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烟味的吻,似乎有麻痹人的功效,周岁岁只觉得呼吸逐渐的急促,箍着她腰的那一双手臂,越来越紧。
好像要把她的骨头都捏碎了。
“陆……晏……”
周岁岁的声音,支离破碎,呼吸之间的空气都被榨干, 双腿瘫软,一双粉拳捶在男人的胸膛上。
陆晏却没有收敛,依旧肆意汲取 ,感受到了周岁岁的腿脚虚软,索性双臂收到更紧。
周岁岁还是被男人有力的双臂,牢牢的桎梏。
她只能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感受腰间的火热,撞了她一下!
周岁岁心狂跳。
这狗男人的亲亲,越来越大胆了!
她被亲的晕晕乎乎 舌根发麻。
男人这事上,粗鲁又野蛮,没有任何的章法,只是展现出最原始的炽热。
“呜呜……”
周岁岁呜呜咽咽,陆晏亲了好久,在她快被憋死的时候,才意犹未尽的松开。
“我想结婚!”
周岁岁掐了他的胳膊一把,不痛不痒,顶多也就够她泄愤。
“陆晏,你脑子里就没别的事儿?
天天就想着结婚?”
“我怎么没想别的事?
保家卫国,和那些坏分子干!
结婚以后,和你干……”
周岁岁心惊肉跳,踮着脚伸手,把陆晏的“虎狼之词” 全部都扼杀在摇篮!
“闭上你的嘴!
下次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就弄死你!”
陆晏抿唇,狭长的眉眼弯成了好看的弧度,抓着她的手腕,轻轻的咬在了脉搏上:“你想怎么弄死我……
我该怎么配合……”
周岁岁:*!?&%
夜凉如水,外头下起了淅沥沥的雨。
周岁岁听着雨滴落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躺在床上,辗转睡不着。
赵松筠给她盖了盖被子:“怎么了?
还不睡?”
“奶,我不想认他,你会不会很为难?”
赵松筠拉了一下灯绳,原本漆黑一片的屋子,瞬间灯火通明。
老太太见小姑娘眼底下顶着一圈乌青, 樱唇红润 ,有一些发肿,就像是上了火。
“岁岁啊 ,你是奶一手养起来的,就是奶的心头肉!
从小到大,你受了多少罪,别人不知道,我心知肚明!
就算你不肯原谅,不肯认他,那也不是你的错!
奶不是糊涂虫,为了想要的家庭和睦,而让你受无端的委屈!
你今天去那边,是不是那老东西跟你说了什么?”
周岁岁眼圈通红,伸手抱住赵老太,扎在她怀里 ,轻声呢喃:“奶……
您对我怎么那么好!”
“这话说的,你对奶不也是掏心掏肺的好吗?
心肝儿啊,你是奶奶在这世界上最惦记的人了,奶奶只希望我大孙女,每天开开心心!
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周岁岁紧紧的抱着赵老太,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而大院这边,就不这么宁静了。
周念安本身成绩就不是很好,读书对她来说,实在折磨。
再加上去年被审查的,她实在受不了同学们指指点点,春节过后,时不时的请假回家。
这一次回来,竟然跟周司令说,要跟着朋友去穗城创业!
周司令顿时急了!
“周念安,你才多大,放着好好的大学不上,去什么穗城?”
周念安身上穿着一条绿色的连衣裙,跟周岁岁今天有点一样。
可是一开口说话,就暴露了骄纵的本性。
“爸爸,因为被审查的事儿,现在学校的同学都带着有色眼镜看我,我在学校里根本待不下!
要不是因为周岁岁,我能这样吗?
我也是正儿八经考进京大,我费了多少的努力!
可现在却都被她毁了!
上头不是有文件,很快就鼓励个体了!
听说穗城处处是商机,我要去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周司令一张脸铁青:“你要是不去招惹岁岁,怎么会惹出来这么多事?
周念安,我警告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甭想着去经商!
我周家丢不起那个人!”
“这怎么能算是丢人呢!
爸爸,你这是糟粕的旧思想 ,是要被摒弃的!”
周司令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周念安,你才喝了几年的墨水,就觉得你爹是糟粕的旧思想!
你身上吃的穿的用,哪个不是我这个糟粕爹给予你的!
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要么你就去京大,老老实实的念书,要么就辍学,申请去乡下支援建设,赶上个三年五载,你的精神面貌就会发生改变了!”
周念安没想到,一向宠爱她的周司令,不仅不支持她的选择,反而要让她去下乡!
一双眼睛瞬间含满了泪,写满了委屈。
“爸,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乡下又脏又臭,环境艰苦的不得了,您忍心让我去下乡?”
“岁岁都能去,你有什么?
你比她多长一只眼睛,还是比她多条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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