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是在自责？”
“是我的错。”
段长平深吸一口气，低头掩住眼底的痛楚。
“那个时候，我根本不该在那个地方。”
他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却不料魔教的动作远比预想中迅速。
偏偏，他还自以为是地花时间筹备婚礼，甚至将最宝贵的机会白白浪费。
“如果没有浪费那些时间，如果能够更果断一些……或许那一天也不会血流成河。”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咀嚼一份苦涩的记忆。
酒爷听着，静静开口。
“那确实是一个失误，我有我的失误，你也有你的失误。”
她的话语平和，却藏着一丝让人意想不到的温柔。
“但，段长平，人总会犯错。”
“不，我不能犯错。”
段长平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痛苦与倔强。
“因为我是回归者。”
酒爷一怔，随即露出一抹复杂的神情。
“别沉默，酒爷。”
段长平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
“骂我也好，责备我也好，只要开口说话，什么都行，我只求你不要让我一个人困在这该死的思绪里！”
酒爷抬眸凝视着他，眼前这个焦躁又无助的男人，和她记忆中那个曾经果决如刃的段长平简直判若两人。
此刻，他的眼神比刀更钝，比风更冷。
“……段公子。”
酒爷轻声开口。
她看着他，神情复杂
“你什么时候来的赤月峰？”
“今天。”
“离上次见面，已经两个月了？”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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