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些人该怎么处置,对精武门来说难于上天,对于炫炫她们却是像喝水一样容易。
交给陆尔处理不就完了?在陆尔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陈真没有回军营,炫炫留下一个班保护他。
吃过晚饭,农劲荪他们都坐在演武场上,周坐满了精武门的弟子,包括那些断了胳膊腿的,毕竟五师兄是大家心目中的英雄。
农劲荪,刘震声,霍东觉仰着头,看着站着的陈真,眼神阴森森的,让陈真直发毛。
霍东觉年龄最小,和陈真关系最好,他阴恻恻的说道:"说说吧?咋办?"
陈真一头雾水,左右看看:"啥咋办?"
刘震声露出老家天津口音:"装嘛傻呢?问你想咋办?"
陈真更懵了,啥意思呀?
农劲荪清了清嗓子,瞟了一眼陈真:"我们是问,小惠咋办?"
刘震声接口道:"小惠喜欢你八年了,连大安的求婚都没答应,死守着你,盼望你早日归来,现在你回来了,也威风了,你说,你对小惠啥意思?"
陈真沉默了,这么多年的师兄妹,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师妹对他的心意?只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即使知道小惠的爱意,可是他怎么忍心让她随着自己出生入死呢?
"农大叔,大师兄,东觉,我是一个粗人,只会两手功夫,以前嗜武成性,与人争强斗狠,现在当了兵,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战场,我,我不想耽误了师妹。"
"我不怕!"小惠哭着跑岀来,站在陈真的面前:"你说过,这件事完了以后,你会娶我,我说过,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陈真的眼眶红了,他没想到师妹对自己的感情如此炽烈,他刚要说话,陆大安突然扑到他的面前,大喊一声:"小心!"
随之一声枪响,子弹射进了陆大安的胸膛。
陈真一翻身,抱住陆大安,又将小惠按倒。
他快,警卫班更快,只一刹那,一片枪声响起,弹雨覆盖了整个屋顶,两声惨叫,两个黑衣人从房顶摔了下来,浑身都是枪眼,两支扶桑南部手枪也掉在地上。
陈真嘴唇哆嗦着,看着怀里的陆大安。
陆大安的嘴里冒出鲜血,他的眼神已经焕散。
陈真大吼一声:"二师兄…"
陆大安勉强挺起胸膛,胸膛上一片血污。
"五…师弟,好….好照顾,师…妹…"话未说完,已经气绝身亡。
陈真的虎目热泪滚滚,他一向知道二师兄胆小懦弱,练武也只是为了防身,从来不出手伤人,没想到,舍命救了自己,这份恩让他怎么还呐?
"是扶桑人!"一个弟子检查了刺客的尸体,悲愤的喊道。
陈真霍然站起,大吼一声:"集合!"
十二个士兵迅速站起一排。
"整理装备!"
士兵们卸下空弹夹,装上满弹夹,奉军的军纪森严,违抗上命者,就地正法。
农劲荪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抓住陈真。
"混小子,你要干什么去?"
陈真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陆大安,刘震声和霍东觉跪在陆大安身边,无声的抽泣,而安小惠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
陈真咬着牙,从牙缝里崩出两个字:"报仇!"
农劲荪叹了口气:"扶桑人那么多,你去找谁报仇啊?再说,只凭两具尸体,也没证据是扶桑人干的呀。"
陈真狞笑了一声:"当然去找虹口道场!证据?农大叔,我们奉军,从来不要什么证据,说是他们干的,就必须是他们干的。"
农劲荪呆住了,喃喃道:"这,这不是不讲理了吗?"
此时,门外传来鼓掌声,陈真掏出手枪,打了个手势,一个士兵奔过去开门,其他的士兵端起枪,??准大门口。
大门打开,开门的士兵一愣,慌忙立正敬礼。
陆尔穿着黑色学生装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穿着军服的孙桐和小杜。
农劲荪等人惊诧的看着走进来的少年,清秀的脸庞,带着微笑,一副阳光少年的模样,殊不知,这是一个类似佛经中杀气最重的人物,阿修罗王。
陈真红了眼眶,快三十岁的人,仿佛是一个孩子见到了长辈靠山一样。
陆尔看着敬礼的陈真,笑着说道:"本来我是想来看看你的媳妇儿,没想到小鬼子胆这么大,竟然敢暗杀你,你说的好,我的兵不需要和任何人讲道理,干就完了,我把警卫连带来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小鬼子,这帮王八犊子不多死几个,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陈真双眼通红,立正敬礼:"是!"
陆尔回了个礼,淡淡的说道:"陈真,杜玉芳,围了虹口道场,如果扶桑人不给一个交代,就血洗了它。"
他回头对孙桐说道:"下午不是抓了那个藤田,还有狗翻译吗?把他们押到虹口道场,就地枪决,什么驴马烂?我才没多余的粮食喂狗呢!"
孙桐笑着应了一声,他知道,陆尔对虹口道场动了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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