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阴毒的还在后头!”
独眼壮汉突然撕开衣襟,露出胸口烙着的狼头刺青。
“我在嵩山脚下的猎户朋友说,萧峰把武僧的魂魄封进陶罐,埋在少林寺地基里!”
“每到月圆之夜,整座嵩山都回荡着哭嚎声,连老虎都被吓得不敢靠近!”
他的吼声震得房梁上的积灰簌簌掉落,酒楼里的气氛瞬间凝固,唯有烛火在众人惊恐的面孔上投下扭曲的阴影。
……
……
……
“听说最后抢出了不少秘籍?”
角落里的青衣少年怯生生开口。
此言如投入油锅的冷水,众人瞬间炸开了锅。
酒楼上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晃,映得满座江湖客的面孔扭曲如恶鬼。
虬髯大汉猛地站起,震得桌案上的卤味飞溅,连盘里的卤鸡爪都蹦到了邻桌。
“可不是!神龙派‘追风剑’王麻子,抢残页时被嵩山派围攻,生生咬掉对方耳朵!”
“那血沫子喷得三丈远,沾在烧焦的壁画上,活像一幅修罗图!”
他拍案时带起的劲风,将酒碗里的残酒泼向众人。
“王麻子那算什么狠!”二楼的红衣女子踩着绣鞋重重顿足,腕间金铃发出刺耳声响。
“我亲眼看见五毒教的妖女,把活人当盾牌挡暗器!”
“她怀里的汉子被射成刺猬,眼珠子都被弩箭钉在藏经阁梁柱上,可那妖女还在撕抢《拈花指》残页!”
她尖笑着扯开衣襟,露出肩头三道抓痕,“这就是抢秘籍时留下的!”
拄铁拐的跛脚老者突然剧烈咳嗽,咳出血沫在地上砸出暗红痕迹。
“你们见没见过‘血手阎罗’?他抢《易筋经》残页时,生生把对手的脑袋按进火堆!”
“那家伙的头发‘轰’地炸开,皮肉烤得滋滋响,可他还死死攥着书页不松手!”铁拐重重杵地,震得楼板簌簌落灰。
“最绝的是北海鳄神!”满脸刀疤的汉子猛地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深可见骨的咬痕。
“他为抢半卷《袈裟伏魔功》,竟把自己的右臂生生扯断!”
“用断臂当武器横扫八方,血雾里抓着残页狂笑,活脱脱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他的吼声让酒楼上的灯笼都微微发颤。
角落的灰袍书生突然阴恻恻开口,折扇在掌心敲出令人牙酸的节奏。
“你们忘了‘千面狐’?她扮成垂死的小沙弥,等好心人靠近就毒杀夺书!”
“尸体堆里藏着五本秘籍,全是用活人鲜血染透的!”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惨叫,惊得众人齐刷刷望向黑暗处。
只听书生幽幽补了句,“说不定这会儿,又有人为秘籍送命了……”
“最厉害的是十大高手!”说书人打扮的老者一拍醒木,惊得酒桌上的花生米都蹦了起来。
他故意拖长尾音,折扇“唰”地展开,扇面上的水墨画竟是半截焦黑的藏经阁。
邻座的灰衣汉子立刻接口:
“可不是!
丐帮副帮主‘铁掌震八方’裘万里,听说他抢《大力金刚掌》残页时,一掌拍碎三个拦路的崆峒派弟子,那掌风把青砖地都犁出三尺深的沟壑!”
“裘万里也就蛮力罢了!”二楼的红衣女子嗤笑,腕间银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青海派‘玉面罗刹’卓玛才叫狠!她用淬毒的长鞭卷走《般若掌》秘籍,鞭子抽在人身上,皮肉瞬间化作脓水!”
她故意展示袖口的焦痕,“我这就是在火场被她鞭梢擦到的!”
角落里的独眼刀客突然闷哼。
“要说手段,谁比得上‘血手人屠’江无恨?他抢《易筋经》真迹残页时,把阻拦的华山派弟子开膛破肚,用肠子当绳索缠住秘籍!”
他猛地灌下一碗酒,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听说那页残页上,现在还渗着洗不净的血渍!”
“你们漏了点苍派的‘无影剑’苏九!”拄铁拐的跛脚老者冷笑,铁拐在青砖地上划出火星。
“那晚月黑风高,青海派长老刚从火场拖出《罗汉拳》精要,袖口还滴着滚烫的蜡油。”
“苏九的剑尖挑着三寸长的淬毒丝线,借着夜风贴着地面疾射——那线细得像蛛丝,却能在眨眼间缠住脖颈!”
“中了‘七步断肠散’的长老,三步不到就浑身发紫,倒地时手指还死死抠着秘籍封皮,指甲缝里嵌满自己的血肉!”
“还有西域来的‘毒蛛夫人’!”满脸麻子的中年妇人突然扯开衣襟,腰间人皮卷轴上的符咒在烛光下泛着幽绿。
“她袖口藏着百只金背毒蛛!混战之时,那些毒物顺着她的银丝软鞭爬进敌人口鼻。”
“被控制的武者像牵线木偶般自相残杀,有的生生撕开同伴胸膛,有的用牙齿咬断自己喉管!”
“等她吸干傀儡精血,那些尸体浑身干瘪得只剩层皮,眼球却还暴突着,死盯着她怀中《袈裟伏魔功》的残破黄卷!”
“最邪门的是‘鬼医’阎不救!”白发老道的佛珠突然崩断,木珠滚落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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