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深今天送的礼物,有些别致,我怔愕中,他的唇已经在我唇片上拱火,当感受到夜风从门口袭来时,我有些凉,推开他:“上楼再说。”
何景深眼底一片晦暗。
他从喉间哑哑的应了一声,然后就站了起来。
我看着那金灿灿的盒子,伸手将它关上,然后抱着,往楼上走去。
何景深:“……”
我上了楼,把盒子放在床头柜上,打开,欣赏了一会儿。
何景深才走进来,不知道是不是他失了兴致,见我对着黄金发呆,他靠在门旁问道:“就这么喜欢吗?还在看?”
我抿唇朝他笑道:“也不是喜欢,就是…很爱。”
何景深觉的我简直不可理喻,可是,热火在他胸膛烧起来了,他大步走了过来,捧住我的脸,吻的又重又深,哪里还有半分温柔?
履行夫妻义务,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痛苦的事。
何景深身材不错,持久力还行,战力免强能给个八十分。
做为女人,我理直气壮的享受着他带来的快乐。
“专心点…”何景深发现我偶尔还会去看床边的黄金,他捏着我的脸蛋,动作悍然。
丢了一次后,我兴趣索然,可何景深还在埋头苦干。
我被他摆弄着,他也发现了我心不在焉,他觉的奇耻大辱,更是拼了命的使劲,哪怕我兴致不高,还是被他送丢了两次。
终于,何景深发狠的吻住我,抵紧。
“我累了,想睡觉。”我懒洋洋的对他说。
“这就不行了?夜晚还很长。”他突然压过来,在身后捣弄。
又过了一段时间。
何景深却坐在床边,也不知道是满足了还是没满足,他低头盯着我问道:“刚才走神,是在想什么?”
我摇头:“没什么,就好奇你为什么要送我黄金。”
“你不是喜欢吗?我投你所好罢了。”何景深冷嘲道。
“嗯,我是喜欢,可…之前我也有很多喜欢的东西,你不一定会记得。”我扭头盯着他的脸看,他的眼角眉稍间还染着未化的潮热,俊脸略红,却更显的健康年轻,气色足。
何景深则是奇怪的看着我:“你是我老婆。”
这句话听的我想笑,原来,他还记得啊。
“其实,你做为老公,我只能给你打六十分。”可能是事后的慵懒,让我情绪放松,胆子变大。
何景深倒是惊诧了,问道:“怎么才六十分?我刚才在你身上卖的力气,也不止六十分钟吧。”
我伏在床上,伸展着我的手臂,淡声道:“其实,你并没有那么爱我,对吗?”
何景深沉默良久,才说道:“我也没那么爱别人,别又发疯。”
我突然不想跟他聊了,其实心知肚明,如果再问下去,只会徒增难堪。
何景深突然伸手过来,在我浓密的乌发上轻轻抚了抚:“晚棠,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不行!”我几乎蹭的坐了起来,无视薄被从我身上滑下去,脸色冷静:“我最段时间只想专心搞事业,不想生孩子。”
何景深的目光从我的身上艰难的移到我的脸上,当看到我态度如此坚决时,他脸色一沉:“你真的不想再给我生个儿子?”
“不想。”我说着,直接下床,披了一件睡衣。
何景深也有些火大的下了床,绕过大床抓住我的手臂:“又在闹什么情绪?你给我生儿子,我会给你一笔生育奖励,只会多,不会少。”
他好像发现我最近是个财迷了,竟然又打算拿钱来讨好我。
可是,钱和一辈子的责任,我还是知道轻重的。
女人最大的自律,就是不乱生孩子。
我都奔着跟他离婚去的,如果再生一个儿子,我跟前世的人生又重复了。
我不敢保证,我还有机会再重头来过,所以,今生,谁也不能再束缚我的自由。
爱情,早就不是我一生的必修课了。
“我不要。”我一字一顿,说的坚决。
何景深怒火加重,显然,他认为,他允许我再生个孩子,是对我的恩赐,也是对我的保障。
有儿子才有母亲的地位,才能共享他的财富。
可事实上,真正幸福的一件事,一定是子凭母贵,而不是母凭子贵。
只有母亲得到了宠爱,这才是正确且幸福的状态。
海兰珠和皇太极的爱情就是例子,只要爱你,你生的孩子必须是太子。
“慕晚棠,这天底下能生儿子的不止你一个,你想清楚了?”何景深气到极点,竟然拿这种话来吓我。
我可不是夏门大学毕业的,你吓不到我。
我妩媚娇笑,眉眼如丝的说:“行啊,那就让别的女人给你生一个吧,只要她能生,我连月子都给她侍候好,可以了吗?”
说完,我直接甩开他的手臂,大步走进了浴室。
我听到何景深粗喘的气息,他一定…被我的言行气炸了吧。
我曾经那么乖巧,那么听话,像一只没有脾气的小猫。
他是我的天,他说什么,我就执行什么,我没有自己的想法,不会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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