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听令。”
“吕蒙在!”吕蒙出班施礼。
“给你一支将令,你带一万人马其中两千新军,去围泌阳,待文聘出城就劫杀之,如不出城,可活用计策,诱其出城。记住,不可强攻城池,得不偿失。”
“吕蒙接令。”吕蒙大踏步接令在手。
“陆逊接令。”
“陆逊在。”
“命你带领一万人马其中两千新军去取社旗,此小城易攻难守,你可取之将营寨扎好,不管谁来攻打,均要守住,截住对方运粮之道,不可放一粒粮食过去。如有敌方援兵来援,两万以内不可放过,两万以上,速报我知,不得有误!”
“陆逊得令!”
“李放听令!”
众文武皆看向李放这位年轻的将领,李放大步上前道:“末将在!”
“命你领三千新军骑兵驻唐河三路接应,不得有误!”
“李放接令!”
“文俭听令!”
“末将在!”
“命你为先锋,率人马一万其中新军两千,随我前去宛城扎营。”
“末将遵令!”文俭大喜接令。
“鲁肃听令!”
“鲁肃在。”鲁肃郑重出班。
“命你带徐盛丁奉朱然等其余人马镇守荆襄,严防汝南偷袭,准备飞奴快马随时传令不得有误。”
“鲁肃遵令!”
“潘璋马忠听令!”
“潘璋马忠在!”
“命你二人押运粮草,不得有误。”
“潘璋马忠遵令!”
周瑜分派完毕,立即行动,没过几日,周瑜出兵宛城的消息就传到了张辽耳中。
张辽大惊。马上与朱盖商议道:“周瑜用兵如神,此次前来必有奇谋,我们该当如何?”
朱盖道:“文远将军,吕蒙去攻文聘,我们当前去支援!”
张辽摇头道:“不必,荆州人马虽多,但也不过五六万,能拿出手的也就两三万,与我们差不多,他如果来攻,必出城野战方可取胜,强攻城池,损兵折将而已,周瑜不会那么蠢。”
朱盖忽然醒悟道:“那他们必然要断我粮道,去取社旗或者方城。”
张辽捻髯道:“增益将军说的有理,但周瑜这回可料错了,我宛城粮草丰厚,足够养兵一年,粮道被截,于我无损,他的人马岂不处于我们夹攻之下。”
朱盖笑道:“那文远将军,我们该如何应对?”
张辽道:“且看吕蒙如何应对,我出城外扎营与周瑜一战,如不取胜,再退守城池,如胜之,就解文聘之围也。”
朱盖拱手道:“文远将军此言差矣,大王派你为主帅,岂能轻易涉险,我去与那周瑜见仗!”
张辽轻轻摇了摇头道:“增益将军,那周瑜岂可小觑,宛城城虽坚,然不可坐困城池,我出城也只试探,看情况再做定夺。周瑜手下能人颇多,一旦增益将军有失,宛城危矣。”
朱盖知张辽武勇,也就不敢多说,对张辽道:“文远将军,你可要谨慎从事。”
张辽冷笑道:“料也无妨。”遂点人马五千出城下寨。
周瑜带兵来到宛城,探马来报,张辽带兵五千在宛城外下寨,周瑜挑了一个地方,让军士按法下寨。然后等着吕蒙陆逊的消息。
不几日,吕蒙已抵达文聘泌阳城下扎下营寨,陆逊兵不血刃取了社旗,周瑜命按兵不动。
张辽着急,社旗被陆逊取去,泌阳被围,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然而周瑜下寨后迟迟不进兵,这是为何?难道又像庞统那样,用什么诡计?张辽心想,你不来打我,我也要沉住气。于是双方都在寨中待着不出战。
又过两日,周瑜命文俭准备人马如此这般。文俭带文秀领命而去。
张辽迟迟听不到对面周瑜动静,命人多方打探,这日晚间正在休息,忽有探马来报,说周瑜大队人马约有七八千人,趁着夜色偷偷离开营寨奔泌阳方向而去,还带着很多攻城器械。
张辽大惊,怪不得周瑜连日不战,原来却是疑兵之计,在这里牵扯我的兵力不去救援泌阳,却暗地给泌阳吕蒙增兵,这样文聘危险,文聘不过五千人马,周瑜加吕蒙将近两万人,再有攻城器械,文聘不就完了吗!这是先去我羽翼,然后再攻宛城的办法啊。张辽心想,如果我去救援泌阳,里应外合,两方加一起不过一万人马,对方两万,野战咱也吃亏,不如今夜试探偷袭周瑜大营,他大营不过两千人马,就算打不赢,也要让周瑜人马撤回,泌阳也就安全了。不行,这样打仗太被动了,明日必快马写信给大王,命大王派兵支援宛城。周瑜用兵太过狡猾,令人防不胜防。
于是张辽悄悄带三千人马摸黑来偷袭周瑜大营,三更刚过就摸到周瑜大营外,见周瑜大营把守的很森严,外面也有重兵,张辽心想,戏做的很足,却是外强中干,一声令下,身先士卒,率兵猛冲周瑜中军大营,一时打的不可开交,周瑜确实派出文俭带着八千人马走了,然而留下的人马两千可是新军还有石虎坐镇。盾牌弓箭斩马刀在周瑜指挥下,将中军营盘守的严严实实,张辽挺飞雪雁翎刀大叫:“周郎小儿,还不出来与你文远将军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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