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万盈月正专注埋头扒饭,吃得津津有味。
荣祖耀趁着万盈月不注意,用公筷夹起一只油焖大虾,轻轻放到宫宴卿的碗里。
宫宴卿原本正若有所思盯着万盈月,当看到那只虾时,微微一愣,眼神诧异,随即抬眼看向荣祖耀。
只见荣祖耀冲他眨了眨眼,嘴角挂着一抹不羁的笑,那笑容里藏着与往昔年少时的默契与情谊。
这时,胜金棠拿起桌上的酒瓶,为宫宴卿斟满一杯酒。随后,端起自己的酒杯,缓缓靠近宫宴卿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接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宫宴卿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慨。
他们正在慢慢原谅自己,接纳自己,就像从未离开过一样。
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咽下那股激动的情绪。
这顿饭吃得和谐而又充满温情。大家偶尔交谈几句,笑声不时响起,往昔年少时的情谊在这一顿饭间悄然复苏,逐渐升温。
饭后,几人又乘车来到维港,沿着海边的栈道散步。
夜风轻拂,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远处的灯火闪烁,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宛如一片流动的星河。
万盈月和荣祖赫走在前面,像小时候一样打打闹闹,欢声笑语不断。
其他几人跟在后面,含笑注视着她们的打闹,眼神里带着几分宠溺和怀念。
胜金棠双手插在口袋里,和叶天阔一起点燃支烟,相视一笑。
荣祖耀微微靠在栏杆上,目光柔和看着万盈月,低声对身边的宫宴卿说道:“她们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点都没变。”
宫宴卿点了点头,眼神却有些复杂。看着万盈月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苏妄则默默跟在最后,眼神始终追随着万盈月的身影。
此刻,月光洒在维港的海面上,波光粼粼,远处的灯火辉煌,与这静谧的夜晚相互映衬。
那份年少时纯真的情谊,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 。
*
是日,午后的阳光斜斜洒在藤椅上,在深褐色的藤条间投下细碎的光斑。
邵权摘下礼帽,轻轻放在身旁的空椅上。半山的风还带着些许凉意,吹动着他灰白的鬓角。
习惯性整理了一下深灰色西装的领带,那里别着一枚蓝宝石领带夹——那是她四十年多前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雍雅山房的露天茶座建在半山腰,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维多利亚港。帆船的白帆在碧蓝的海面上轻轻摇曳,与远处林立的高楼相映成趣。
邵权,六十岁,港城权一电影公司、仙丽电视台创始人。
不多时,一阵有序的皮鞋声夹杂着点点轻响的高跟鞋声。
“权叔,好久不见!”万盈月穿着淡粉色的旗袍,头发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耳垂上戴着珍珠耳环,高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太阳镜,身后保镖们紧紧跟随。
邵权恍惚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替她拉开椅子。
侍应生适时送来热毛巾和餐牌。
万盈月接过热毛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双手,摘下眼镜,露出那双明亮而灵动的眼睛,眼眸中透着与生俱来的自信与洒脱:“热咖啡,巧克力司康。”
而后,从身旁阿泽的手中接过一个装茶叶的牛皮纸袋,放在桌子上,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甜甜的笑意:“权叔,我从外公那里给你拿的!”
邵权接过,打开罐子闻了闻,是顶级茶叶,微微一笑:“权叔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我股票亏了很多钱,想劳烦你这位月大小姐注资。”
万盈月挑挑眉:“于公还是于私?”
“当然是于私了!”
万盈月轻笑一声:“权叔你老人家真会开玩笑,于公于私都应该找我外公或者舅舅。”
邵权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茶杯边缘:“数额不大,一千万。”
万盈月嘴角勾起,慵懒往椅背靠去:“呵呵,权叔这是打算骗小孩钱?!一千万我都能自己开个电视台了!”
此时咖啡,茶点上桌。
邵权以退为进试探道:“月丫头是想和未婚夫站在一线?”
万盈月听后猜测道:“权叔是因为宫家投资了对家电视台,所以这么着急?”
邵权笑了一下:“呵呵,月丫头,权叔也一把年纪了.....”
“诶!你老人家老当益壮的!别苦肉计了!”万盈月打断他,直起身继续说道:“不过,权叔既然开口,晚辈一定不会拒绝!五百万!少给我点股权就行。还有明华电影公司的片场,如果权叔需要,给你打六折!我的人你们要是想用,也可以友情价!”
邵权无奈笑笑:“你这丫头倒是会算账!”
万盈月喝了口咖啡:“没有权叔会算,你就赔了三百万,找我给你老人家添钱!听说另两位股东赔的钱也不少,这次顺便重新规划你们的股份,让那两位股东股权稀释,还是权叔有办法!”
万盈月放下咖啡杯,再次慵懒靠在椅背上:“哎!不过权叔,你们电视台内部争斗可别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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