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三回
用屈求爱 靠忠诚白森败北
以水灭火 凭女色何琅胜诉
白森跟何琅结婚,最感到不是滋味的是王义。王义曾多次暗中找过何琅,想跟何琅再续前缘,都被何琅以种种理由推脱了。王义内心气忿极了,好你个何琅,你一头扎进那老Y派白森的怀里去了,他白森不就是Y派平反了有那几个补助钱吗!我王义让你何琅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王义到蓉阳县丝绸厂找到史红军,他没鼻子没脸的问:“史红军,你借我们发电厂的十一万还想不想还,你说个痛快话,再这么拖着我就通过法律途径解决了。”
史红军笑着让王义坐下,给王义倒了杯茶水,又点燃了一支烟。然后说:“王厂长,这钱我确实交给何琅了,借据上也写清楚了,是代何琅向发电厂借款的,我只不过是经手而已。”
王义绷着铁青的脸说:“史红军,冤有头,债有主,借据是你写的,我不找你找谁呀?再说,你史红军跟何琅……”
有人敲史红军办公室的门,王义停住了话头。
进来的是一位有点姿色的年轻女子,她说:“史科长,这份宣传材料写好了,您过目吧!”
史红军接过材料放在办公桌上说:“一会儿看完了我给你送过去!”
那位年轻女子走了,史红军又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王义弹了一下烟灰:“你是不是跟何琅合伙诈骗呐,这事都很难说啊!”
“唉呀,王厂长,你怎么能这样讲啊!我是分文没有揣进自己的腰包哇,我都如数的交给何琅了!”史红军辩解着。
“那你说这钱怎么办?”王义逼问史红军。
史红军在地上来回的走动着,这十一万是多大的一笔钱呐!何琅这个女流氓真是贪得无厌呐!想到这,他气愤的说:
“咱们联手向法院告她,告何琅诈骗!”
“好,我支持你这样做,咱们可以联名起诉何琅,这件事你安排吧,我们发电厂和你联名告何琅这个贪财卖色的人渣!”王义站起来“你忙吧,我等着你的行动。”
不久,何琅接到蓉阳县城关镇法庭关于何琅被告的通知书。通知书是这样的:“何琅,蓉阳县发电厂与史红军状告你在一九七七年六月至七月先后四次共计借发电厂人民币十一万元整,至今未归还。本法庭定于十月二十二日开庭审理此案。届时不能出庭,将缺席审理。”
通知书落款着城关镇法庭的官印,署名是齐玉虎。
白森看了一遍这法庭的通知,见落款是齐玉虎,暗想:这齐玉虎从中学转出去了,原来到法院当上了法官了。他把法庭通知放在三匣桌上,看着何琅。
何琅却不以为然的说:“史红军这个流氓,他恶人先告状。他从发电厂打着我的名义借多少钱我都不清楚,现在反来告我!”
白森却察觉到了何琅内心的虚弱和恐慌。他说:“何琅,你我是夫妻,这件事的真实情况我应该清楚。假如真的是咱们拿了这钱,那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得还人家,咱们可不能贪这不义之财啊!”
何琅深情的望着白森说:“我先打水给你洗脚,一会儿咱们躺在床上我详细跟你讲!”
白森点点头。
何琅端过半盆冷水,从暖水瓶里倒出些热水,用手试一下温度,不凉不热的,笑着说:“把脚放里泡一会儿。”
白森顺从的把双脚放到水盆里。
何琅自己到卫生间去洗脚洗身上。
白森想,何琅虽然有时脾气有些怪僻,但确实是实心实意的对待自己,我白森也就知足了。尽管白雪吟、白雪莲、白雪峰对他跟何琅结婚都有些看法,但也没有强行进行干涉。儿女呀,哪个也不能在身边像何琅这样照顾我呀!事实上,有些事儿女是做不了的,只有恩爱夫妻才能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就说这何琅吧,每天给自己洗脚、洗身上……不过,他也知道,何琅这个人一直是把钱财看得很重的,也正因为如此,白森虽然把存款折交给何琅掌管,但密码却始终没有告诉何琅。为这,何琅心怀怨愤,还常说我白森是守财奴。但,白森想,我把存折交到你何琅手里,就已经表示了我的忠爱和诚意了,这钱早晚还不是咱们两个的吗!他相信,诚心可以换来真正的爱情。
躺在床上,何琅把编好的听上去又合情理的一套谎言说给了白森。白森听了后大骂史红军是个流氓,竟然欺负何琅这孤儿寡母。
何琅说史红军是个流氓,财迷加淫棍。她跟史红军合伙给外地发电厂送煤,那发电厂的厂长是她远房舅舅,很照顾她何琅。可是,史红军有三次侵占了她给舅舅的好处费共计六万元,结果舅舅很不满意。另外,史红军还以买煤的名义从她何琅这里拿走七万元至今没有还给她。前后共计占用她何琅十三万元。史红军从发电厂借的十一万元确实是给了她何琅,但前后相抵,史红军还欠她何琅两万元。何琅说完这些,她翻过身,面对着白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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