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过张主任后,林霁不得不和温韶倪合作进行最终的谈判,但她耍无赖,不肯比温韶倪低一头,坚持要以共同招投标经理的身份共事。
温韶倪没空和她掰扯,忍耐着各种摩擦,坚持到了最后中标。
公司上下欢腾一片,沈廷远亲自牵头庆功宴,参与了竞标过程的员工全部出席宴会。
温韶倪高兴,喝了好几杯果酒,那酒入口清甜,喝下去半小时胃才开始发热,酒劲也跟着上来。
她毫无预兆地醉了,整个人傻愣愣地坐着。
沈亦迟在她身旁,很快便发现温韶倪变得迷迷糊糊了。
他抬手捏了捏温韶倪发烫的粉脸,挑眉道:“没酒量还喝这么多?”
温韶倪仰头乐呵呵地朝他笑,含糊地吐字,“你不是在我身边嘛,醉了也没关系……嗝……”
她打了个酒嗝,没骨头般倒在沈亦迟身上。
沈亦迟笑着揽住她,轻轻拍着胳膊安抚。
温韶倪安全感满满,顺势闭上了眼睛,不假思索地趴到了沈亦迟腿上,手臂揽住他的腰,脑袋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便要睡觉了般。
同桌的员工纷纷装看不见,吃饭的吃饭,聊天的聊天,唯有些年轻的小姑娘悄悄红了脸。
温韶倪吐出的气热乎乎的,隔着衬衫,皮肤还能清晰感觉到,沈亦迟绷紧了小腹,尽量退开些。
温韶倪不乐意了,又往他身上贴了贴,整张脸埋进衬衫的褶皱里。
沈亦迟的喉头滚了滚,不自觉弯了腰,却不舍得让疲惫的温韶倪起来。
程鹏四处和人喝酒吹牛,逛了一圈回来没见着温韶倪,一拍脑袋问:“迟哥,太太呢?”
桌布一撩才发现安静睡着的人,“呵,怎么在玩捉迷藏啊?”
沈亦迟打开那只手,眉头紧簇,压低声音命令,“闭嘴,去叫阿浩开车过来。”
程鹏呵呵一笑,醉醺醺地敬了个礼,“遵命!”说罢跌跌撞撞地走开了。
沈亦迟抚了抚温韶倪额前的发丝,低垂的桃花眸无尽宠溺。
林霁料定沈亦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于是派人时刻留意着沈亦迟的动向,这段时间一直在忙,这会儿才想起问小高进展。
“找狗?找什么狗?”她疑惑地看向远处的男人。
“听说是温经理老家丢失的狗。”身旁的小高小声道。
“真是二十四孝好老公,野丫头怎么就命这么好呢?”林霁眼里全是嫉恨,死死盯着沈亦迟和温韶倪的方向。
原本含情脉脉的男人突然抬眸,那双眼与林霁的目光交汇时瞬间紧缩,变得无尽凉薄,锐利如刀。
危险的压迫感袭来,林霁怔了一下,慌忙收回视线。
沈亦迟眯起双眸,凌厉的目光凝在林霁身上,浓烈的五官透着冰冷的精明。
直到腿上的人发出一声不舒服的娇哼,他才笑着和员工致歉提前离场,抱着温韶倪出了包厢……
回到老宅温韶倪便躺在床上不肯动弹了,沈亦迟脱掉两人身上的外套,也没急着拉人去洗澡。
他看着乖软倒在床上吐息的人,突然就很想欺负一通。
床上一沉,沈亦迟撑着胳膊压到了温韶倪身上,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不清不白地游移,“老婆,我今晚没喝酒……果酒好喝吗?什么味道?”
低磁的声音挠得人耳朵发痒,温韶倪本就觉得热了,被他压着更觉得闷,无意识地推了推男人紧实的胸膛,“……樱桃味的。”
沈亦迟抓住两只绵软的手,使坏地贴得更紧了,声音低哑地轻吟,“给我尝尝。”
温韶倪挣开手,半睁着眼摸索了一下空空的裤子口袋,眉心一皱,委屈地嘟囔:“我没带回来……”
沈亦迟用指腹摩挲了一下温韶倪又红又烫的唇,坏笑道:“尝你嘴里的就好,she头伸出来。”
温韶倪咂巴了一下嘴,困惑地嘀咕,“我嘴里也没有了呀……”
话虽如此,却还是听话地乖乖照做。
眼前一暗,甘洌的男性气息逼近,舌尖被含住狠狠一嘬。
“唔……”温韶倪呻吟着扭了扭身体,却换来了更猛烈的攻势……
次日
宿醉还不是特别清醒的程鹏踩着点进了沈亦迟办公室,比起他的浑浑噩噩,沈亦迟可谓是神清气爽。
“把证据材料全部整理好,快开始了。”沈亦迟签着桌上积攒的文件,平静无波道。
他已经搜罗了足够将林霁推倒的证据,包括林霁决策独断、忽视风险,曾推动收购一宗存在产权纠纷的地块,导致公司损失300万尽调费;
还有主导的合作项目因未核查清楚股东纠纷,导致公司被迫退出,损失保证金500万元。
并且任职期间部门预算无法解释地超支了20%,最重要的是团队离职率高达40%,下属多次匿名投诉其“压制不同意见”。
诸如此类的案例还有很多,林霁盛气凌人,行事莽撞,只要有心查,根本就不缺将人卸任的理由。
程鹏点头,但又有些忧虑,“把林经理开了,会不会引起其他旁亲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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