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宴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严初九的心跳瞬间飙到嗓子眼,手忙脚乱地想推开她。
他虽然想要增长异能,可是真的不想因此失去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又十分包容自己的老板娘。
有些代价,可不是异能可以弥补的。
林如宴的的身子却像藤蔓似的缠上来,旗袍的盘扣蹭着他的手背,烫得他指尖发麻。
“大表姐,你疯了?”严初九压低声音,心虚无比的看向对面露台的毕瑾,“她在看着我们呢!”
“看就看呗!”
林如宴不以为然,气息拂在他耳垂上,带着绿茶的清苦和她身上特有香奈儿5号的味道。
“上次在游艇上,我躲在衣柜里,她就在我面前……”林如宴说着咬了咬牙,眼神浮起灼热的兴奋,“现在我也要当着她的面报复她!”
严初九狂汗,哪敢跟她疯,慌里慌张的想要再次推开。
只是他越推拒,林如宴却越来劲,不止黏着他不放,唇还凑了上来,像雨点般落到他的脸上。
严初九空有一身的力气,几百斤的巨物都能从海里钓上来。
然而被火热的林如宴纠缠着,整个人像是吃了十香软筋散似的,推拒的双手硬是使不出力气。
英雄难过美人关,还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就更难拒绝。
“别,别这样!”严初九连连求饶,还跟林如宴摆事实讲道理,“毕瑾的性格你也了解,她可不是好惹的女人,把她惹急了,等会儿提着刀杀过来就麻烦!”
林如宴却是无比执拗与嘴硬,“我才不怕她!”
不怕她?
等下她真过来了,你敢喘一下大气,我跟你姓!
严初九心里疯狂吐槽,嘴上却不敢这样刺激林如宴,只是故意认怂,“可是我怕啊!”
林如宴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指尖在他胸口画圈,“上次在游艇上,你和她当着我的面……胆子可是大得很呢!”
严初九欲哭无泪,自己当时哪知道她躲在衣柜里面!
没等他辩解,林如宴已经强迫他转向对面,“你看,毕瑾好像看过来了!”
严初九猛地转头,毕瑾果然已经走到了露台边缘,正隔空往这边看来。
他被吓得不行了,一个劲儿的想要往后退,甚至想蹲下去。
林如宴却是死拽着他,“躲什么?让她看见不是更好,说不定以后你就可以……”
严初九真的不敢再跟这个神经病一样的女人疯了,硬起心肠,准备推开她。
只是没等他用力,林如宴已经咬了下他的耳垂,低声轻骂,“笨蛋,这玻璃是单面镜!”
严初九愣住了,“嗬?”
“一点情趣都没有。”林如宴数落一句,伸手指向窗户,“这窗户从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严初九狐疑的扭头看去,果然发现毕瑾虽然站在露台上往这边看,但脸上并没有怒容,反倒有些失神,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明显没看到自己和林如宴在这里纠缠。
他忍不住腾起一只手,向着对面的毕瑾连晃了好几下。
毕瑾依旧没有反应,只是出神。
这下,严初九终于大松了一口气,回头瞪向林如宴。
合着刚才的心跳加速都是白给的?
这女人,把自己的小心脏当成玩具了。
林如宴则是俏皮的冲他眨眨眼,“小初子,你也不想想,她要是看得见,给个水缸我做胆也不敢呀!”
严初九看看对面的毕瑾,又看看眼前眼中透着风情与狡黠的林如宴,突然就感觉这样很刺激,就像坐过山车,明明知道有惊无险,却还是忍不住肾上腺素飙升。
他的手终于主动的勾住林如宴的纤腰,哑着嗓子问,“你故意的?”
林如宴没有回答,只是轻笑一下,然后踮起脚尖,火热的吻了上来……
窗外突然滚过一声闷雷,刚才还晴朗的天瞬间暗下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像无数只手在外面拍打着。
爱就像蓝天白云,突然暴风雨!
严初九觉得浑身的血管都在发胀,像暴雨来临前骤然升高的气压,压得他呼吸急促。
雨越下越大,玻璃上的水痕蜿蜒成河,把对面的海神酒楼晕染成模糊的色块。
旗袍上的珍珠盘扣,叮叮当当落在地上,像屋檐下断线的风铃。
场景犹如潮汐,涨潮时汹涌的浪头拍打着礁石,退潮时又留下闪光的贝壳,一来一去间,把整个沙滩都浸得透湿。
风从开了道缝的窗户钻进来,卷起窗帘扫过两人的身体,没有冷意,只有灼热!
远处的海面上亮起一道闪电,瞬间照亮林如宴汗湿的鬓角,紧蹙的秀眉……
她像朵漂浮于水中的白玉兰,无力的在惊涛骇浪之中浮浮沉沉。
雨势愈发猛烈,狂风卷着雨丝斜斜地抽打在玻璃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对面露台上的毕瑾早已退到檐下避雨,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海王酒楼的方向,随即想起了什么,这就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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