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人病房内,霍寒手臂擦伤缠着纱布,并无大碍。靠在病床上,头发略显凌乱,白色的病号服衬得脸色有些苍白,金丝眼镜挡住眼神,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阿泽抬手轻轻敲了敲门,随后推门。
万盈月抬步走进。
霍寒看到万盈月,原本凝重的脸上瞬间绽开笑容,声音温和:“我没事,Moon,你怎么还特意跑一趟。”
“我一收到消息,就放心不下,过来看看,感觉怎么样,寒学长?” 万盈月说着,走到床边的椅子旁,优雅坐下。
霍寒刚要开口,病房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
城督霍林一脸焦急冲了进来,可当看到病房里只有霍寒和万盈月时,又迅速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万盈月一脸茫然:“城督阁下怎么又走了?”
霍寒只感尴尬,不用想也知道,父亲肯定又在臆想了:“应该是看我没什么大事,先回去忙政务了。他就是这样,别往心里去。”
此时的霍林,正满脸窃喜往外走。
看来儿子真有机会上位了!都闹到上报纸了!到时候自己一定要帮万家退婚!现在不打扰他们才是为上策。
霍林越想越得意,脚步也越发轻快。
守在门口的阿泽、阿鬼等十几个保镖,看着霍林独自大笑,面面相觑,心中满是疑惑。
儿子进医院,城督这么开心吗?
病房内,霍寒的神色变得有些凝重:“Moon,我好像看见冰清了。撞我的那辆车上,坐着冰清,我听见她的声音了。”
万盈月听后诧异:“既然如此,我现在马上找人查查。你安心养伤,我先走了。”
霍寒帮了自己很多,万盈月也想出力帮帮霍寒。
走病房门,让阿泽马上调配人手去查这件事。
*
宫氏办公大楼,经理室。
宫宴时此刻正坐在一张真皮大班椅上,面色阴沉。
面前,几个的安心堂手下,凶神恶煞。
“宫二爷,货被缴了,但是你答应的钱可不能少吧!” 为首的一个壮汉,满脸横肉。
宫宴时冷哼一声,身子往后一仰,脖子上的纹身越发狰狞,哼笑道:“哼,钱?货在你们手里丢的,你们还有脸和我要钱?!”
安心堂的众人听到这话,更是怒不可遏。
“宫宴时,少在这儿磨牙!我们是和你做的生意,现在货没了,我们还进去了几个人!你就得负责!” 另一个稍显瘦削的男子上前一步,大声喝道。
宫宴时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从办公桌上拿起一支雪茄,慢悠悠剪开点燃:“你们兄弟我会和差馆那边打招呼,把人放出来。至于钱,你们和我要没用,是我弟弟宫宴卿管钱。”
“你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就别想完好无损!” 壮汉怒吼道。
壮汉话音刚落,门外的宫家保镖推门而入,乌泱泱将安心堂众人围住。
宫宴时终于吐气扬眉一次!
帮派再压制不住,他这宫家二少也不用混了!
宫宴时得意站起身,走到壮汉身边,递给他一根雪茄,搂着他到一边低语:“我是在给你一条明路,你怎么听不懂?钱得和我弟弟宫宴卿要,他呢,必须吓唬吓唬,见点血,肯定求着我把钱给你们,怎么做,这回明白了吧?”说完宫宴时拍了拍他的肩膀。
壮汉思忖片刻,便带人离开。
夜幕降临,迷醉城内灯光闪烁,纸醉金迷的氛围笼罩着整个场所。
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将这座奢华的娱乐场所映照得如同梦幻般的宫殿。
万盈月身处迷醉城地下一层的雅厢之中,慵懒靠在沙发上。
茶几上摆放着一瓶奥地利红酒,高脚杯内倒映着微弱的灯光。
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此刻捉摸不透的眼神。
不多时,轻轻的敲门声。
阿泽推门而入,身姿挺拔,俊朗的脸上却满是为难之色,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大小姐,叶少的首席保镖江华来了。”
万盈月感到疑惑,看向阿泽。
阿泽叹了口气,语气无奈:“他说是他撞伤霍寒公子,前来领罚。”
万盈月听到这话,手中的高脚杯微微一顿,随后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那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让她瞬间冷静了两分。
放下酒杯,声音清冷:“请他进来吧。”
片刻后,江华一脸严肃走进雅厢。身着黑色西装,身姿笔挺,单腿屈膝跪地,声音洪亮而恭敬:“月大小姐,江华前来领罚。”
万盈月看着他,伸手抽出一根烟,熟练地将烟点燃:“你是无心?”
“回月大小姐,是故意的。”江华语气坚定道。
万盈月吸了一口烟,微微眯起眼睛,思忖片刻后问道:“是天阔哥的意思?”
江华沉默不语。
万盈月瞬间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扶额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吧,阿华。”
江华恭敬站起身,在即将退出雅厢时,又停下脚步:“月大小姐,当时霍寒车不远处,我看见了宫宴卿的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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