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吕布眼中的炽热与真诚,心中不禁一动。她轻轻垂下眼帘,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波澜。
王允见吕布这般模样,心中暗喜,又道:“将军乃当世英雄,小女能得将军青睐,实乃她之福气。”
吕布一听,急忙起身,拱手道:“司徒大人过奖矣,若能得小姐相伴,布,愿效犬马之劳。”
王允故作沉思状,片刻后说道:“将军一片赤诚,老夫甚是感动。若将军不嫌弃,老夫愿将小女许配给将军。”吕布一听,高兴得一蹦好几尺高,当下便要给王允磕头谢恩:“多谢司徒大人成全,布定当不负大人所托。”
果真是那智商不在线之人,区区几番交谈,却被糊弄得一塌糊涂。
吕布已然得意忘形,差点摔了个趔趄,引得众人一阵轻笑。他腼腆地挠挠头,看着貂蝉傻笑。
貂蝉也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嘴角微微上扬。
猛男亦有如此腼腆憨厚一面,恰如我等十七八岁那般青春之时。
可惜童飞这小子生在乱世,美好的年纪,却让妇人给勾了心魂。
看来,此番吕布对貂蝉真是动了真情。
吕布兴奋之余,手忙脚乱地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衣冠,却不小心碰倒了酒杯,酒水洒了一身。
他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那模样真是呆萌蠢笨极了。
貂蝉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暗自叹息。她微微垂首,手指轻轻绞着衣角。
此事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路还充满了未知与艰险。
此番已经无路可退,唯有一战到底。
她假装害臊,脸面通红,一转身便回了内府。
而吕布则一直到深夜酒散才再三致谢,与王允告别。
钱多多在后房已是酒足肉饱,期间也时不时偷偷一睹吕布这【感情白痴】的傻样。
回到屋内,不由感叹道:“二弟,可知得【奥斯卡】?”
钱多多也就随口一提。
童飞摇了摇头:“【奥斯卡】却没听说过,不过......【阿西巴】,倒是有所耳闻。”
钱多多大惊,莫不是这童飞也乃【穿越中人】?
“二弟听得何人言说?”
童飞呵呵一笑:“乃大哥梦中所言。”
噗呲一声,钱多多如泄气的皮球,被这小子戏弄得大起大落。
怕是白天担心过甚,梦中这才口无遮拦。
吕布离开王允府后,心中满是貂蝉的倩影。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见到她,于是常常找借口来到王允府上。
这突如其来得光临,让王允手忙脚乱。
吩咐下人拖延一番,待布置完成之后,这才请得吕布大堂摆得酒宴。
钱多多兄弟二人,亦在同一后房也。
“唉!这老司徒,怕是太过谨慎了,拖拖拉拉,一点也不干脆,不如吾去说上一说,让吕布这厮,带上万两黄金,娶走貂蝉便是。”
“此乃欲擒故纵,二弟怎能懂得王允这老狐狸之计谋精髓。”
“那是。大哥这番说得轻巧,待貂蝉被接入了董卓府中,且不要来求得二弟便是。”
钱多多呵呵一笑,一点小小心思,也瞒不过童飞。
今日宴请,王允并未请得貂蝉入得正堂,几樽过后,见得吕布坐立不安,这才笑着暗示吕布去了府中花园。
貂蝉见得吕布过来,花园之中,故作偶遇。
吕布深情地望着貂蝉,轻声说道:“貂蝉姑娘,自那日相见,汝便住进了吕某心中。”貂蝉脸颊微红,低头不语,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意。
吕布轻轻握住貂蝉的手,貂蝉微微一颤,却没有挣脱。
既无拒绝,那便是默认。
吕布突然凑近貂蝉,坏笑道:“貂蝉姑娘,汝可知道,这一笑,能让百花都失了颜色。”
吕布何时来得如此文采?
貂蝉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吕将军莫要乱说。”吕布却一把搂住貂蝉,笑嘻嘻地说:“我可没乱说,汝就是这天底下最美的女子。”
貂蝉又羞又恼,轻轻推了吕布一把,却没推动。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若不是有大计在身,吕布如此菲薄,恨不得一大耳巴子将他扇入荷花池中。
大不忍则乱小谋。
貂蝉故作娇羞一番,便和吕布玩起了【躲猫猫】。
此番正乃应付时间之最好办法。
吕布在这花园中找了足足半个时辰,硬是没有找到貂蝉藏于何处。
天真呆萌的吕布,却不知貂蝉早已回了内房之中。
此举,足让王允等人看得傻眼。
“将军,貂蝉在这......”
貂蝉许久之后才从内房偷偷跑了出来。
“哎呀!姑娘真会躲藏,布,这番酒已早醒,却也没能找得姑娘身影,真乃惭愧。”吕布满脸笑意,故作谦卑惹人怜悯之态。
“将军酒醒,不如入得堂上,继续饮之。貂蝉亲自为将军酌酒便是。”
“好!.....甚好!”吕布春意盎然。
貂蝉眼神妩媚,身姿娇媚。
再入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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