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解药藏哪了!”向映月怒吼着。
麟恪沉着脸,将目光移向别处,“给我毒药的人已经被你杀了,解药在哪我也不知道。”
“你还嘴硬!”
气急的向映月再度拿起藤条抽打麟恪,“岚昕阁的人我都抓了起来,他们都说唐梭的毒有解药。”
“我既然要杀他,又怎会留解药,你不是在乎他吗,我就要你看着他死。”麟恪非常硬气,被打的皮开肉绽依旧不愿松口,还不断激怒向映月,“玉兰麟恪对谁都可以仁慈,偏偏容不下他,我给过他很多活命的机会,他自己要找死!”
向映月下手很重,麟恪不停闪躲,用灵力挣开束缚后伸手去夺向映月的藤条,抢到后直接折断,还发泄似的踩了几脚。
“你为了一个外人对我动私刑,我要告诉娘亲和林爹爹,我不要你了!”麟恪唤出轩辕剑同向映月交手。
麟恪拿着轩辕剑不停同几个轩辕氏的人交手,屋子里那些珍贵的东西接二连三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向映月疲惫的闭上双眼,由着麟恪发脾气。
“向映月!”
苏依依的声音出现在殿外,麟恪好似看到了救星,提着剑向外跑。
向映月将还未跨出殿门的麟恪擒住,不想继续挨打的麟恪拼了命的挣扎,更是狠狠咬住了向映月的手臂。
一掌劈晕麟恪,向映月即刻用灵力将屋子里的血腥气散掉,又将麟恪交给轩辕氏的人,命他们快速藏起来。
依依走到向映月的寝殿,刚要推门而入,向映月打开殿门制止了她,“苏依依,你现在是李金琪的妻子,不能乱进我的房间。”
“你以为我想来你这狗屋,我只是来通知你巡查不用去了,黛西尔旺没有死,她和蚩少锌在北州作乱被抓了,天尊和天君已经去往北州,让你稳住李金琪。”依依说完便离开,她如今是李金琪的妻子,确实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听到黛西没死,向映月冷哼一声,他起初也怀疑李金琪放了那个女人,这几个月没有发生任何事,他也没过多关注这件事,如今玉兰婷因她离开宁远,他正好有机会审问麟恪解药的下落。
“主子,小主子怎么办?”
麟恪作为轩辕氏接班人,他们并不想得罪未来主子。
“带到轩辕氏,对外就说本君带他了解轩辕氏产业,若小汐起疑就将她一起抓到轩辕氏,玉兰婷和林金奕都离开,李金琪自己三个孩子都搞不定,管不到他们头上。”
轩辕沛重看着怀里满是血迹的孩子,虽然对他下毒害人的方式感到不耻,也同样心疼他。
“主子,小主子送到您房里吗?”
“本君的房间有个暗室,你们去寻些小皮鞭备着,他嘴太硬,不用刑审不出想要的东西。”向映月说罢,命轩辕沛重将麟恪放到床上,又让轩辕淮重研墨,他要以麟恪的字迹给玉兰汐写一封信。
提笔的瞬间,向映月脑子里闪过一些记忆,当年的玉兰婷为了让他交出婚书,似乎也是用了如此方法。
“多备些伤药。”
玉兰婷当年由着他被折磨一整夜,他不能那样对麟恪,罚归罚,不能真的伤了孩子。
轩辕沛重非常不想接这个活,还是咬牙说了个“是!”
写好信,向映月简单给麟恪处理了伤口,又给他穿上干净的衣衫,正要抱着他去轩辕氏,天医司便来汇报向嗣倡再次毒发,更难办的是天医司之前那些查不出中毒的人都能查出他中了毒,越往后拖,就算有解药都不一定能解毒。
向映月忧心向嗣倡,又怕麟恪在去轩辕氏的路上跑掉,只能点了麟恪的哑穴,抱着他一起去天医司。
皇家学院中,写着功课的玉兰汐有些心神不宁,麟恪今日没来学院,她问了先生才知向映月替麟恪告了假,做了坏事的她很害怕,回答问题时也结结巴巴,她好在她平日读书较为用功,教习先生考校的问题她都能答对。
时辰一到,玉兰汐抱着书册向院子外狂奔,玉兰初言从未见过他姐姐这般匆忙,今日没瞧见玉兰麟恪也有些奇怪,他怀疑这两个人有什么秘密。
玉兰洲从背后搂住初言,“言弟,麟儿今天怎么没来?”
“我不知道,他那么爱玩,偷跑出宫了也不一定。”
“走,去我家坐一坐,我爹爹用木头给我做了一条龙,带你开开眼。
向映月到达向嗣倡栖身的房间,还在屋外就听到了惨叫声,毒发的间隔越来越短,毒药的持续性却越来越强。
向映月将麟恪交给轩辕沛重便将门推开,待屋子里的人全部离开才走上前抱住宛如活鬼的向嗣倡,短短两天,他就被那毒药折磨成这般模样。
“爹爹,救我,救救我,好疼啊!”向嗣倡捂着肚子,他觉得五脏六腑都在被灼烧,随后背部和腿部甚至是头部都有痛感,这两日他觉得味觉和视觉也有些减弱,耳朵和鼻腔更是会出血。
“倡儿再忍忍,爹爹去给你找解药。”向映月眼中蕴藏着泪水,他的倡儿不争不抢,限制了银钱和伙食也没有任何抱怨,就因为自己陪了他几个时辰,就被那个小畜生害成这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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