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儿子的阿母死得冤枉,儿子希望,您能严惩凶手,为我阿母报仇。”温华极度忍耐即将爆发的怒火,隐忍道。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温仁守立时反应过来。
是啊!现在不是与若朝露互相攀扯的时候,得赶紧将她这个活口给料理了。
可,若家那群财狼可不是好应付的,不能立时将若朝露灭口,只能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故而向门外的护卫吩咐道:“来人,将这罪无可恕的毒妇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遣回乡下庄子,禁足十年……。”
“什么?温仁守,你……你敢,温仁守,你敢动我,我若家绝饶不了你……。”若朝露近乎撕心裂肺的嘶吼,
但就是这样,他也唤不回温仁守的回心转意,反而杀心更甚。
门外守候的护卫早已冲进房中,不顾若朝露与闾勿嬷嬷的求情和挣扎,粗鲁的将若朝露拖了出去。
闾勿嬷嬷老泪纵横,拼尽全力为若朝露求情,甚至不断扒拉着死死扣住若朝露的护卫。
护卫们不耐的将她一脚踢飞。
“闾勿……闾勿……。”若朝露呼喊着,却也无济于事,立时便被粗鲁的护卫给拖了下去。
闾勿嬷嬷顾不得身上的疼,爬起来就要冲出去保护若朝露。
无为挡在门口,说什么都不让她踏出大门一步。
温仁守这时已经被吵的烦不胜烦,一时冲动,便大喝了一声!
“将这老东西拖下去,杖毙。”
“是。”
闾勿嬷嬷闻言!不可置信的立时瘫软在地,就如那霜打了的茄子,毫无生机,与方才气势十足,拼命为若朝露求情的气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还有这几个替主弑主的贱仆通通拖出去杖毙……今后温家,再不许这几个贱仆出现。”
“是。”护卫闻言!立时冲了进来。
此刻在场的所有来指认若朝露的奴仆全部哀嚎连连,拼命的向温仁守求情,一时间,整个华清苑哭喊一片,凄惨的画面无比渗人透心。
花祭不忍,想要为院外的几个奴仆求情,怎奈她的手却被凝苍华与温袅袅给拽住,迎着她们母女二人的摇头示意,花祭无奈,只得冷静下来,紧闭双眸,不去管外面的惨状。
不过,细想也是,她们都是若朝露身边儿的人,最是清楚若朝露的为人,也为其做了许多害人之事,想必温华的亲母之死必不简单,很可能与温仁守有些莫大的关系,所以,他这才着急的杀人灭口。
如果她现在为那些奴仆求情,只怕是坐实了明面儿上与温仁守作对,亦有为温华亲母翻案的嫌疑,令温仁守不快,甚至是不满,恐怕还会闹出更多的麻烦与伤亡。
就算,真要为温华的亲母之死翻案,那也至少得等到她嫁入国相府之后,温华能自保,凝苍华能安然无恙离开温家之时。
花祭隐忍了下来,可她心底却自责万分,不过,一想到这些奴仆也为若朝露处理过许多不为人知的杀人灭口之事,还都是极恶不赦之人,死有余辜,心里也就没那么痛了。
而此时!得到消息的温家几兄妹也立时飞奔来了华清苑。
见院子里众多奴仆被打死,母亲还在受刑,温胜赶忙扑在了若朝露的身上,为其挡了最后的杖刑。
而温绵绵与温驰则迅速奔向客厅,哀戚的跪在温仁守脚下,不断的为若朝露求情。
几兄妹已哭作一团,好生悲戚。
“阿父,您放了阿母吧!您就放了阿母吧!求求您了阿父。”温绵绵最是知道自己的母亲犯了多大的罪,也知道自己的母亲做了那些罪孽,而且每一条罪都足够若朝露以命抵命的。
所以,求情时,她不敢为自己的母亲大喊冤枉,只得跪求父亲能饶恕自己母亲一命。
可温仁守的杀意已起,无可更改,只要若朝露还活着,便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能将他杀妻灭口之事捅出去威胁他,或许将来会肆无忌惮的以此要挟他,令他成为她若家的傀儡和布偶。
可温驰不知道,他只是一个成天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学问与见识与柳之姿的两个儿子差远了。
故而带着满脸悲伤哀求道:“阿父,阿母到底做错了什么令您如此气愤?阿母自来恪守本分,不曾行差踏错,还请阿父明查,还我阿母清白,您若只听旁人的片面之词,何其武断,何其不公啊!阿父……。”
“哼!证据确凿,她还想抵赖不成!”温仁守怒气未消的冷嗤一声!
而这时!花祭随雁鹰已经走到了院外。
她冷眸肃目的盯着要死不活的若朝露,居高临下的望着温胜。
若朝露该死,温驰更该死。
记得礼洪曾说过,他与温璋、温胜、容止一同将她的爱徒凌辱至死,长达三天三夜的虐待凌辱,活生生将她的敏儿折磨致死,她那残破不堪的身躯,就是被眼前这个恶贼给一点点折磨的。
她恨,恨极了所有迫害敏儿的凶手,她要一点点折磨他们,让他们加注在敏儿身上的痛,一点点的报复在他们身上,让他们也尝尝生不如死求告无门的滋味。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