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几乎要闭上眼睛细细感受这绝妙的滋味。这味道,醇厚而不腻,浓郁而不俗,比他以往吃过的任何一次黄焖鱼翅都要来得正宗,来得有“灵魂”!甚至……比他当年在谭家菜创始人谭宗浚的家宴上吃过的,似乎还要更胜一筹?这怎么可能?!
他心里翻江倒海,脸上却竭力维持着平静。
“娄董,尝尝这个,扒猪脸,”刘岚又端上一道硬菜,酱红色的猪脸肉被精心摆放在盘中,油光锃亮,香气扑鼻,“这也是何师傅的绝活!”
这道菜一上,那股浓郁的酱香和肉香更是霸道,几乎要将人的魂儿都勾走。
娄半城看着那块处理得干干净净、炖得软烂入味的猪脸肉,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伸出筷子。
筷子轻轻一拨,肉皮和瘦肉便应声而落。夹起一块送入口中,首先是那软糯到极致的肉皮,入口即化,满满的胶质感,却丝毫没有肥腻的感觉。接着是瘦肉部分,炖得极其酥烂,吸饱了浓郁的酱汁,咸甜适中,肉香四溢。
这味道……!
娄半城彻底不淡定。一连三道菜,每一道都超乎他的想象,每一道都堪称他生平仅见的美味!这哪里是什么工厂食堂大师傅的手艺?这分明就是浸淫谭家菜数十年的宗师手笔!甚至可以说,这味道已经超越传统谭家菜的范畴,在精髓之上,还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让人欲罢不能的独特“神韵”!
他猛地放下筷子,动作幅度之大,让旁边的杨厂长和刘岚都吓一跳。
“杨厂长!”娄半城有些失态,他目光盯着杨厂长,“这位何师傅……这位何雨柱师傅,现在在哪儿?!”
杨厂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搞得一愣,下意识地回答:“在……在后厨呢……”
“请!立刻!马上!”娄半城几乎是迫切道,“把这位何师傅请过来!我必须,现在就要见见他!”
他活大半辈子,自诩吃遍天下美味,尤其对谭家菜,更是有着旁人无法比拟的发言权。可今天,就在这轧钢厂简陋的招待所里,他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食堂厨子,用三道菜,彻底颠覆毕生的味觉认知!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好吃”了,这是“惊艳”,是“震撼”!
这厨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杨厂长看着娄半城那激动得微微发红的脸,还有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心里乐开了花!让你之前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现在是受到震撼了吧,不过这傻柱也是过分,之前做菜居然都藏着手艺!
“哎!好嘞!娄董您稍等!”杨厂长连忙对刘岚吩咐道,“快去把何师傅请过来!”
刘岚几乎是小跑着冲出了包间,那兴奋劲儿,比自己得奖状还要高兴。
包间里,只剩下娄半城和有些得意的杨厂长。
娄半城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一下激荡的心情。他重新拿起筷子,又夹一块扒猪脸,慢慢放入口中。这一次,他吃得更慢,更仔细,试图从这极致的美味中,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或者说,找到一丝合理的解释。
可越品,越觉得深不可测。这手艺,不仅是火候和调味的精准,更在于一种对食材本味的激发和升华,带着一种举重若轻的大气。
这手艺,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么号人物,他也是非常好奇,这何师傅是何方神圣!
他看着桌上剩下的菜肴,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和期待。这位何雨柱师傅,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这身惊世骇俗的厨艺,又是从何而来?
“祖传?”娄半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喃喃自语,“若真是祖传,这‘祖’,怕不是一般的显赫,甚至可能……是谭家菜谱里都未曾记载的旁支或是改良?”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已经微凉的茶水,目光再次投向门口的方向,眼神里充满急切的等待。今天这顿饭,远比他想象的要精彩得多。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种名为“期待”的张力。
就在他心思百转千回之际,包间门再次被推开。
刘岚满面红光地走进来,她着身子,恭敬地让开门口的位置。
紧接着,一个穿着干净但略显陈旧的白色厨师工作服,身材中等,相貌平平无奇,但是双目却实异常的有神,看着约莫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带着一股自信的样子。
正是何雨柱。
他一进门,就感受到包间里不同寻常的气氛。那位坐在主位上,气度不凡,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人心的半百老人,正用一种审视、惊奇、甚至带着几分探究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娄董,这位就是我们厂后厨的何雨柱师傅!”杨厂长开始介绍起来,“何师傅,这位是咱们厂的股东,娄半城娄董事长!”
何雨柱心里想;现在的娄半城比之后自己所见的娄半城,简直是天地之别,也是现在还没有起风,现在的娄半城虽然是已经没有参与到轧钢厂的管理,但是他的股份还有关系可是都全部还在。果然,自己在谭家菜的精髓加上点改良,果然吸引住他的注意力。他面上却不显意思:“娄董事长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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