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不疼，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说疼了，我与你的话题才可以进行下去，你不说疼，我说了，你也未必会听。”
沈弦：“.....”
穆暗笑：“....”
“......”沈弦看穆暗笑的眼神，在看一眼自己渗血的伤口，艰难的挤出一个字：“疼！”
“疼就对了。”穆暗笑说，松开了手。
沈弦倒吸了一口冷气，猛地转身一把掐住了穆暗笑的脖子，“香囊跟你说什么了。”
穆暗笑高仰着脖子，紧紧对视着沈弦的眼睛，“说让我来看看你，说，顾暗不希望你死。”
“真的？”
当然是假的，但是这一刻，穆暗笑不能心虚。
“是真的！”
闻言，沈弦松开了手，“刚刚你那话是什么意思？”
穆暗笑抚住自己的脖子，退后半步说：“你就像是这个砂锅。”她指指砂锅。
“....”沈弦低头看向了砂锅，“解释。”
“砂锅里本有汤，但被你摔碎之后，汤没有了，现在..砂锅好了，它得到了轻松，而你的心，”穆暗笑指指沈弦的心口，“却还是满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执念就好比是你喝剩下的汤，我觉得，你不妨将执念..像这汤一样，倒出来，这样，你也就可以像这砂锅一样，一身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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