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卿、荣祖耀、胜金棠和叶天阔四人前后来到万盈月的雅厢门口。
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些打斗的痕迹,然,还没来得及进入雅厢,便被阿泽拦住。
阿泽推开门,走了出来,一身黑色西装,对着四人微微颔首,语气礼貌而疏离:“大小姐说请荣少、胜少、叶少几位先回去。她不想闻男人的臭汗味。”
三人无奈一笑,心知万盈月的性子,只能摇头叹息。
胜金棠拍了拍荣祖耀的肩膀,低声说道:“今天就到这儿吧。”
荣祖耀无奈耸耸肩:“这我刚出院,又得去看看。”
叶天阔沙哑声音响起:“你倒是惜命!万家医院一年因为你,也收入不少。”
三人说说笑笑,一起离开,身影在昏暗的走廊里渐行渐远。
阿泽从手下人手中,接过一条手巾,递给宫宴卿。
宫宴卿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伸手接过手巾,轻轻擦拭着脸上的血渍,动作缓慢而疲惫。
随后,他将手巾递给身后自己的保镖,深吸一口气,抬腿走进了雅厢,门在身后缓缓关上。
雅厢内,灯光昏黄黯淡。
万盈月慵懒地窝在沙发上,手中香烟的袅袅烟雾。
宫宴卿站在不远处,眼神中满是渴望,眼巴巴盯着万盈月,心底疯狂期待着她能抬眸看向自己,轻声问一句 “疼吗?”
可万盈月始终没有把目光赏给他。
宫宴卿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底的失落,换上一副讨好的语气,小心翼翼开口:“消气了吗?”
万盈月冷冷瞥了他一眼,语气中讥讽:“不是你说赌命吗?你这张脸真是救了你一次又一次。他们心软了。”
“你呢?对着我这张脸心软吗?”宫宴卿声音微微颤抖,带着近乎卑微的祈求问道。
万盈月闻言,情绪不明,侧头望向他,眼神瞬间变得复杂难辨。
宫宴卿内心再也无法抑制,话语不受控制脱口而出:“你爱过龙少卿吗?当我是替身?”
万盈月突然笑了轻笑一声,声音清脆,一字一句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宫宴卿的心上:“想当替身,你还没有资格。宫宴卿,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
“龙少卿呢?”宫宴卿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更没有资格提他!”万盈月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冷得像冰霜。
宫宴卿却像是被激怒了一般,步步紧逼:“所以你对龙少卿的念念不忘呢?他三年前死的时候,你没有一丝求他不要死吗?!”边说边走近万盈月,眼神里满是不甘。
“死去的舍不得,活着的放不下。这张脸不是你三年来日思夜想的吗?现在就在你面前,Moon!”宫宴卿的声音轻柔,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设计的诱饵,引她步步深陷。
“Moon不是你叫的!”万盈月突然情绪激动站起身,一脸愤恨,直面宫宴卿。
“你是我的未婚妻。”宫宴卿执拗坚定说着。
“都是假的!宫宴卿!连你都是假的!”万盈月咬牙切齿说道。
宫宴卿一步步走近,眼中满是深情与执着:“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从头到尾都是真的!”
她抬手,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宫宴卿的脸扇去。
宫宴卿没有躲避,伸手接住万盈月的手腕,用力狠狠一带,那巴掌重重落在自己脸上,一下又一下。
每一下,都像是他对自己的惩罚,又像是他对这份感情的绝望挣扎。
“够了!”万盈月用力挣开他。
“够吗?不够随你怎么打都好!让你所有保镖暗卫打我都好!只要你消气!”宫宴卿的声音近乎哀求,脸上满是痛苦与卑微。
万盈月理理情绪,冷声说道:“订婚宴之前,我不想再看见你!”
“不能如你所愿了,Moon,作为合格的未婚夫,我要好好和你培养感情。就算当条狗,我都愿意。”
不顾万盈月的厌恶,固执的想要留在她身边。
“是啊!你现在不就是宫家的狗!”万盈月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我永远都只是你的狗,今日打扰了!”
宫宴卿低眸看着自己狼狈的衣衫,窘迫感十足:“Moon,那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陪你。”
“我不需要你陪!你能不能安心在你宫家那边对付我!”
“Moon,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宫宴卿似是承诺般说完,缓缓离开雅厢,带着保镖离开。
*
是日夜晚,珍宝船。
船内一间豪华包间灯火通明,装饰得宛如宫廷般奢华。墙壁上的金龙与镶嵌着的璀璨宝石和黄金饰条相互辉映,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映照出一片富丽堂皇。
一位身着古朴长衫的长者,正端坐于角落,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灵动地拨弄,那悠扬的琴声如潺潺流水,在包间内缓缓流淌。
一旁,身着旗袍的妙龄少女轻启朱唇,咿咿呀呀唱着婉转小调。
紫檀金木打造的圆桌上,摆放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珍稀美酒与精致佳肴。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