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碰它。”一道冷硬如金属碰撞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陈默身后悠悠传来,仿若寒夜中的一阵冷风,让人脊背发凉。陈默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正是周明远。这位身着笔挺中将制服的男人,周身总是萦绕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气息,仿佛一个如影随形的鬼魅,总能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悄然现身,带着他那深不可测的威严与神秘,让人敬畏又忌惮。
陈默仿若未闻,连头都没回一下,只是嘴角浮起一抹略带嘲讽的轻笑,那笑声里满是不屑与倔强:“铸剑会的人,不是满世界像疯了似的找它吗?现在我找到了,你们又来阻拦?”说着,他缓缓俯下身,动作缓慢而又坚定,将钢笔的笔尖轻轻触碰在实验台上。刹那间,一滴仿若被赋予了生命的银色液态文字,沿着笔尖蜿蜒而下,好似一条灵动的银色小蛇,在光滑的玻璃表面缓缓勾勒出爱因斯坦场方程那复杂又精妙的符号。神奇的是,这些字符刚一成型,竟像是挣脱了某种无形的束缚,一个个脱离了玻璃载体,轻盈地悬浮在了空气中,自动排列组合,眨眼间就形成了一个立体的矩阵,散发着幽微又神秘的光芒,那光芒仿若来自宇宙深处,带着无尽的奥秘与未知。
周明远的瞳孔猛地一缩,眼神瞬间锐利如鹰,紧紧盯着那悬浮在空中的立体矩阵,仿佛要将其看穿。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震惊与恼怒,那声音仿若被寒霜包裹,透着彻骨的寒意:“你知道这引发的是什么级别的能量波动吗?就在刚才,整个华北电网毫无征兆地跳变了0.3秒!这要是再持续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话音未落,他腰间的配枪不知何时已稳稳握在了手中,黑洞洞的枪口毫不留情地指向了陈默的太阳穴,散发着冰冷又危险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会毫不犹豫地射出夺命的子弹。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关键时刻,手中的钢笔像是察觉到了紧张的氛围,突然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蜂鸣声,那声音仿若指甲划过黑板,让人头皮发麻。紧接着,银色文字仿若一群受到惊扰的灵动小兽,顺着陈默的手腕迅速攀爬而上,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陈默只觉一股强烈得近乎要将他灵魂震碎的电流,顺着神经疯狂窜入大脑,那疼痛仿若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刹那间,无数光怪陆离、匪夷所思的画面,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在他视网膜上疯狂闪现。他看到古罗马斗兽场那滚烫的沙粒,在日光的照耀下竟瞬间变成了密密麻麻的二进制代码,闪烁跳跃,仿佛在诉说着古老文明与现代科技的奇妙交融;宏伟壮观的金字塔,其精妙绝伦的几何结构在眼前缓缓拆解,重组为复杂晦涩的黎曼曲面,展现着数学与建筑之间神秘的联系;敦煌壁画上那身姿曼妙、衣袂飘飘的飞天,也在瞬间化作了抽象难懂的弦理论模型,虚幻又神秘,仿若在揭示着宇宙万物的本质。
“它……它在读取我的记忆。”陈默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奇异的颤音,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那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丝恐惧,仿佛在面对一个无法理解的恐怖存在。恍惚间,他看到了自己七岁那年在北戴河沙滩上的画面。那时的他,小小的身影蹲在沙滩边,拿着一根树枝,在细腻的沙地上认真地画下时空褶皱模型。那些线条歪歪扭扭,幼稚又可爱,此刻竟也在银色液态文字中缓缓重组,鲜活地出现在眼前,带着童年的纯真与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眼前这充满危险与神秘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砰”的一声被猛地推开,那巨大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突兀。林夏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她的脚步慌乱,呼吸急促,神色慌乱,一把摘下脸上的防辐射面罩,露出一张毫无血色、惨白如纸的脸。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仿佛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逃亡:“停止你的行为,陈博士!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支钢笔,是用我的毕业论文作为现实锚点铸造的!”说着,她抬手轻轻抚上脖颈处的银链,那吊坠是个小巧精致的微型U盘,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里面静静存着那篇题为《语法结构与量子引力场耦合效应》的论文,那可是她多年心血的结晶,每一个字符都凝聚着她无数个日夜的思考与探索。
周明远几乎在林夏进门的瞬间,枪口就迅速转向了她,动作流畅而又果断,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训练。他的声音冰冷如霜,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林小姐,我想你应该清楚私自接触禁忌物品的后果。铸剑会的规矩,你不会不知道。”那声音仿若一把锋利的刀,划破了空气,让整个实验室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好几度。
陈默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又疯狂,在这密闭狭小的空间里来回激荡,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对这荒谬局面的一种嘲讽。笑罢,他嘴角挂着一抹不羁的弧度,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疯狂与决绝:“后果?哈哈,你们铸剑会一直以为把所有资料都封存得万无一失,就高枕无忧了,可你们根本不知道,这支钢笔的本质,是凝固的因果律!”说着,他手腕轻轻一抖,握着钢笔在空气中潇洒地划出一道弧线,动作优雅又带着几分挑衅。神奇的事情再度发生,原本方方正正、规规矩矩的实验室金属门框,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扭曲,瞬间变成了一个奇异无比的克莱因瓶形状,金属表面扭曲变形,反射出诡异的光线,仿佛在打破现实世界的常规认知,展现出一个全新的、充满奇幻与未知的维度。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