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家气派非凡的大宅别墅的地下暗室中,欧式风格的水晶吊灯,映照在奢华的大理石地面上。
主位上,端坐着一位身着深蓝色西装三件套的男子,身姿笔挺,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手中正拿着一份报纸,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幽邃得让人难以捉摸。
宫宴卿和宫宴时恭敬站在沙发不远处,两人神色各异。
宫宴时双手插在裤袋里,显得焦躁不安,不时挪动脚步。
而宫宴卿身姿挺拔,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贴合着身形,勾勒出修长而健硕的轮廓。面庞冷峻,深邃的双眸透着狠戾。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起,线条坚毅。眼尾红色泪痣,为其面容添了几分独特韵味。
“三弟这次,倒是下了步好棋。”坐在主位上的宫大哥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目光从报纸上缓缓抬起,眼中划过不易察觉的赞赏。
一旁的宫宴时听闻,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有利是有利,可是珍宝船没了!可这万盈月,也不是个简单角色,就怕三弟到时候,旧情难忘,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宫大哥抬眸,目光如刀般落在宫宴时身上,冷冷开口:“一个珍宝船和万家比,孰轻孰重你看不明白吗!你来港城除了被打,莫名其妙招来十箱鸡翅,还做了什么?”
宫宴时被堵得哑口无言,不耐烦地捋了捋寸头,眼神怨恨。
宫大哥微微靠在沙发上,语气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恩赐:“宴卿,往后无论何事,你直接拿主意便是。宫家在泽城以及这边的人手,你皆可随意调动,无需再事事请示。”
宫宴卿微微颔首,深邃的眼眸中闪过微光,转瞬即逝,快到让人难以捕捉。薄唇轻启,声音平稳没有波澜:“是。”
目光扫过宫宴时那张满是不甘的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畅快,微微勾起嘴角。宫宴卿微微握拳,却又很快松开,恢复了那副沉稳的模样。
此刻,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万盈月的身影,那灵动的眼眸、娇柔的笑容,无一不让他心动。
在心底暗暗发誓,无论这场订婚是真是假,从今往后,定要护她一世周全。
夜幕如墨,迷醉城地下一楼的雅厢内,灯光昏黄而暧昧。
万盈月身着简单的白色衬衫,修身的黑色短裙,夸张腰带点缀,优雅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一杯琥珀色的酒液,眼神慵懒看着落地窗外的擂台赛。
擂台上,两名拳手正激烈搏斗着,拳脚相交间,汗水飞溅。台下观众们情绪高涨,呐喊声、助威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时,雅厢门突然被推开。
胜金棠、叶天阔和穿着病号服的荣祖耀匆匆赶到,三人神色各异,却都带着急切。
荣祖耀满脸焦急,一进门便扯着嗓子夸张大喊:“万盈月!你怎么会和宫家订婚啊!”
胜金棠紧跟其后,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担忧,语气焦急:“Moon,婚姻大事,要详细考虑清楚,你别冲动!”
叶天阔则静静站在一旁,声音沙哑而低沉:“Moon,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保镖阿泽无奈为他们关上雅厢门。
万盈月见状,冲着三人娇柔一笑,明艳动人:“这么急做咩?我都没事!坐!” 拍拍沙发示意。
三人神色各异,带着满心的疑惑与担忧,缓缓坐下。
荣祖耀只觉内心烦躁不安,伸手抓过桌上的威士忌,动作迅速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打湿了病号服的领口。
“行不行啊你!出院了吗?就喝酒!”万盈月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禁调侃。
“万小月!这么大事!你怎么都不说一声自己就决定啊!”荣祖耀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情绪愈发激动,双眼紧紧盯着万盈月。
“冷静!三位都先冷静一下。”万盈月轻声说道。
楼下的擂台赛正进行到白热化阶段,拳手们奋力拼搏,每一次出拳都伴随着观众们的阵阵尖叫。
胜金棠坐在那里,心中却如同被一团火焰灼烧着,实在忍不住,心中的闷气瞬间爆发,质问道:“Moon,是不是因为珍宝船,你和宫家的交易?”
荣祖耀一脸诧异,冷笑着:“呵!怪不得我爹地让我先停了重新打造计划。”
叶天阔却似乎了然于胸,右手习惯性摸了摸左手的黑手套,沉声道:“不止吧?!Moon。”
此话一出,胜金棠和荣祖耀二人情绪更是激动。
荣祖耀 “噌” 地一下站起身来,双手握拳,满脸怒容:“到底还答应他们家什么了啊?!我现在就带所有人,杀了宫家的!”
万盈月却只是轻轻一笑:“你舍得对龙少卿同样脸的宫宴卿下手?!”拿起酒杯,抿一口。
此话正刺荣祖耀要害,愣在原地,一时语塞。
胜金棠听到这话,心中一酸,潜藏在心底许久的情愫,在听到她谈及订婚之事,怎么能不心痛?艰难开口问道:“所以,你无法抗拒那张脸?还是选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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