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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你们夫子总要是男的吧。”
“这个您倒是不用担心，我们打算用女夫子，女山长，除了巡逻外院的护卫，书院的员工全都用女子。”
“这你家孩子？瞧着乖巧。”春娘看到茶水档子有个姑娘在帮忙，呆呆的叫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由得问了一句。
摊主五十上下，听人家愿意给他解释那么多，闻言竟然抱了希望：“我家洁妞就是慢性子，不聪明但是很听话，泡茶和炒茶都会，您看，她这样的能进学院么。”
其实慢性子还是好听了，这姑娘就是单纯呆傻，周围人都知道的。
可就是隔壁心直口快的大妈也没在这时候开腔。
万一这孩子能通过在学院学习，谋一份生路，也是一种积德行善啰，哪里敢破坏人家好事。
蒋凝汐见她泡茶的时候特别开心，就起身去马车上，将备用的茶具拿下来。
顺带的，她家至亲才能喝的那种顶配茶叶也一锅端。
将它们放置在桌面上后，蒋凝汐冲着洁儿招招手，使唤她来。
以为蒋凝汐看不上粗茶要自己泡，而去准备滚水的摊主赶紧放下铜壶，就要道歉。
因为洁儿从不和陌生人接触说话，家里人是一直这么教的，怕洁儿的反应惹了人家不快。
没想到洁儿看了蒋凝汐一眼，竟然直直的走了过去，看着她。
歪着脑袋的样子，十分的憨厚可爱。
蒋凝汐竟然想起了被驯化后的多蛋。
“你看这个，你想学吗？”蒋凝汐当着洁儿的面，温杯、投茶、注水、刮沫、蛟龙脱困，又展示了一下茶艺中的悬停盖碗，小杯拿出，关公巡城的手法洗杯，凤凰点头迎宾式倒茶，示意她喝一喝。
洁儿都看花眼了。
不只是洁儿，其他人也是一脸呆滞，泡个茶咋那么好看那么多花样呢。
洁儿小心的喝了一口，顶级茶叶的清香甘醇，绝对不是粗茶拍马可及的。
呆呆的洁儿更加的呆呆了。
似乎没受到过这种冲击。
蒋凝汐这一手很少显露，不过是衡之哥哥喜欢茶道，她学了点皮毛罢了。
蒋哥和春娘都见过，倒是没其他人那样震惊，春娘甚至觉得，之前在学院里的没见过世面的样儿，在此刻都得到了解放，看看，起码我不会看着一杯茶惊叹。
嗯~不过，真好喝啊。
难怪有些茶楼专门请人表演茶道，就着表演喝茶，好像味道更棒了。
“想学吗？”蒋凝汐笑眯眯问。
洁儿点头十几下，要不是蒋凝汐捏着她下巴喊停，估计她还要一直点下去。
“好了不用一直点，你家里有时间，就找个人带你来学院报名吧。”蒋凝汐也不是天生白富美，所以提前打消了摊主的顾虑：“上学塾可以选择不收学费模式，学几年，在外展示几年学习成果当回馈就成，期间我们不但不收费，还给月钱零花。”
有那么好的事儿？
“但是，茶馆会要她这样的吗？”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
先别提性别了，她还是个呆呆的，兴许沟通都做不到的。
“若是到时候没这样的茶馆，那我就开一家。”蒋凝汐掷地有声，豪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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