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邱深吸一口气,按照父亲的指点挥出右勾拳。空气撕裂声比往常更清脆,虚拟拳靶应声炸裂成数据流。“不错!”霍震山的虚影难得露出笑容,“记住,真正的冠军不是打赢对手,而是每次出拳都比上一秒的自己更完美。”
夜幕压下来时,霍邱扯开湿透的运动背心,肌肉酸胀带来的满足感却像潮水般迅速退去。他盯着镜子里泛着油光的自己,突然烦躁地踹翻脚边的蛋白粉桶,金属撞击声在空旷的健身房回荡。
“备车,去城西。”他扯过真丝睡袍随意披上,钻石袖扣在黑暗中泛着冷光。劳斯莱斯碾过市区边缘的碎石路,停在那排破败的葡萄架前。霍邱摇下车窗,葡萄藤上未成熟的青果在夜风里摇晃,隔壁低矮平房透出暖黄的灯光,孩子的笑声像根刺扎进他耳膜。
“老规矩。”他对着对讲机冷笑,三个黑衣打手立即踹开木门。屋内传来瓷器碎裂声和女人的尖叫,霍邱慢条斯理点燃雪茄,烟雾缭绕中,他想起父亲说的“掌控力”,却觉得只有眼前这种摧毁的快感,才能填满胸腔里空洞的黑洞。
当男人被按在泥地里,女人哭着护住瑟瑟发抖的孩子时,霍邱踩着那双限量版球鞋跨过去,鞋尖碾过男人肿起的脸:“下个月再不搬走,葡萄藤可就不只是折断这么简单了。”他弯腰凑近女人惊恐的眼睛,突然抓起一把青葡萄塞进她嘴里,“尝尝,酸不酸?就像你们这种人的命。”
回到别墅时,淋浴喷头的热水冲刷着他的脊背,可皮肤上残留的廉价香水味和泥土气息,却怎么也洗不干净。霍邱盯着镜中自己扭曲的倒影,终于露出满足的笑——这才是真正的掌控,比任何一场训练都要痛快淋漓。
健身房的智能系统自动调暗顶灯时,霍邱仍在沙袋前挥汗如雨。他的指节已经渗出鲜血,却像感觉不到疼痛般,用缠着绷带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砸向泛着油光的皮革。当沙袋的金属支架终于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才喘着粗气停下,看着镜面墙上自己充血的双眼,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病态的满足。
消毒湿巾擦过伤口时刺痛难忍,霍邱却笑得愈发张狂。这种疼痛让他想起上周在拳击赛上,把对手鼻梁骨打断时的触感。他抓起镶钻手机拨通助理电话:“去把老张家那破葡萄园的合同拿来,我今晚要亲自去‘验收’。”
夜幕笼罩下的市区边缘,破败的葡萄架在风中摇晃。张建国蹲在泥地里,颤抖着抚摸被重型机械碾过的葡萄藤。三天前他刚签完那份不平等合同,此刻看着满地狼藉,妻子的啜泣声和女儿的哭喊从铁皮屋里传来。突然,一阵刺耳的跑车轰鸣声划破寂静,霍邱戴着黑色墨镜从限量版超跑里跨出,锃亮的皮鞋踩过泥泞,溅起的泥浆弄脏了张建国补丁摞补丁的裤腿。
“张先生,合同里可写着要保持土地整洁。”霍邱晃着红酒杯,猩红色液体在月光下晃出妖异的光,“这满地的烂葡萄,影响市容啊。”不等对方辩解,几个黑衣保镖已经架起张建国,霍邱慢悠悠走到蜷缩在墙角的母女面前,俯身扯下女孩脖子上的银项链:“这玩意儿,抵债了。”走远以后,霍邱随手把项链扔进垃圾桶。
尖叫声和求饶声中,霍邱吹着口哨回到跑车。车载香薰散发出价值十万的龙涎香,却盖不住他身上混杂的血腥味和泥土气息。路过商业街时,几个年轻女孩隔着车窗朝他抛媚眼,其中最漂亮的那个甚至追着车跑了两条街。霍邱突然急刹车,看着女孩踉跄着撞上车门,狼狈却又讨好地笑着。
“上车。”他甩出这两个字,看着女孩受宠若惊的表情,心底涌起一阵快感。副驾驶座上,女孩小心翼翼地摆弄着自己的头发,开始讲述自己的“梦想”。霍邱漫不经心地听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方向盘。当车子拐进私人别墅区,他直接将女孩抵在车门上亲吻撕扯,却在对方沉醉时突然推开:“滚吧。”
女孩在寒风中哭泣看着自己身上被撕扯的衣服着离开,她要回家,然后穿上新的漂亮衣服和其他闺蜜吹嘘自己今天的“魅力”,当然,她不会告诉别人自己被随意踹出去,这将会成为她口中的另一个版本,一个有魅力的她,霍邱启动车载按摩座椅。仪表盘的蓝光映照着他冷漠的脸,手机弹出的新闻推送里,张建国的妻子带着女儿跳楼的消息赫然在目。他随手划掉消息,打开车载音响播放重金属摇滚。轰鸣的音乐声中,他对着后视镜露出森然的笑——这世界就像他的沙袋,只要够用力,总能听到令人愉悦的破碎声。
别墅区的保安齐刷刷敬礼,霍邱习以为常。他把车停进价值千万的车库,看着自己那排价值过亿的收藏级跑车,突然觉得索然无味。或许明天,该换个更刺激的游戏了。
镁光灯在霍邱棱角分明的轮廓上跳跃,他身着剪裁考究的定制西装,左手握着话筒,右手扶着水晶讲台。台下挤满了举着摄像机的记者,慈善晚宴会场穹顶垂下的巨型水晶吊灯将他的身影无限放大,仿佛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