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沈大是我!我下午为我女儿来找您!您免费送了我一个符!还让我女儿往火上靠的那个!”
老头像是没睡醒,又像是有些疲惫,从鼻息内重重叹口气:“啊,哦,你啊…...”
沈大的声音带着倦意:“什么事儿啊?”
陆母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沈大!我女儿今天晚上回家,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从来不会跟我吵闹!都是忍着!哪怕离家出走,也不敢多喊一句!”
“上午我跟她吵完架,今晚回家,我按照您说的,我又给她买红烧肉这那的,结果看到您给我的那个符,她反而更冲了!就像是能吃了我似的!”
她的语气急切而慌乱,粗糙的老手紧握手机,指关节发白:“沈大,你说这怎么办啊?我女儿是怎么了?不会是中邪了吧?是不是符上有东西,那些不干净的玩意儿害怕了?”
老头在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透着一抹不知怎么说的微妙与尴尬。
他挠了挠那花白的短发,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含糊道:“哎哟,这邪不找个稍微有点底子的人,找你女儿这种八字干枯至极的做什么。”
“估计啊,是突然补火,补的过猛,火气过大呗?过两天顺顺就好了,昂!”
说着,听筒里明显传来翻身压到床褥的声音。
陆母:“啊…...那我现在怎么办啊?她今晚又跟我吵一架,我现在刚被她气的跑出来了,这应该怎么办?什么都不弄吗?”
那沈大一听,眉头紧皱,语气带了点不耐:“啥?还能咋弄啊?你回家呗大晚上的!”
陆母不死心,语速更快了:“沈大!你不知道!她一看到那个符,就像是发疯似的!就一直追问我!她也不关注什么符的玩意儿!俺们一家子也都不关注这些啊!”
她急切地将车停在路边,一脚支地,滔滔不绝地诉苦:“但是今晚她看我这个符掉在地上,她伸手去抢!她还说什么…就,反正她一下就认出来这是个符了!”
说着,陆母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沈大!这里面肯定是有鬼啊!沈大!你不能不管啊!”
那沈大一听,愣住:“认出来这个符?她怎么认出来的?她是学这个的?”
陆母急得在车边来回踱步,鞋底摩擦着湿漉的地面:“她之前是从来不知道的!就看到这个符就突然变了!沈大,你是不是给这个符里下了什么了?!”
陆母话锋一转,忽的想到一种可能,声音陡然拔高:“还是说!你难不成是下了什么蛊咒!故意不要钱!就是为了让我上套!让我闺女成这样!!?”
沈大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了!
他挠着头,花白的短发乱糟糟的,语气变得烦躁:“不是!这玩意儿你明眼看也能看出来吧?这能骗你啥啊?!”
“你闺女就是因为你总是压榨她,逼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儿,她才反抗呢!”
他试图讲道理,虚空指指点点,尽管对方看不见:“我看这孩子的八字,也不是个坏心孩子,怎地就被你说成个十恶不赦的逆子了?今晚你给她做红烧肉,她怎么说?!”
陆母一怔,哑口无言:“……”
她语气稍缓几分,但仍不失急切:“不是…她确实…”
陆母又换了只手接电话,仿佛这样能传递更多的焦虑:“是…做红烧肉是没说什么!但是那煤气打不着火!她傻愣着也不敢动!以前都能利索开火的!现在这弄个煤气罐都前怕狼后怕虎的!就跟丢了魂儿似的!给我气的做好的红烧肉我直接摔了!”
陆母:“我不管!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我就是拿过你这个符之后,开始完全反常的!我现在已经骑车出来了!我也知道你家在哪儿!我马上就能过去!”
沈大一听,彻底急了!
老头直接下床,趿拉着那双黑色的旧布鞋,“嗒嗒”地快步往外间走,生怕吵醒里屋的孙子:“不是,妹子,你怎么不讲理呢!?”
沈大:“这样,这样,你问咋办是吧?你这样,你回家你给那煤气罐修好,是不是那红烧肉还没吃?你,你去热一下!别三两句话就跟她吵吵!你好好说说,好好捋一顿!这行不!?”
一听这话,陆母那肯依啊,当即喊:“好好说说?!我倒是想!她能跟我好好说说?!现在她根本...”
沈大蓦地打断她:“行了!”
看来…跟这女的讲什么科学道理也不行,必须得讲点玄乎的,这样她才能照着做!
于是,沈大怒音一沉:“我让你回去给她做红烧肉,你为什么没做彻底?!”
“你做了是做了,为什么不热好给她吃?!就因为这一步没做,你没有耐心,你非得把一件小事放大,才会功亏一篑!”
沈大:“我现在让你回去!你把菜热上!跟你闺女好好说说!这背后的能量才能开始运转!我这符才能有效果!”
他故作威胁,语气森然:“你现在要么按照我说的做!要么,你就小心你闺女愈来愈叛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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