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诧异了,他下意识回头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在男科方面,他虽然算不上是精通,但是他也能看出来,男人的身体健康的很。
他又奇怪的看了陈母一眼,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猜测。
不过老大夫是一个很有职业素养的人,详细的跟陈母说了她儿子的情况,并表明她儿子没有那方面的疾病,让她放心。
陈母请了人去药铺抓药,自己坐在儿子床边默默垂泪,也不知道是后悔还是什么。
陈述醒过来,抓着他娘的手,嗓音嘶哑:“娘,别哭了。”
听到儿子的话,陈母反而哭的更凶了起来,“儿啊,咱们不跟她过了,以后你不想结婚娘也不逼你了。”
“都是娘的错啊,给你说了这样的人家。”
母子两个哭哭啼啼好不凄惨,心里都打定了主意,一定要休妻。
田玲儿那边早就不伤心了,抱着果盘吃的正香。
田夫人坐在她身边忧心的很,一手夺过她的果盘,“别吃了,到底怎回事,陈述那狗东西真的不行?”
田玲儿将果盘又拿了回来,“娘你有话就问,拿我果盘做什么,我还没吃够呢。”
“你都不知道这两天我过得有多惨,家里连个水果都没得吃。”说着她又将自己的手伸出来,怼在田夫人眼前,“娘你看,我这两天做饭做的手都糙了。”
田夫人翻了个白眼,将她的手拍开,“说正事呢,撒什么娇。”
田玲儿咽下口中的水果,将果盘放下,“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毛病,反正这些天他不与我圆房,还拿他娘出来说事。”
“晦气的东西,能别提他吗,反正我是不跟他过了。娘,你找人给我把嫁妆拉回来。”
和离是一定要和离的,田母也舍不得自家娇养长大的女儿受委屈。但是却不能这样直接将嫁妆拉回来,要不然还不知道别人会怎样在背地里说自家女儿。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两人如果过不下去了要和离,即便是男方的问题,众人也会把过错归在女人身上。
田玲儿虽然不不在乎别人说什么,田母却不想自己的女儿被议论,这样岂不是便宜了那男人。
只不过,还没等到田玲儿上门和离,陈述那边就已经拿着休书过来休妻了。
这样辱她,田玲儿哪里能接受。原本准备离开他了,现在她偏偏不如他的愿,就这样耗着他。
不仅如此,田玲儿还带着两个有力气的婆子回了陈述家,只要陈述回家田玲儿就指使两个婆子开骂,他在意什么她们就骂什么。
男人就是想动手也不行,他虽然是男人却瘦弱,两个婆子膀大腰圆的,力气一点也不比男人少。
陈述被压在地上,脑袋与地面亲密接触,田玲儿上前拍拍他的脸,丝毫不在意他快要喷火的眼睛,笑盈盈的道:“想休我?门都没有。告诉你,只有我休你的份,我田玲儿只要不想走,你休想将我从这个家里赶出去。”
“你不是好面子吗,那你最好乖一点,好好讨好我,你也不想让大家都知道你不行吧!”
说完看也不看他,直接让两个婆子将人扔出去。
顾眉娘对于这个曾经说过亲的人毫无关注,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她从来不在乎,自从拒绝那人之后她就将人从心里彻底删除。
在某些方面十分小心眼的杜青阳却没有将这人放下,偶尔也会听一耳朵这人的事迹。
跟他说话的人离开之后,三玖走上前去,“杜阿爹,你放心了吧,现在是不是很开心。”
杜青阳努力摆出严肃的表情,“你说什么?”
三玖才不信他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不要装了,我都听到啦,你还说以后不用将消息告诉你了。”
“想笑就笑,憋着多难受,”说着上手去扯他的嘴角。
杜青阳一秒破功,他笑出声音,眉娘果然有眼光,选择了他,没选择那个没用的男人。
他心情好,大手一挥将三玖捞了起来抱在臂弯,“想吃什么,阿爹去给你买。”
“我想吃糖葫芦!”
“只能吃一串,别告诉你娘哦。”
一大一小两人从肉铺离开,路上买了三玖想吃的糖葫芦,还买了眉娘爱吃的茯苓糕。又买了卤味小吃,提着满满当当的一堆东西回了家。
陈述他们家这些时间热闹的紧,在三玖看到的原本故事走向之中,陈述有个狐朋狗友,从他家偷走了顾眉娘拿走的钱。
现在顾眉娘换成了田玲儿,事情有了不同的走向,这个狐朋狗友知道陈述娶了母老虎,见陈述这些天被欺压的萎靡不振,要陈述晚些再回家,他先带人去教训教训这个女人,保管她以后不敢再欺辱他。
陈述犹豫了一会,想到了田玲儿这两天嚣张的面孔,这点犹豫很快就被他压下。
这位狐朋狗友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说要教训田玲儿也不仅仅是为了陈述。他就是想看热闹,还想占点便宜。
至于怎么教训,那还用说吗?
在这位狐朋狗友看来,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贞操,再泼辣的女人失了贞洁,也横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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