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瘸子四处观察双方的底细,回到小车上:“盘子踩好,该咱们上啦,嘿嘿。平事儿去也”
薄厚拧车钥匙发动汽车:“张大哥帮哪边”
张瘸子说:“施探长求爷,帮一下哪些个穷把式,小子为人不错,爷不能不给他面子,不过帮,切”满脸不屑
薄厚调转车头,开出小街:“张大哥的意思,穷鬼们不值得帮”
“娘的,十棍子打不出半个屁,一天不揍他们,他们就浑身难受没有安全感,贱民就是贱,哎”咚一声,张瘸子的脸撞上前挡风玻璃,薄厚又踩急刹!完全没有一点防备:“大哥,你张叔服了,怎么比叔还要捉摸不定嘞”
薄厚淡淡的说:“有只老鼠”
“老鼠!”张瘸子扶着腮帮子,伸头到处看看,满脸不明白怎么回事儿
“马上到”薄厚轻声说
“哦”张瘸子扑过来伸出手,啪啪啪一阵乱按,小车的大灯亮了
薄厚直截把车停在两拔人中间,与张瘸子同时下车,俩个墨镜男令两边的人同时退后几步
张瘸子慢慢悠悠走到车头,两个大车灯中间靠着车头,一条腿支撑身体,另一条腿弯曲脚尖点着地,低下头,手指间变戏法似的出现一支烟,叼嘴上,啪一个响指,中指尖上出现一团火点燃烟,潇洒挥手灭掉火燃,青烟袅袅萦绕着张瘸子,慢慢抬起头
“吆,张爷大驾光临”人少的一边,上前一人走到张瘸子面前说:“张爷这是?”
“哼”张瘸子一声冷哼:“在下受施探长委托,前来给各位说合说合,常言道,一家人还尽出二样人,锅铲哪能不碰嘴巴,大家伙洗洗睡吧”
现场由安静变成寂静,大家都在思考张爷的话,什么意思?
工人们听说是施探长请来的帮手,大家伙的精神都为之一振,领头哪人向张瘸子走过来,哪人与薄厚的身高差不多,体重比薄厚多二十斤以上,俩人不在一个量级,听见张瘸子的话,连忙停下脚步!张爷不像来做和事佬的人
张瘸子面前的人呆了呆,抱拳作揖恭恭敬敬说:“金玉堂座下刁大江,代表堂主金爷。向张爷请安啦”
张瘸子受用地点点头:“嗯,金不换和玉难缠近来可好,俩公母没打架吧!有些日子没见过他们了,呵呵、”
薄厚仔细看刁大江,跟通山镇的刁大山有几分相似,刁大江脸形更瘦削一些,一小撮山羊胡子更像一个狗头军师
刁大江又对张瘸子恭敬作个揖说:“堂主和堂主夫人一切安好,承得张爷关心,在下代”
“代你妺妹”薄厚打断刁大江的话
“呃”刁大江被薄厚噎住,斜着眼睛打量薄厚一眼,感觉这人气势不凡,高大威猛不敢轻易得罪,不管薄厚看着张瘸子说:“这位兄弟是张爷的?”
“嗯嗯”张瘸子清了清嗓子:“说说怎么回事儿,别扯废话”
刁大江也不跟薄厚较劲:“这事”
张瘸子向工人们的领头人招招手说:“过来呀,站哪么远,爷是给你们断公道,判是非”
领头人也没有一丝惧色,几大步站到张瘸子的对面说:“张爷,既然您是施探长请来的人,哪来评评这个理,码头”
“等等,等等”刁大江先后被薄厚和张瘸子打断说话,脸色难看,脸上已然流露出明显的忿忿之色:“讲不讲江湖规矩,如果大家乱来,别怪金玉堂以大欺小,直截砸场子来硬的哈,将来道上的人也没话说”
刁大江这话惹得张瘸子有些不高兴了:“嘿,本来爷看在金不换面上,帮你们一把搞定这帮穷鬼”下巴高高扬起:“信不信,爷把金玉堂砸喽,哼”重重地冷哼一声:“爷专治玉难缠这种骚娘们,哼”
周围听见的人,直接傻眼!张爷这话把两边的人全得罪了
刁大江气得嘴唇颤抖,说话都有些哆哆嗦嗦:“你,你,大家伙敬你豪爽,给你几分薄面,其实看你花钱大方,把你个老顽童当散财童子玩儿呢!别给脸不要脸哈”
“哈哈”张瘸子大笑两声也不生气,对领头人说:“该你说了”
领头人对张瘸子也没有好感:“谁怕谁呀说就说,在下也懒得再兜圈子,索性把话说清楚,活义帮全体,宁愿全家饿死也不吃软饭,靠女人”
“嗯、知道了”张瘸子笑容可掬,对刁大江说:“该你说了”
刁大江呆怔中!刚才骂张瘸子,正常情况下,当然是双方呛呛起来,怎么对付张瘸子已经想好,但是张瘸子不按常理!刁大江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又该自己说了!呆滞状态一会儿,像背书一样说:“码头仓库改成销金窑,船改成花船,堂主菩萨心肠,允许活义帮在这儿挣钱,以前活义帮只管搬运货物下死力气,江面上的事儿,还是由袍哥说了算,金玉堂已经跟袍哥会讲好,这个码头江面上的事儿,以后由和义帮管理,今后大家”
薄厚听得极不耐烦,烟叼在嘴上,走到刁大江面前说:“借个火”
刁大江又被薄厚打断说话!真心怒了:“老子不抽不喝,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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