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入县衙,寻至钱库,只见其中仅有数千大洋及少量银子与铜钱。擒获一名衙门仆役,盘问之下方知,县令在得知前线失利后,便携家眷及细软出逃。
黄浩言道:“众人先寻些吃食,而后我们去劫大户。”言罢,他看了王小天一眼,见王小天并未表态。遂吩咐众人将钱财分了,便带众人离去。
王小天率数人询问那仆役何处有马,其告知城内军营便有。我们在县衙觅得些许粮食做饭,众人饱餐之后,便带着所能携带的粮食启程。
王小天踏出府衙,眼前的景象犹如人间炼狱。原本繁华的街道此刻一片混乱,浓烟滚滚,四处弥漫着刺鼻的烟火味。
火势在民房之间肆虐,舔舐着一切可燃之物,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无情地宣告着这座城市的灾难。人们惊慌失措地奔逃,哭喊声、求救声交织在一起,令人心碎。
那些平日里守护城市的本地军卒,此刻竟也迷失了心性,加入了罪恶的抢劫队伍。他们手持利刃,面露凶光,毫不留情地抢夺百姓的财物,甚至对反抗者痛下杀手。无辜的百姓在他们的淫威下瑟瑟发抖,鲜血染红了青石板路。
一位老人试图阻拦一名军卒抢夺孙女的包袱,却被那军卒一脚踹倒在地,老人痛苦地呻吟着,却无人理会。一个孩子在混乱中与家人走散,无助地站在街边哭泣,而周围的混乱仍在持续蔓延。
城内彻底陷入了失控的混乱之中,仿佛所有的秩序和人性都在这一刻崩塌。我呆立当场,心中满是悲愤与无奈,不知道这座城市该何去何从,又有谁能来终结这可怕的乱象,拯救这些受苦的百姓。
王小天咬咬牙,带着手下几个人向城内军营赶去。到达军营时,发现这里也是一片狼藉。马匹大多已被牵走,只剩下几匹老弱病残的马。正失望间,听到一阵微弱的呼救声。循声找去,原来是一个被绑在角落里的小兵。
王小天解开他绳索,他哭诉着说自己不愿同流合污才被其他士兵绑在这里。我忙问他是否知道还有别的物资或去处。他提到城后的一处密道,说那里可能藏着一些武器弹药。
于是我们赶忙前往密道。进入密道后果然发现不少枪支弹药。有了这些装备,我的心稍微安定下来。我们带着找到的物资和马匹重新回到街上。
迅速朝城门奔去,一路倒也顺遂,我们有枪,那些乱兵痞子倒也没敢来找我们的麻烦。我救不了这座城,也救不了任何人。我深知日本人即刻便会抵达此处。我们必须撤离。
王小天心中暗叹:“他人穿越皆是抗击日寇,我初来乍到便被日寇追得四处逃窜。着实给穿越者抹黑啊。”
我们出城时尚未及正午,然而远处却已能望见烟尘。还有便是一群溃败逃窜下来的残兵。虽说朝廷仍在源源不断地向东北调兵遣将。但终究难以扭转战局。伤亡比例竟高达惊人的几百比一,我方伤亡上千人,而小鬼子才殒命二人。如此战况,这仗还如何打下去。
我们一行人沉稳地朝着山林行进。进入林子后,我便不再畏惧小鬼子。然而,此处林子规模较小,若大批日军袭来,恐难以藏身。我必须前往长白山或大小兴安岭,方可确保安全。
当然,他并非惧怕小鬼子,此次小鬼子尚无法攻占东北。但他若欲发展自身势力,就必须寻觅一处安全之地,默默发展。以应对即将到来的沙俄入侵。
离开海市,抵达安全之地后,王小天才面色凝重地说道:“诸位有何打算?是归家,还是一起做些事。”
一名同乡说道:“我们还能回去吗?如今我们已是逃兵。一旦被擒,必定难逃杀身之祸。”
王小天着实不知,归返被擒是否会遭杀头之刑。但我本就无意归去。杀头与否难以预料,但连累家人却是必然的。
其他几人也纷纷表示赞同。此时还有部队在往这里赶来,若与他们相遇,必将十分麻烦。即便回家,也极有可能被当作壮丁抓回来。
最终,众人皆推举唐大力为吾等之首,盖因其枪法与身手皆为上佳。且以其身高及相貌,亦足以威慑众人。
一行人至一山头,详加清点所得武器,有二十支步枪,两千余发子弹。最令余满意者,此处尚有两把毛瑟手枪,将近二百发子弹。余与唐大力各持一把。此毛瑟手枪现今实甚罕见,通常唯军官方得使用。而日本人所用之春正步枪与汉阳造,及吉林兵工厂之产品,皆无甚差异。
经议,吾等决定先招募若干人手,盖因吾等有枪,招人较易。
此时山下忽传枪声,吾等即刻伏地而视。见一群数百人之军队,为十几个小鬼子追杀。此等人中,或有持武器者,然已被杀得胆寒,无人敢反抗。
唐大力率先开枪,一中鬼子。吾等亦只能开枪。既已暴露,消灭彼等实为最佳之选。且今唐大力为吾等之首领。
鬼子于三人中枪后,速寻掩体还击。此时数百溃兵中一人呼曰:“杀,为兄弟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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