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厂的事,谢宁又跟廖吉昌商量了一下午。
廖吉昌的意思,李家作为重要一环,分成不能太低,纺织厂挂靠在李家名下,核心技术是谢宁出的,他还参与了一部分投资,不管是纺织厂还是窑厂、还有尚未谈妥的茶叶,廖吉昌的主要目的是打压西北门阀。
他可以做纺织厂的后台,但分成就不要了。
谢宁在廖府住了这么些日子,对廖吉昌的清贫一清二楚。
一品大员的夫人,有时候在坐在廊下纳鞋底。
廖吉昌夫妇一儿一女,大女儿早些年难缠离世,只剩下一个儿子在江南茶盐道做官。
研制纺织机、建厂劳心劳力,到最后全给别人白打工,这种事傻子才干。
廖吉昌要不要钱,谢宁没跟他犟,日后赚钱了给老头银票便是,纺织厂他自己留了两成干利,李家三成,三成运作周转。
剩下两成,他自有用处。
下午他跟廖吉昌在衙门吃完了清粥小菜才回去。
天色已然完全黑了。
谢宁回房的时候,还在想着事情,房门前水生响起,他脚步一顿。
屏风后面。
许婉坐在浴桶内,水雾氤氲,蒸得她两腮坨红,墨色长发在水中舒展如云,水珠顺着修长脖颈的弧度滚落,谢宁蓦地心跳了快了两分。
水中人清纯如谪仙。
许是因为热,细密的汗珠,粘着锁骨、肩膀浑圆而下,一把纤细腰肢,若隐若现。
许婉站起身,带起哗哗水声。
未擦干的水痕,贴在皮肤上,正好掐住拇指可摁的腰窝晃着人眼。
谢宁咳嗽了一声。
许婉回头,兔子受惊一般面露惊诧,看来人是他彻底羞煞地红了脸,她站在水桶里目光仿若散碎的星子般引诱,“相公,这水桶我出去不方便,你抱我!”
美人出浴。
水中诱惑。
谢宁霎时间喉头一紧,他坏笑了下。
这丫头又搁哪儿学的,跑来这般讨好他。
谢宁走上前去,一把将许婉捞进怀里,躯体炙热瞬间相贴,许婉神情羞赧,视线却不敢向下看。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
那东西,她还算是熟悉。
但谢宁在外忙碌,他们也快半个月没见。
她也许久没跟自己家男人练习菜谱。
一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许婉还是生疏,紧张不已。
谢宁把人摁在床上,在锁骨上重重地咬了下,闷笑道:“怎么先洗,没等我一起?”
男人的大手掐着她的腰。
许婉轻喘了下,白嫩的岚山上下起伏,想起白日里赵夫人的话,她红了脸,壮着胆,手臂压上谢宁的脖颈,小腿搭上他的强悍的腰。
“谢宁……”
谢宁怔住一瞬。
许婉甚少有叫他全名的时候。
此时少女玉体横陈,目光之下风情尽览。
坦坦诚诚求宠爱。
冲锋的号角已然达到顶峰。
要这样再忍,他就是孙子!
“留着力气后半夜说……”
谢宁猛地亲了下去。
(此处和谐一万字……)
雕花木床咯吱快到天明将歇。
第二天,日上三竿。
许婉早醒了,男人折腾了她一宿,脖子往下仿佛被重重碾压过,尤其过分劳累的腰肢酸疼的不行。
谢宁大狼狗属性彻底爆发,太阳都晒屁股了,他还拖着许婉的腰,粘在人家身上不让许婉起来。
光不让起来就算了。
连衣裳都不让穿。
刚神功大成的他,摸着被子下细滑细滑的皮肤,都有点感觉自己上辈子没吃过好猪肉了。
“相公……该起了!”
许婉推了胸前大脑袋一下。
柔嫩的嗓音嘶哑。
“不、再躺会……”
谢宁赖唧唧趴在哪儿,一会嗦嗦许婉脖子,一会亲亲锁骨。
“该起了……”许婉被他弄得浑身发痒,身体里昨夜的记忆,甚至让她有些……
“衙门休沐就一天。”
她咬了下舌尖,佯装冷静道:“再不去该不好了。”
“有什么不好?”
“榷场衙门你男人说了算!”
刚到一块的小夫妻,就是这样,恩爱怎么形容,就如他们这般一个眼神就能亲到一块去。
亲上几口便要把持不住。
薄被再次掀到头顶。
谢宁坏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媳妇,我这里还有十八般菜谱没向你展示……”
小两口胡天胡地,直到第二天才从房间里出来。
许婉整个脖子被嗦得几乎不能见人。
大夏天的只能欲盖弥彰弄个丝斤带。
早饭时候,谢宁瞧着她走路小心的样子,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心如明镜的赵夫人会心一笑。
廖吉昌怒瞪他一眼,怪他没深沉,弄的那么明显一点脸不要。
纺织车已经批量制作,由于鹿筋的限制,只能一次制三十台,十台提花机,二十台双股机。
第一批做好的十台纺织车,运送到关帝庙当天,卢家就收到消息,说谢宁跟李家搅合到一起搞的就是抢他们生意的纺织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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