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蒲甘军装甲集群的撤退纵队如受伤的巨蟒,100 辆 T-72B3M 坦克残骸在谷地燃烧,炮管指向天空宛如墓碑。
侦察无人机传来画面:后队的 BMP-3 步战车正在丢弃履带损坏的车辆,车组成员在泥泞中推着炮弹前行。
"大叔,敌装甲集群向曼德勒方向撤退,速度 15 公里 / 小时。" 林夕的声音带着兴奋,战术屏上的红色光标正沿 3号公路收缩,"沈强的天槊铁骑营已切入撤退纵队中段!"
"告诉沈强," 齐木长转动翡翠扳指,"用 ' 狼群战术 ' 咬断他们的尾巴,归师莫阻,只击尾巴。”
黑暗中,200 辆宗申快客越野摩托车如黑色闪电般撕裂雨幕。沈强的战术目镜锁定最后一辆 T-72B3M,后座乘员举起长弓火箭筒,瞄准镜十字线套住坦克尾部的动力舱。
"发射!" 火箭弹拖着曳光弹钻入发动机格栅,爆炸瞬间的蓝光中,坦克炮塔开始不受控旋转,宛如绝望的陀螺。
"全体注意," 沈强通过喉麦下令,"按 C 计划分散伏击,把公路切成碎段!" 铁骑营突然分成十个战术小组,在公路两侧埋设电磁脉冲地雷,摩托车排气管喷出蓝色的烟雾。
蒲甘军的撤退很快变成溃散。
当第一辆 BTR-82A 装甲车触发地雷时,车载电子系统瞬间瘫痪,紧随其后的 T-72B3M 因夜视仪失效撞上路边巨石。
更致命的是科干民兵的 "冷枪"—— 隐藏在树冠中的狙击手,专门射击坦克观瞄系统的激光窗口。
"司令官,科干的 ' 铁骑幽灵 ' 在公路两侧!" 通讯官的尖叫被 SU-30 的引擎声覆盖。
仰光空军基地的 4 架 SU-30SM 战斗机突破雨云,机翼下的 KH-31P 反辐射导弹正在搜索雷达信号。
"长缨小组注意!" 沈强的声音冷静如冰,"敌战机高度 3000 米,进入射程后听我命令齐射!"
20 具长缨单兵防空导弹在摩托车后座竖起,发射筒外的竹编纹路滴落雨水,那是陈忠的 "箭雨娘子军" 连夜编织的伪装。
当 SU-30SM 进入 6 公里射程时,沈强按下战术平板的发射指令。
20 枚导弹同时升空,红外导引头锁定战机尾部的 AL-31FP 发动机热信号。
"命中!" 热成像观察员的欢呼中,两架 SU-30SM 在夜空中绽放成火球,另外两架慌忙释放热诱饵弹,向孟加拉湾方向逃窜。
“大叔,仰光空军已失去制空权!” 林夕的报告中带着笑意,“蒲甘后续装甲部队放弃撤退,零散残部溃退至曼德勒西侧永盛工业区!”
“不必管曼德勒方向,执行腊戌全力关门打狗计划!”齐木长通过战斗平板给各部队下令。
腊戌市政厅的钢结构框架在暮色中扭曲如骸骨,庞坤紧贴墙面,听着耳机里传来的俄语咒骂 —— 索维亚雇佣兵正在用老鼠洞战术(Rat Hole Tactic)挖掘建筑间的连通地道,他们的工兵铲撞击混凝土的节奏,与他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形成诡异共振。
这些来自东伊瑟兰战场的 "灰衣死神" 身着改良版 6B47 防弹衣,胸前挂载的不是弹匣,而是串联的 RPG-7 弹头(俗称 "菊花链"),每走一步都发出金属轻响。
他们的 AK-12 步枪锯短了枪管,加装了 "枪口捕手" 消音装置,在 20 米内可将枪声压制到与咳嗽无异 —— 这是马里乌波尔巷战中收割生命的标配装备。
“旅座,他们在布置 ' 顿涅茨克鸡尾酒 '!”王威的声音带着颤音。
齐木长透过战术平板望去,只见两名雇佣兵正在向玻璃瓶中倾倒磷粉与汽油,瓶身上缠着的导火索浸泡过凝固剂 —— 这种改良版燃烧弹粘在防弹衣上能持续燃烧 15 分钟,是巴赫穆特 "绞肉机" 里的常客。
更致命的是空中游弋的 "柳叶刀 - 3" 巡飞弹,其红外导引头已识别科干军的 07 式荒漠迷彩,每次掠过都伴随尖锐的蜂鸣。
索维亚雇佣兵指挥官阿列克谢 格拉西莫夫正通过“BMD-4”步战车同步战场格洛纳斯卫星数据,他的战术平板上,科干守军的热像标记正在市政厅顶楼收缩,宛如即将窒息的水母。
腊戌巷战的硝烟中,王威的重步兵营如移动碉堡般推进。
士兵们身着电动外骨骼作战系统,哑光黑的钛合金框架覆盖顶级陶瓷防弹板全身,关节处的液压管随动作发出机械声。
“他们在用 ' 巴赫穆特节奏 '!” 王威的指挥皮卡在巷口急停,炮管撞碎混凝土立柱,“先以燃烧弹制造恐慌,再用温压弹清扫楼层,最后让瓦格纳步兵收割!”
王威的重步兵营与瓦格纳雇佣兵进行了楼宇之间的巷战,瓦格纳雇佣兵利用战斗技巧的优势,极限一换一的打法,将王威阻隔在市政厅南面一公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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