不怕,森罗殿都敢闯的主儿,一个小小的天雄庄在他眼里算个屁啊?
原来就在陆金彪进入天雄庄去禀报那一刹那,白云瑞改变了主意。
云瑞心说,这样不行,那吴天雄认识我,两年前我去八卦门总舵拜会他师父方飞方老爷子的时候,这人当时也在场,他见过我一面。我要是这么光明正大的进去,那吴天雄一看我这上三门的总门长来了,他肯定得好好表现,那样我就白来了,什么都别想查出来。这种事情不能明察,只能暗访,不如今天晚上我来个夜探天雄庄,看看你吴天雄究竟是个什么人。陆金彪的所作所为你要是不知道,只能怪你择徒不严,算不上什么大过,我警告你几句也就罢了。陆金彪的所作所为你要是知道而不加约束,那就是你纵徒行恶,为祸一方,要是这样的话,就别怪我这总门长翻脸无情,我非清理门户,为民除害不可。
说到这儿咱们得啰嗦几句,白云瑞这么干就对了。
上级领导要想去哪里视察,就得这么干。你不能明着来,明着来就是装样子,根本就没想着真心实意的办事。明着一来,底下人都知道了,表面工作做的像模像样,你还查个屁啊?只有暗访才能得到事情的真相。
书归正题。
当天夜里,白云瑞带着徒弟李鹏飞悄悄的二次来到了天雄庄。
白云瑞让徒弟在庄子外面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身,自己一人飞身进入天雄庄内。
白云瑞进来一看,这庄子里面十分宽阔,分里外两道院落,房屋能有几百间。白云瑞虽然没来过,但也知道,庄主吴天雄肯定住在最高最大的正房。
此时正值亥时,夜色已深,大多数房间都漆黑一片,但也有几间房还亮着灯。
白云瑞就发现二道院的一座正堂屋里灯火通明,而且还传来一阵阵的说笑声。
白云瑞来至近前,拿出一根银针,用银针点破窗棂纸,使用珍珠倒卷帘的方式,顺着针眼往里观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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