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微微一愣,疑惑地问道:“你竟然听过他的名声?我兄弟不常回深圳,你是怎么知道他的事儿的?”
景先生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在深圳,不管是做生意的,还是混社会的,除了罗湖区不算,整个深圳,随便找个三岁的小孩儿问问,都知道代哥是谁。”
代哥听后,不禁笑出声来,心情顿时大好。而景先生则继续说道:“但不管怎么说,我是真的不想再干下去了。麻烦事儿太多,我实在是受够了。”
勇哥沉默片刻,眼神中透露出坚定:“老景,如果只是因为麻烦,那我们不能接手。咱们都是兄弟,你有困难,我帮你解决不就完了吗?谁敢找你麻烦,我直接把他踢出去。你应该继续经营你的电气化设备厂,让它发展得更好。”
景先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兄弟,不仅仅是麻烦的问题。这厂子我经营了这么多年,真的累了,挣的钱也足够我花几辈子了。现在我就想和老婆孩子一起出去散散心,享受享受生活。你也知道,赚钱这事儿,永远没有尽头。我没那么大的野心,当初给自己设定的目标是赚两个亿,现在早就实现了。所以,别劝我了,我心意已决。这个厂对我来说,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是我亲手扶持起来的。现在交给你,我才放心。我希望你们这些年轻人,能够继续把我的梦想延续下去。”
代哥听了景先生这番话,内心深受触动。他情绪激动地脱下外套,高高举起酒杯,声音洪亮地说道:“好,老景,接下来我就带着你的梦想,带着我身边的兄弟们,一定让这个电气化设备厂更上一层楼。为了咱们的理想,干杯!”
众人纷纷举杯,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在空气中回荡,仿佛预示着新的开始。紧接着,合同签署、盖章、交接工作一气呵成,电气化设备厂正式完成交接。代哥和勇哥也达成了五五分成的协议,各自领走一半的份额。
勇哥与加代顺利接手了位于深圳的电气化设备厂后,代哥便全身心地投入到厂子的运营中。他带着一众兄弟,如同探索神秘宝藏一般,逐步熟悉着厂里的每一个环节、每一条规矩。仅仅经过短短三五天的努力,他们就将厂子里的诸多门道摸得透彻无比。
而勇哥则留在深圳,耐心等待一切尘埃落定。凭借着自己的人脉和资源,在他的帮助下,厂子成功接下了数笔来自上级领导的重要订单,而且均为相关部门的大宗采购,这让厂子的前景一片光明。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这天,江林像往常一样在厂内巡查,阳光洒在他身上,给他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可谁能料到,一场风波即将来袭。突然,一阵嘈杂的汽车声敲破了这份宁静。三辆红色的桑塔纳和两辆小面包车如不速之客般,气势汹汹地停在了厂门前。紧接着,约有五十人从车上鱼贯而下,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怀好意,显然是来者不善。
这些人如潮水般涌入办公室,江林却毫不畏惧。他戴着眼镜,神态悠闲地坐在办公桌前,仍旧专心致志地审阅着订单,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十个人挤进了办公室,剩下的人则堵在门口,把办公室围得水泄不通。
江林冷静地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是谁让你们进来的?”
领头的男人一脸挑衅,语气嚣张地回答:“我们是来找麻烦的,听说这个厂子换老板了,是吧?我们有事儿要说,你能做主吗?”
江林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钢笔,语气冰冷地回应:“我能做主,你说吧,什么事儿?”
“老景那边欠我们钱。”领头的男人言辞犀利,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宣泄出来。
江林听到后,忍不住笑了,淡然地说道:“老景欠你们的钱,你去找他要啊。现在这个厂子我们接管了,跟你们没关系。别再来这儿闹事,赶紧走吧。”
他说完,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一触即发。大家都没有动,江林的几个兄弟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后纷纷走进办公室,关上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领头的男子依旧镇定自若,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票,缓缓铺在桌上,说道:“你看好了,别这么急着赶我们走。我既然来了,让我走是容易。但要是我走了,这事儿可就没那么简单了,你以后麻烦不断。”
江林听后,脸色一沉,冷冷地回应:“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这是哪里吗?告诉你,这里是深圳。你敲听清楚,这个厂子是谁接手的。再决定你要不要继续这场闹剧。”
他沉声继续说道:“现在,乖乖地滚出去,我就当你没见识。如果你再不走,我可就不客气了。我不管这个厂子是谁接手,我只认合同上的这张纸,按照上面规定,厂里百分之三十的利润我得管,你们识相点。”
江林随手翻开合同,看到上面写着“三成”两个字,立刻笑出了声,嘴角带着不屑地问:“三成?老兄,你是脑袋被门夹了吧?你这水平显然是没读过什么书。好好看看,至少能认识这几个字吧?你知道这个合同是谁签的吗?是景老板,那个前任老板。他现在已经把厂子卖了,厂子现在属于我们。我大哥姓任,另一个大哥姓李。换句话说,谁给你签的合同,你就找谁去,跟我们无关。我们和景老板没任何关系,要是他真是我老爸,欠你钱了,我还能替他还。但他只是上一任老板,我劝你别在这儿闹腾。你可以去找他,但别再在这里胡搅蛮缠。你别在这儿耍威风,别说你能对我动手,赶紧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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