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拎着小耳朵,惊喜的把厚底锅拎了出来。
厚实,沉甸甸,触手平滑,外面略有一个小泡,里面是她精修过的。
很平滑,自然是出了点彩。
不管是颜色还是形状,还是敲击的声音。
都胜过了第一层的红土和红泥巴,单独做的陶器。
红棕色中透一点点黑。
把所有的陶器都捡出来以后。
水淘洗过的红泥巴和红土混合的陶器,是保存的最完整的 。
耐火也很好,中途没有出现一例裂开的。
深盘,浅碗,包括陶罐,每一个颜色都很相似。
除了形状不是特别圆,都是手工捏的,林青简直的太满意了。
陶锅开锅,林青和了一锅稠稠的面糊,煮了一锅浆糊。
这种锅是透气的,中间有看不见的孔,用之前煮几次黏糊的粥,或者是煮几回面汤。
面汤和粥会顺着把气孔都堵严,以后也会更耐用 。
开锅煮的浆糊,也没有浪费。
大叶子和破布用浆糊粘合起来,林青又做了几张布贴。
反复煮了几次浆糊后。
林青兴致勃勃的给平底锅抹了一层油。
刷洗几遍后,放在了炉板上。
大大的鹅蛋,磕入陶盆里,加入清水和面粉。
搅打成蛋液,加盐和香料粉。
用新做的葫芦勺,舀了一勺面糊蛋液,小推子一推,一张圆圆的蛋饼就在炭火的烘烤下,迅速凝结了。
翻个面,刷一层酸甜的酱,放两片嫩菜叶,再撒一把沙葱花。
卷起来就可以出锅了 。
林青咬了一口,唔,味道还不错。
今天主要是太激动了,没有准备充分,应该炸一些椒麻薄脆,放进去。
味道会更好。
不是杂粮,没有椒麻薄脆。
这就是不是煎饼果子,而是软蛋饼了。
面糊用完了,做了五个软蛋饼。
林青看着双耳的平底锅,连桌子都没有去,咬着软蛋饼,欣赏她最美的手作。
觉得每一个都是那么好看,那么稀罕。
除了平底锅,就是那个林青自己捏的烧水壶了。
小巧可爱的,每次能烧刚刚好的一碗茶。
和平底锅一个颜色,胖嘟嘟的肚子,弯的很漂亮的壶嘴。
林青不会弄过滤嘴,这样反而更好清洗了。
这个小壶和平底锅相反,它的外面漂亮,里面略有些粗糙。
毕竟太小了,里面不好用竹刀刮,只是修了一些凸起等,就晾干去烧制了 。
手工的东西嘛。
又是自己亲手捏出来的,林青爱不释手。
麦茶,浆果花茶,生姜黄芪红糖水。
半天的工夫,就烧了三种茶水。
都忘记给雪球剥栗子了。
林青听到了平台上发出啵啵啵的声音。
看到雪球正低头啄着晒的杂粮。
才想起,从前几天开始忙着烧陶,她这几天都没有给雪球喂食了。
还是烧陶那天,雪球吃的栗子和鸡头鸡骨架。
这都过去好几天了,可怜的雪球都开始啄食杂豆了。
雪球看到林青终于注意到它了。
更加加重力道去啄食杂豆。
但其实,它每天都在外面撕扯一只野兔,吃的饱饱的才会回来。
只是为了引起林青的注意力,才会把杂豆啄的噗噗响。
有肉吃,谁还愿意吃杂豆?
雪球成功的勾起了林青的怜悯心。
她把所有的器皿都清洗了一遍,控干水,收进了橱柜里。
几个小陶罐没有收回来,放在平台上晾晒。
这是要装杂豆的。
这杂豆正是雪球上次带回来的白芸豆。
但是很奇怪的是,豆荚是一模一样的。
结出来的豆子,却不是白芸豆的那种豆粒。
而且有青色的红色的各种颜色。
所以林青在给它取名叫杂豆。
这种豆子是唯一没有受飓风和冰雹的影响的。
产量很高,一共种下了六棵,被冰雹打死了一棵。
剩下的五棵植株,延伸出来的藤蔓,比南瓜藤还要霸道。
当然那是因为大部分的南瓜藤,折在了冰雹的打击之下。
每次收满满一大篮子的豆荚。
嫩的可以炖肉吃,吃不完的就留在藤蔓上。
留下来的豆荚,收紧后,把豆粒包的紧紧的。
林青就会把枯黄的豆荚采下来。
两边开口处一捏,失去了水份的豆荚就会爆裂开来。
露出里面的豆粒。
整整一个八月,平台上的竹匾里,天天都有一竹匾的杂豆在这里暴晒。
而雪球则每次看到杂豆,都要在雪球温柔的声音里。
被迫啄上几口杂豆,以示自己是真的“喜欢”吃杂豆。
它啄完了,林青才笑眯眯的去剥栗子。
啊!
早知道它就不装着啄杂豆了啊!
菜地里,除了第三茬的孔雀菜和白菜,还在茁壮成长。
其他的叶片都开始泛黄了。
林青带着雪球去了芦苇荡,接连运了几车的芦苇杆回来。
剥掉苇叶,芦苇杆靠在小木屋旁边晾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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