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双方列阵完毕,文丑令旗一甩:“哪位将军愿阵前挑战,为我军拔得头筹?”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眼神中透露出对麾下将领的信任和期待。一骑飞马而出,正是立功心切的胡轸。胡轸原是董卓麾下大将,本就是西凉出身,如今为投靠袁绍的第一战,面对的又是西凉军,岂肯落于人后?他身着一身银色的战甲,那战甲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手持大刀,大声吼道:“末将愿往!” 那声音仿佛洪钟般响亮,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傲慢和不屑,仿佛在他眼中,这些西凉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不值得一提。
胡轸来到阵前,横刀立马,大声喝道:“我乃胡轸,汝等西凉儿郎可曾听过我的名号?我等大军到此,还不俯首投降!”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傲慢和不屑,仿佛在他眼中,这些西凉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试图用言语的威慑让西凉军心生畏惧。
马腾马鞭一指:“谁人出战,擒杀此僚。”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眼神中透露出对部下的信任和期待,相信他们一定能战胜敌人。
一将闻言而出,正是英姿勃发的马超。他身披银盔素甲,那银盔银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仿佛他是从太阳中走来的战神。手持虎头湛金枪,枪身上的虎头雕刻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咆哮而出。胯下大宛神马里飞沙,犹如战神降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和自信,仿佛世间万物都不被他放在眼里。请令之声铿锵有力:“父亲,孩儿愿往,斩此贼将首级献于帐前!” 言罢,不待马腾回话,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出本阵,直奔胡轸而去。那速度之快,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身影,只留下一道残影。他的动作流畅而迅速,仿佛与战马融为一体,成为了战场上最耀眼的存在。
两骑相交,兵器碰撞的瞬间,金属交鸣声震耳欲聋,火星四溅。胡轸横刀猛劈,刀风凌厉,几乎要将空气一分为二,那一刀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马超劈成两半。马超则以长枪巧妙格挡,枪尖轻点,卸去大部分力道,同时借力打力,反击如电。他的枪法犹如行云流水,看似随意,却又暗藏杀机。二十回合内,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但马超枪法越来越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直指要害,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和狂热的光芒,仿佛在享受着这场战斗的快感。他的长枪如同一条灵动的银蛇,在胡轸的刀光剑影中穿梭自如,寻找着致命的破绽。终于,在一次错身而过的瞬间,马超长枪如龙出海,一枪穿透了胡轸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胡轸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倒下,战马受惊,带着主人的尸体狂奔而出。那鲜血溅落在土地上,仿佛一朵盛开的红花,宣告着这场战斗的胜负。
西凉军见状,齐声呐喊:“神威天将军,无敌!神威天将军,无敌!” 那声音如同山呼海啸,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他们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仿佛要将天空都震破。马超立马横枪大喝道:“下一个!”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霸气和自信,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才是这片战场上的主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和挑衅,扫视着袁军阵营,等待着下一个挑战者。
樊稠见状,怒火中烧,拍马便出,手中长枪直指马超:“竖子休狂,樊稠来也,为胡将军报仇!” 他身形魁梧,气势汹汹,宛如一座移动的山岳。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仿佛要将马超生吞活剥。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马超斩杀。
马超冷笑一声,枪尖滴血未沾,已再度挺枪迎战。两骑再次交锋,这一次,战斗更加激烈。樊稠力大无穷,每一枪都带着山崩地裂之势,试图以蛮力压制马超,他的每一次攻击都仿佛要将大地撕裂。他的长枪挥舞起来,风声呼啸,让人胆战心惊。而马超则灵活多变,枪影如织,穿梭于樊稠的攻击之间,寻找反击的机会。他的身形犹如鬼魅,让人捉摸不透。三十回合过去,樊稠的攻势逐渐显得笨拙,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脸上布满了汗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每一次攻击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这时,马超瞅准时机,长枪猛然上挑,借力使力,将樊稠的重枪荡开,随后枪尖一转,如毒蛇吐信,直取樊稠咽喉。樊稠反应不及,只觉一股寒气逼近,再想躲避已是为时已晚。枪尖穿透甲胄,鲜血喷涌,樊稠高大的身躯也应声倒下,战场之上,又多了一具冰冷的尸体。那鲜血在土地上蔓延开来,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马超连斩两将,如同猛虎下山,不可一世地立于阵前,浑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杀气。虎头湛金枪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里飞沙打着响鼻,似也在嘲笑袁军的无能。马超的眼神中充满了骄傲和自豪,他扫视着袁军阵营,仿佛在寻找下一个猎物。他的身上仿佛散发着一层光芒,让敌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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