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妃安知夏自从在京城开设了那家名为“悬壶”的医馆之后,整个人就如同被卷入了一场忙碌的风暴之中,几乎没有片刻闲暇。而这也导致了战王陆槿川和他们可爱的儿子陆鸣垣与她相处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
每日清晨,当晨曦刚刚洒落在大地之上时,安知夏便匆匆起身前往医馆,开始一天繁忙的看诊工作。陆槿川身为堂堂战王,平日里政务缠身,但即便如此,他心中对妻子的思念也是日益加深。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在傍晚时分,待公务处理完毕后亲自前往医馆接她回家。
再说那快五岁的小陆鸣垣,每天从学堂放学回到府上,满心欢喜地盼望着能够见到亲爱的娘亲,然而每次等待他的都是空荡荡的房间。小家伙虽然年纪尚小,可却十分懂事乖巧,知晓娘亲忙于救人治病。但内心深处对母亲的依恋还是让他难以忍受长时间的分离,于是乎,他只能拉着爹爹一同前去寻找娘亲。
说来也巧,就在这一天,正当父子二人来到医馆之时,恰好碰上有人在此闹事。只见一群凶神恶煞之人围堵在医馆门口,大声叫嚷着,甚至还动手推搡前来问诊的病人。原本安静祥和的医馆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关键时刻,小小的陆鸣垣展现出了与其年龄不相称的勇敢和机智。他人小鬼大,深知不能让这些坏人欺负自己的娘亲,于是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挡在了娘亲身前,奶声奶气地喊道:“不许你们伤害我娘亲!”
……
在这家熙熙攘攘的医馆里,一名身着华服、珠光宝气的妇人此刻正毫无形象地躺在榻上,一边撒泼打滚,一边大声叫嚷着:“哎哟哟,疼死本夫人啦!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家伙,开的是什么破药啊,简直要了我的命呀!哎哟哟……”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引得周围众多病人纷纷侧目观看。
站在一旁的安知夏眉头微皱,手中紧握着一根细长的银针,轻声说道:“夫人,请您先起身吧,容小女子再为您仔细瞧瞧。”说着,便小心翼翼地向前迈了一步。
然而,那妇人猛地伸手一挥,毫不留情地将安知夏推到了一边,恶狠狠地吼道:“瞧什么瞧?你们这些庸医,分明就是存心想谋害本夫人!我可警告你们,今日若是不赔偿本夫人足够的银两,本夫人就赖在这里不走了!”说完,她继续在榻上翻滚哭闹,丝毫不顾自己的体面和尊严。
而围在妇人身边的那些丫鬟和婆子们见状,更是齐声附和起来:“没错,你们这黑心肠的医馆,居然敢如此对待我们家夫人!赶快赔钱,不然咱们就去官府告你们!”一时间,整个医馆内乱成一团,众人议论纷纷,场面十分混乱。
医馆内的病人和伙计都被这一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纷纷看向安知夏。
安知夏却不急不躁,只是淡淡地看着那妇人。
就在这时,医馆的大门被人推开,陆鸣垣迈着小短腿跑了进来,嘴里还喊着:“娘亲,娘亲,鸣儿来了!”
安知夏看到儿子,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鸣儿,你怎么来了?”
陆鸣垣跑到安知夏身边,仰着小脸道:“学堂放学了,鸣儿和爹爹来接娘亲回家。”
说完,又看向那妇人,小眉头皱了起来:“你这个坏人,为什么要欺负娘亲?”
妇人看到陆鸣垣,眼中闪过一抹惊艳,随即又看向陆槿川,更是被他的容貌所惊艳。
这京城里,何时出现了如此俊美的男子?
“哟,这就是医馆的东家啊?瞧瞧这模样,真是俊呢,若是能陪本夫人一晚,本夫人便不追究你们这黑心医馆的责任了,如何?”妇人说着,还向陆槿川抛了个媚眼。
陆槿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浑身散发着冷意。
陆鸣垣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满脸怒容地看着那个正朝着自家爹爹频送秋波、卖弄风情的妇人。他那白皙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气鼓鼓地喊道:“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坏女人,不许你用那种眼神看我爹爹!”
话音未落,只见陆鸣垣毫不犹豫地伸出自己肉嘟嘟的小手,奋力向前一推。那妇人完全没料到眼前这个小小的孩童居然会有如此举动,一个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陆鸣垣这一推之力弄得失去平衡,身体不由自主地从榻上滚落下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妇人重重地摔倒在地。她先是一阵惊愕,随后便是刺骨的疼痛袭来,忍不住“哎哟哟”地叫唤起来。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
然而,这妇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手脚并用地从地上艰难地爬起身子,一边揉着摔痛的地方,一边恶狠狠地盯着陆鸣垣骂道:“好你个小孽种,吃了熊心豹子胆啦?竟敢推本夫人,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扬起手掌就朝陆鸣垣扑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安知夏见状,身形一闪,迅速伸手将陆鸣垣紧紧地护在了身后。她那双美眸此刻寒光四射,冷冷地凝视着面前气势汹汹的妇人,毫无惧色地说道:“夫人,请您自重!倘若您还要这般胡搅蛮缠、无理取闹,可就休怪民女对您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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