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在心给个权力部门,能体现绩效,确实是为自己着想了,于是高高兴兴地接受,还一连敬了沈在心几杯酒。
这边喝完酒回去,那边杨雪娇打电话了。
沈在心给她放个副总,她觉得别扭呀,打通了就说:“在心。那个王兴你派来干什么呀,年薪那么高?你该不是不放心我吧?我可是你的人,什么工资呀,什么待遇呀,我从来就没论过,对吧。”
沈在心说:“那我也没亏待过你不是吗?我是考虑到你那边有孩子,人的精力有限,不能顾此失彼,给你聘个人,是之前搞研发的,有文化,接受能力强,去帮助你的,你想干的时候干,不想干的时候甩给他管,你不自由了吗,再不会尤雅把你派外地了,孩子没法照顾了,你哭哭啼啼找我,对不对?他再有能力,他再能干,他是打工的,你是什么人,你是他的老板,你怎么能因为他去了不开心,用得着吗?”
杨雪娇喜出望外:“你怕我太累了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腾出来时间把孩子教育好。”
哄完杨雪娇。
还有事情要办。
高文鹊休产假,生殖中心群龙无首,沈在心也要去一趟,看看他们单位有没有遇到啥问题。
最好趁机检查一下,免得高文鹊心智发昏,给你胡搞,而且你不知道她脑洞多大,开在哪儿。
去了开个会,大体上没啥问题,现在遇到了难题,给高文鹊打电话,她还接,现场可以指导。
而他们这种单位?
咨询多,门诊多,治疗多,但试管少,不可能大家一天做多少试管,要那样一笔收个几十万,太厉害……
沈在心询问了一番,对他们营收构成有了个基本的了解。
他们这边,门诊收入其实不低。
在国内主要还是靠夫妻生育,有的夫妻结婚后一年半载没怀孕就着急了。
这种着急你还不好去普通医院看的,不是所有医院都有生殖科,总不能男的挂号看男科,女的看妇产科,这两者确实相关,但跟不孕不育又有偏差,所以生殖中心这儿汇集不少病人,就是来看看自身有没有啥问题,男的要检查功能,要检查活性,女的检查排卵,检查子宫内膜等,这种检查数量不小。
再加上现在人生活条件好了,想优生优育,婚前做个检查,婚后到你这儿咨询、咨询,方便备孕。
所以你觉得它不是主营业务,实际上,它渐渐成了主营业务。
而要是男方、女方发现问题,一开始他们就做试管吗?
不。
先治疗。
治疗上还包括男性功能,对于男性来说,这方面的病,都是花多少钱都在所不惜,所以这种治疗最挣钱,收入也可观。
到最后,靠自己没希望了,他们才开始做试管。
沈在心了解完情况,还去检查了一下试管婴儿的档案。
电脑上不行。
电脑上的档案跟精子库相关联,账号密码在高文鹊手里,你给她要,她会警觉的,自己只能去看一眼纸质档案,于是一波三折才找到钥匙打开档案室。
有意无意翻阅一下,见到了杨雪娇、刘玥玥等人的档案,都是正常采购,严格保存,包括特定使用记录,而一些高度保密的,比如精子的来源,因为来时已经加密,沈在心想看也看到不到。
没什么问题。
就是高文鹊自己的没找到。
沈在心问一下,国内档案因为和国际上规则不一样,所以一开始就由高文鹊亲自保管,她自己的档案应该是她休产假,还没来得及补全存档,包括最近几例做成功的,都没来得及存档。
沈在心终于放心了。
高文鹊不胡搞就行了。
她虽然人不着调,但工作上似乎并无大问题,所以说外人传闲话,什么杨雪娇生是弄不好是自己的孩子,刘玥玥的孩子跟自己有关系。
这怎么可能呢?
自己又没捐过精,从档案上也看来路正当,记录详细。
从生殖中心出来,张泽又打电话了。
沈在心接起来,张泽问他:“老沈,我问你个事情呀,你听了要保持镇定,不要生气,我听你的意见就是。”
沈在心诧异道:“什么事情?”
张泽说:“李天远李总拿到我们最近的财务报表之后,觉得我们的盈利不错,想把我们并购掉,收购价格可以谈,我想问你,如果我同意他并购,你给我的授权许可还有效没有?你们不会因为你们相互之间的问题,知道是他要并购之后,就给我停掉授权吧,我特别担心咱们两家闹不愉快,所以先给你打个电话。你放心,并购之后,咱们的往来,我会做得很隐蔽,让我的人保守好秘密。”
也怕我揭老底吧?
沈在心在心里衡量一下,说:“并购之后呢,他们怎么安置你,你能不能离职,拿了钱就走?”
张泽说:“没那种可能,现在流行的并购多少都有点对赌性质,我要保证业绩,一旦完不成我要退回去多少钱呢,两、三年之后,业绩稳定,我就可以撤出来了。你看这样行不行,小弟把卖来的钱入到你藐时光去做个小股东,如果我这边牵扯到竞业协议,压根不参与经营,仅做财务投资,等我这边完事儿我去帮你,将来咱们也上市,你放心,上市这条路我熟,我家长辈在这上头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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