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鹤僖的知识,都是鹤伏夕以前一点一滴教的。
但是她足够聪慧,对农事又有兴趣,鹤伏夕便大胆放手让她去折腾。
果然,鹤伏夕想要的,都被她折腾出来了。
故而这次,鹤伏夕是有意,让她在海人族面前亮亮相。
他们不是说,神品雌性不就是会生孩子吗?
那就让他们看看,孩子跟孩子之间,也是天差地别的。
光会生没用,还得基因好啊。
“我们僖儿虽然年幼,但是在农事上颇有些见解和天赋,诸位在席上所吃的新奇果蔬,包括榴莲,皆是她头一个种出来的。论种植,在中洲没人敢在她面前说第一。”鹤伏夕笑道。
海人族依海而生,不擅种植,单看这琳琅满目的果蔬,便已对中洲十分信服。
现在又得知,这新奇种植成果,竟由一个小丫头一力主导。
他们心中更是钦佩。
“若是我们海人族,派些人来学习种植,不知道这位……僖公主,能否指点一二?”随礼官问。
没想到,鹤伏夕给了他们一个更大的惊喜:
“其实,我有一个更大的计划,欲与诸君共享。”
“什么计划……”溟王从榴莲中抬起头。
现在的他觉得,媳妇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
鹤伏夕道:
“我想在南溟,建设榴莲种植基地。”
好一个大榴莲从天而降,海人族狂喜。
“那感情好,感情非常好!”随行官笑得脸都酸了。
海人们也在呱呱鼓掌。
溟王表面上无动于衷,但一张嘴,便暴露他内心的激动:
“本王拟贡献三十个岛,够吗?”
鹤伏夕:……你是有多想吃榴莲!
三十个岛,自然是绰绰有余。
于是鹤伏夕将主意,打到其他产品上。
橡胶、油棕、咖啡、可可……
呜呜呜,她要实现巧克力自由!
吃吃喝喝间就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宾主尽欢,宴上一派和乐。
随礼官一开始是挺开心的,但乐着乐着,觉得不对劲了。
咋搞的,他们本来是盛装出行,要让中洲见识一下富庶南溟的呀。
可眼下,分明是中洲给他们上了一课。
不成,他还是要找机会表现一下。
随礼官眼珠子一转,便禀告溟王:
“陛下,这席上的美食,好吃是好吃,但用蕉叶盛着,未免不够雅致。不若将聘礼中的夜光蝾螺呈上来,方能配得上雌主的佳酿。”
溟王也是个爱出风头的,岂能不知,随礼官这是要为南溟争一争面子。
他唇角勾笑,微微点头。
灿若珠宝、熠熠生辉的夜光蝾螺,便被搬了上来,把各色吃食装入其中,倒显得暴殄天物。
桌上这些中洲特产,仿佛都是小儿科了。
中洲的气势,一下子被压了下去。
鹤伏夕挑眉,给了洛弈一个眼神。
洛弈心神领会,打了个响指。
一个斯文俊秀的小少年,带人将一套花纹精美,瓷体晶莹剔透的杯子,和一大缸葡萄酒抬上来。
“鹤起见过母亲,这是刚刚开封的头批葡萄酒,配以制陶厂新推出的夜光杯,请海上贵客品尝。”
啥?夜光杯?
黑如墨、碧似翠、白如脂,有如仙品!
“等等,雌主,刚才这位小哥儿说,夜光杯,是做出来的?”随礼官迫不及待地问。
看这品质,看这色泽,看这夜光,怎么可能是人工制作的。
他们的夜光蝾螺,可是经过数千年养护,才得的呢。
坦然面对海人们诧异的目光,鹤伏夕轻轻一笑:
“确实是人工所做。我的儿子鹤起,是制陶厂的技术主管,他可以为诸位讲解这夜光杯的制法。”
于是,鹤起巴拉巴拉巴拉,开始讲杯子是怎样练成的。
海人们听得云里雾里。
他们也是没想到,堂堂高等兽族,又被一个孩子教育了!
“哎呀!”突然有个海人发现:“这杯子上,还有画呢!”
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杯子,细细鉴赏。
然后,沉迷于《我在中洲那些年》《霸道雌主俏兽夫》《雌主日常》等连环画,一直在推杯换盏,轮流交换别人的杯子来追剧……
溟王:……
忍无可忍,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海人,真的是够了!
他也想看《霸道雌主俏兽夫》!
鹤伏夕将海人们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笑吟吟道:
“承蒙大家喜爱,这些画都来自我儿鹤起的巧思。为表对海人族的欢迎,他还将制作一套《中洲海人一家亲》的主题杯碗用具,让诸位带回南溟,以作纪念。”
天喽,这是真的吗?
海人们的眼睛都亮了,看向鹤起的眼神十分热切。
中洲雌主的孩子也太优秀了吧,一个个都是少年天才,才华横溢啊!
不过,夸是这么夸。
但南溟的海人绝不认输。
随礼官孤注一掷:
“雌主,其实我们还带了一把龙骨破浪剑……”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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