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那柔和的光线就像一层薄纱,轻轻地笼罩着整个世界。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洒在四合院的青砖灰瓦上,给整个院子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让原本古朴的四合院显得更加宁静而祥和。易中海和阎埠贵早早地就起了床,他们简单地洗漱了一番,易中海用粗糙的大手在脸上抹了两把,阎埠贵则对着那面有些模糊的镜子,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之后,他们便拿着那个有些破旧的笔记本,精神抖擞地开始了挨家挨户的走访。
他们先来到了东头第一家,是王大爷家。王大爷正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晒太阳,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中山装,手里拿着一把破旧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看到易中海和阎埠贵来了,他连忙起身,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菊花,大声招呼道:“哟,老易、老阎,你们怎么来了?快进屋坐,快进屋坐。”说着,便伸手要去拉易中海的胳膊。
易中海笑着摆摆手,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谦逊和诚恳,说道:“王大爷,我们就不进屋了,跟您说点事儿。您也知道,街道办最近搞改革,这改革啊,就像是给咱们四合院换了一身新衣裳,以后咱们四合院的管理模式要变一变了。我们琢磨着组织个邻里互助活动,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互相帮助,这样四合院也能更和谐,大家的日子也能过得更舒心。您看您有什么特长,或者愿意提供什么样的帮助不?比如说,您要是会修个自行车啥的,以后谁家自行车坏了,就能找您帮忙;要是您平时时间比较充裕,也能帮忙照看照看邻居家的孩子啥的。”
王大爷听了易中海的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伸出那布满老茧却依然灵活的手,轻轻摸了摸下巴上那花白的胡子。那胡子稀稀拉拉的,像是被岁月精心修剪过一般,随着他手的动作轻轻颤动。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思索的光芒,仿佛在脑海中仔细梳理着自己所会的技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睁开眼睛,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啊,别的本事是真没有,就会修个自行车。这修自行车的手艺啊,还是年轻时候跟一位老师傅学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虽说没机会干些大活儿,但修修小毛病还是不在话下的。要是谁家自行车坏了,不管是链条掉了、车胎破了,还是刹车不灵了,尽管来找我,我免费给修,就当是为咱们四合院出份力了。”
阎埠贵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就像两颗被点燃的小灯泡。他连忙从兜里掏出那个有些破旧的笔记本,又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那动作熟练而又急切,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一边在本子上快速地记录着,嘴里还一边念叨着:“王大爷,您这可是帮了大忙了。您这手艺在咱们四合院那可是独一份儿啊,以后谁家自行车有问题,我们就让他们来找您,您可千万别嫌麻烦。”王大爷笑着摆了摆手,那笑容里满是憨厚和质朴,说道:“不麻烦不麻烦,邻里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接着,他们又马不停蹄地去了下一家。这家的房子从外面看有些陈旧,墙皮都脱落了不少,露出里面灰色的砖块。走进屋里,虽然家具不多,但却收拾得井井有条。这家的女主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身材微胖,脸上总是挂着热情的笑容,让人一看就觉得亲切。一听说是邻里互助活动,她马上眼睛放光,就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然后兴致勃勃地说道:“我会做衣服,这手艺啊,是跟我娘学的。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新衣服,我娘就自己动手做,我在旁边看着看着也就学会了。以后谁家孩子衣服破了,或者想做件新衣服,都可以来找我。我这手艺虽然比不上裁缝店的那些专业师傅,但也能凑合着穿,保证不会让大家失望。”
易中海和阎埠贵听了,都很高兴,那笑容就像绽放的花朵一样灿烂。易中海连忙从阎埠贵手中接过笔记本,仔细地在本子上详细记录下来,一边记还一边问道:“大姐,您一般什么时候有空啊?我们也好跟大家说个准信儿。”女主人想了想,说道:“我平时白天都在家,晚上有时候也会在,只要大家有需要,随时来找我就行。”阎埠贵在一旁补充道:“那太好了,大姐,您这热心肠可真是咱们四合院的福气啊。”
然而,走访过程也并非一帆风顺,就像平静的湖面偶尔也会泛起涟漪一样。当他们来到许大茂家时,只见许大茂正大摇大摆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屋里看电视。那电视画面闪烁不定,映照在他那有些油光满面的脸上,显得他整个人更加慵懒和傲慢。他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衣,脚上的拖鞋耷拉着,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看到易中海和阎埠贵进来,他只是斜睨了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不耐烦,不冷不热地问道:“你们来干什么?我可没那闲工夫听你们瞎扯。”那声音尖锐而又刺耳,就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拉扯着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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