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一噎,“那也不能怪我啊,这我是您儿子,有没有可能您自己也不聪明呢?”燕临皮这一下直接让燕牧更生气了这个逆子是非要不可吗?
不过看到儿子明显把话听进去的样子他也就不啰嗦了,虽然他平时嘴上各种嫌弃,但是他儿子还是不错的,比上不足,他比下有余啊!
这边薛姝在宫中也没闲着,她密切关注着沈芷衣的一举一动,还得防备着她爹跟太后会不会出手,简直比沈琅这个皇上还忙,不过她现在也没办法帮到什么了,毕竟薛府她也回不去了啊,她敢肯定回去了怕是不死也得完。
此时的薛远在府中坐立不安,朝堂局势紧张,薛家的势力又被打压,那些曾经追着抢着在他面前低声下气只为了投靠自己的全都调转方向,连薛姝都背叛了自己,薛远只觉得大概是报应吧,他放弃了聪明过人的长子,如今就得了没什么脑子的蠢货!
他深知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思索再三后,他决定放手一搏。反正宫里还有太后,目前他们可以说是一边的,想来太后比他更想沈琅死呢!
真可惜啊,当初费尽心思都没能除掉那个孩子,他抬头看向皇宫的方向,他是不信什么神鬼之说的,可是那个皇子能在众多算计之下安稳诞生就不能说好运的问题了。
他脑子里下意识就想到是不是有人背后相助,想到这里他就很是气愤,这让他给我又想起了当年旧事,那时候自己还不能说大权在握,以至于他忙了半天一点线索都没查到,所以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年的那个人,或者说那批人到底是谁。
李相夷和清欢正看戏呢,猛地打了两个喷嚏,“嗯?相夷你咋了?好好的怎么突然打喷嚏了?不会是谁背后在算计你吧?可是这个世界不应该啊。”
李相夷揉了揉鼻子,“估计呀,不是谢危就是薛远。”
“嗯??”清欢眼睛一转,“所以又提到了当年?不是,他们就不能好好搞事业吗,这动不动想到你是什么意思,哼!”
“好了,反正他们谁都不知道,这样也挺好,现在呀,也算是他们父子俩最后的比拼了,生死斗啊!”
清欢点头,“咱们不是一直在等着么,这种父子争斗也是厉害了,人家是父慈子孝,他俩是父死子笑。”
“因果报应罢了,薛远如果能自己醒悟,未必会走到这一步,说穿了还不是抵不过内心的欲,望,人啊,总是这么贪心。”
李相夷内心冷漠地想着,太过贪心的下场注定不会好,从一开始就该有这个觉悟不是么。
薛远可不知道这边两人在背后蛐蛐他,他正忙着呢,本来就掌握兵权的他跟沈琅比起来还是有一定优势的,现在的沈琅虽然收回了燕家的兵权,但是正想做到令行禁止还是有点难度的,最起码目前不行,现在沈琅还是得依靠燕家,而薛远则是一句话就能让那些人跟着动。
或许未必所有人都想跟着他一条道走到黑,但是底层的人从来都不重要,对薛远而言更是,在他看来,成大事者,必要的牺牲能换来成功,那就是应该的。
他已经安排人去下达命令,暗中又秘密召集了薛家培养的死士,这种事大家族里都是心照不宣的,谁家没几个暗卫死士,多与少的区别罢了,而他准备让这些人万一败了也得保住他的儿子。
至于薛姝,呵呵,这个女儿已经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了,胜负未定之前就能背叛,爬上沈琅的床,那就该知道选了男人就不能再想着有他这个爹了。
薛远的动作看似悄无声息,但是他大概是忘了京城里到底有多少人在盯着他,就是燕临都隐隐察觉到了薛家的异动,更不用说谢危他们了,从一开始清欢就已经让团团提醒了谢危。
还好谢危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没有追究消息的来路,当然也可能是谢危追查不到~不过不论是因为什么,现在谢危已经完全不想浪费时间精力去查这些了,而且他心里其实一直有个猜测,那就是背后的人就是当初把他从宫里救下来的人。
因为谢危能感受到的真心帮助并不多,不过他也清楚此人既然没有出面,那么可能人家只想低调过日子,他又何必非要一查到底呢?他也没什么本事回报当初的恩情,那么保护好此人的秘密就是他唯一能做的了,至于把人找出来搞什么报恩,谢危从来没想过,他自己就在悬崖边,找人干嘛呢,而且报恩也是对方愿意接受才是,不然就是恩将仇报了。
所以收到薛远可能要起兵造反的消息,谢危当下就派人去确认,因为他需要证据,否则沈琅凭什么相信他。
而薛姝在宫中也感觉了异常,最近好像盯着她的人变多了?从她成了沈琅的后宫之一以后,她就知道沈琅安排人盯着她呢,这点她也能接受,她自己也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跟墙头草没什么区别,沈琅不放心是正常的。
但是现在突然她感觉到更多的视线,她不知道这些人是谁的,她也不敢随意出门,后宫里死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真的太正常了,若是以前她出了事不用她爹开口,太后都会立马给她找回来,现下能帮她的已经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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