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英国伦敦的一所房子里,诞生了一个新的生命。
“亲爱的,是个女儿。”老妇人将刚刚出生婴儿包裹住,抱到憔悴的男人面前。
“哦……”男人看着全身粉红的孩子,流下眼泪,他终于是一名父亲了,“她真可爱……”
“康维尔,你想好给她取什么名字了吗?”
“就叫她,艾丝翠得.斯内普。”
“跟她母亲姓吗?”老妇人有点吃惊。
“是的。我的姓氏没有流传下去的必要。”男子语气低沉。
“哇——!”
变成婴儿已经搞清楚状况的艾丝翠得这时候猛的啼哭,天啊……我死了?
原来熬夜猝死是这么大众的事情。爱丝翠得想起自己刚刚拿到的大厂岗位,还没花的存款。
此时一朝熬夜猝死,回到解放前,看看四周普普通通的家具,婴儿意识到自己重启的依旧是底层人生,她不由得悲痛欲绝,嗷嗷大哭。
“哦哦……这孩子的哭声真响亮。”康维尔看着健康的女儿十分高兴。
艾丝翠得后来浑浑噩噩了好几年,毕竟她还是个孩子,做不了什么大事,只会喝奶拉屎。
而她这辈子的老父亲老母亲,似乎也没有什么朋友,他们也没有社交的爱好。
这一对夫妻在家里的娱乐方式极其高雅,一个弹琴,一个看书,双方偶尔含情脉脉的看一眼对方,至于艾丝翠得呢,则在一边流口水自己玩自己。
“我就是个意外。”上辈子是华国人的艾丝翠得,不止一次这么想。
等到艾丝翠得六岁的时候,母亲薇妮.斯内普的健康每况日下,父亲康维尔为了照顾妻子不得不辞去了收益还算不错的工作,靠积蓄过日子,直到积蓄几乎要用完的时候,他们搬了家,最后在科克沃斯的蜘蛛尾巷居住。
康维尔不得不出去找了一份工厂机械维修师的工作,康维尔工作态度认真负责,而且水平确实不错,所以又勉强把家庭条件保持在小康的情况。
康维尔在外面赚钱,家里的事情到底落在了艾丝翠得的头上。
“艾丝翠得,我很抱歉。”
正在洗碗的薇妮看着六岁的女儿拿着拖把拖地,她一如既往的对女儿说了抱歉。
“妈妈,不要这样说。”艾丝翠得头也不抬的道。
“如果我没有生病,我们现在应当有一个保姆,应当住在伦敦城内,而不是工厂区。”薇妮语气难过。
“妈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要乐观一点,我们现在的日子也并不难过,起码我觉得自己很快乐。”
艾丝翠得拖完地,便跑上楼换了上学的衣服,她的学校就在这附近,因为离家很近,所以艾丝翠得常常回家吃午饭,帮忙做一做家务。
“妈妈,再见!”艾丝翠得往包里塞了夜宵,便着急的往外跑出去。
“再见。”薇妮站在门口目送女儿离开。
艾丝翠得一路狂奔,累的满头大汗,“呼……呼……”还有两百米,艾丝翠得终于抽空看一眼手上戴的,老父亲康维尔的二手手表,“还有半个小时,够了。”艾丝翠得终于慢了下来。
这是她转学之后的第三天,肯定不能迟到,下午这节好像是最讨厌的史密斯老师的课,“烦死了,这个恶心的老头,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教师操守。”
艾丝翠得简直极度痛恨史密斯这条教育界的蛀虫,她从来没有这么恶心过一个人,自从她从父亲口中知道这位史密斯老师曾经索要过礼物之后,艾丝翠得就恨不得史密斯早点死。
“那可是五十英镑!整整五十英镑!这都够我们家吃三四个月了!”艾丝翠得又一次痛骂史密斯先生。
“快,不要让他跑了!”
“围住他!”
这时候前面传来一阵嘈杂声,艾丝翠得转头看过去,是一群男孩围住了一个穿着一件男士旧衬衫的男孩,看样子是准备上言霸凌。
有些人很眼熟,似乎和自己是一个班的,但艾丝翠得来的时间没多久,实在记不得他们的名字。
艾丝翠得转过头继续赶路,跟自己没有关系,她不喜欢多管闲事。
但艾丝翠得听见了这群坏小子说的话。
“约翰,你们想做什么?”被围住的男孩冷冷的道。
“我们想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为首的高个男孩不客气道:“西弗勒斯,你必须为藐视我的行为付出代价!”
西弗勒斯攥紧了自己的提包,一脸冷漠,“你们不怕给自己惹麻烦吗?”
约翰等人哈哈大笑,一个瘦高个道:“惹什么麻烦?那个新来的斯内普小姐会来给你这位斯内普先生撑腰吗?!”
走远的艾丝翠得终于停了脚步,又回过头,大声对他们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斯内普小姐和先生?!”
约翰等人似乎没有料到当事人就在现场,愣了一会儿,但到底是七八岁的男孩子,根本不害怕六岁的艾丝翠得,约翰冲艾丝翠得喊:“怎么?新来的,你要为这个斯内普出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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