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彦辉搀着霍继国回到老宅的时候,程晓雅和霍余梅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
“我给你收拾出来一间屋子,晚上就不要去宾馆里住了,这样还能陪着大哥聊聊天。”
霍余梅递给徐彦辉一块湿毛巾让他擦脸把脸,动作温柔而又自然,仿佛好像是老夫老妻一样。
徐彦辉笑着点了点头。
昨天之所以没在老宅里住,主要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他和霍林然两口子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特别熟悉。
这种陌生感让他在老宅里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霍余梅拉着徐彦辉来到了一楼偏东面的房间里,以前可能是当做临时客房用的,所以依稀还能看出来卧室的样子。
木床上铺着崭新的床单,显然是霍余梅刚给徐彦辉买的。
女人一旦对你动了心,那她的体贴入微程度简直超乎想象。
就在这短短一会儿的时间里,霍余梅竟然已经出门去给徐彦辉买回来了拖鞋和睡衣。
看着床上崭新的睡衣,徐彦辉不禁心里腾起了一股暖流。
女人在关心自己喜欢的人时,真的是毫不含糊。
唉,又一朵鲜花心甘情愿地瞄准了牛粪。
当然,徐彦辉就是那坨受宠若惊的牛粪···
“反正在家里也不出门了,换上睡衣吧,南方潮湿,这样能舒服点。”
徐彦辉不由的愣住了。
这一幕他太熟悉了,无论是当年的段丽,还是后来的小薇和刘燕,包括李富丽、李秋晨和李雪,无一例外都把徐彦辉照顾的无微不至。
非着名网络码字混子月亮上的老鼠曾经说过,喜欢一个女人可能藏不住,但是喜欢两个女人必须得藏住。
可是徐彦辉却反其道而行之,爱的如此肆无忌惮,甚至是有恃无恐,实在是人神共愤···
看到徐彦辉怔怔的发呆,霍余梅没好气的拿小脚丫儿戳了戳他。
“咋的,还看不上我买的东西?”
徐彦辉讪讪的笑了笑。
“不是,突然对我这么好,有点不是很习惯···”
“王八蛋,身在福中不知福,偷着乐去吧!”
徐彦辉从床上拿起睡衣,丝质的手感异常的顺滑,看质地就知道不是很便宜。
霍余梅的身家估计也不需要考虑精打细算着过日子了···
“那什么,梅姐,你回避一下呗?理解一下,咱脸皮薄,当着女人的面脱衣服还有点不是很习惯···”
霍余梅小脸一红,愤愤的白了他一眼。
“你还少在女人面前脱了衣服了?就你那脸皮,揭下来糊到长城上都能抵御最少三十万匈奴···”
徐彦辉一脸嬉皮笑脸的贱样,不怀好意的看着霍余梅,猥琐的说:“咱不是没在你面前脱过衣服么?要不我现在脱了给你看看?就怕你把持不住呀,咱这身材,一般的女人还真扛不住···”
“滚,谁稀罕看你似的!”
霍余梅红着小脸咬牙切齿的转身出去了。
看着紧紧关闭的房门,徐彦辉脸上的笑容逐渐的消散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失落和伤感。
每次看到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他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段丽。
因为段丽是第一个给他洗衣服,然后叠的整整齐齐的女人···
唉,段丽曾经说过,她这辈子最向往的生活,就是找一个幽静的南方小镇,和徐彦辉一起过着平淡而又诗情画意的日子···
换上睡衣出来的时候,饭菜已经上桌,霍继国更是笑容满面的拿出来一瓶不知道珍藏了多久的白酒。
程晓雅本就是南方人,自然是做的一手正宗的南方菜。
不能说是色香味俱全,至少光这香味就让徐彦辉快流口水了。
他本来就馋···
“小徐,快来,这瓶酒还是当年养父收藏起来,原准备是等着小鲁娶媳妇的时候才拿出来喝的。”
徐彦辉对酒没有什么研究,但是从霍继国放光的眼神中也能看出来他对这瓶白酒的珍视。
或许这瓶酒代表的意义早已经大过了它本身的价值···
笑着坐在霍继国身边,接过了他手里的酒瓶。
泛黄的包装散发着古朴的韵味,一看就珍藏了很多年了。
“这么珍贵的酒让我喝了有点暴殄天物了,跟茶一样,我只知道喝,却品不出什么好坏来。”
“好坏没有明确的界定,这瓶酒也不是什么多名贵的酒,不过是珍藏的年份多了而已。”
徐彦辉也明白,之所以霍继国要拿出这瓶酒来,一是知道自己的时日无多,再不喝可能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第二,毕竟是他养父珍藏的,也是为了怀念逝去的老人家···
老酒散发着醉人的清香,果然酒还是陈的香。
霍余梅笑着坐在徐彦辉的身边,温柔而又恬静的样子仿佛真的已经是一家人了···
人和人之间的相处真的很神奇,就算是一个简单的座次也能看出来关系微妙的变化。
这一切当然都被霍继国和程晓雅看在了眼里,两个人相视一笑,仿佛了却了一桩重要的心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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