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部队上忙,估计再晚几天回来,江镇长最近挺好的啊!”
江忍笑着给周岁岁倒了一杯热茶:“这不得托了嫂子的福!
如今咱们漯河县都成了冀北省的领头羊,清水镇上多个村里,都被县里抓了发展重点,忙得嘞!”
“你今天特地来我这转悠,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促进发展的好路子?”
周岁岁笑:“有什么事,还真的瞒不过江镇长!
是这样的,我准备在京城开一家特色农产品的采摘园,需要您给我安排几个技术员,年后跟着我一起去京城!”
江忍一听,瞬间双眼放光:“那敢情好,这算什么事啊,安排技术员的事,就包在我身上!”
漯河县现在就是靠着特色种植,发展成了冀北省的佼佼者,要是采摘园都开到京城去,那是不是可以让更多的华国人,知道他们漯河县!
这不是光宗耀祖嘛!
当初,覃县长还觉得小周要是去了京城,就不会惦记着漯河县的发展,可人家小同志真的是一颗心都在他们基层了!
这半年,漯河县大大小小的开了多少铺面!
每一个都是有利于他们县城发展的,为他们县城创收,出了不少的力!
有兴旺,就会有消亡。
就比如说县上的纺织厂,原本发展的好好的,就因为那一年的穗交会上,自以为是的拿捏小周,如今已经宣布清算破产了。
取而代之的后起之秀,就是清水镇上的纺织厂。
自从穗交会上出头之后,就开始接连不断的接收各种业务,商业会展也参加了不少。
现在的漯河县,人人只记得何厂长带领的清水镇纺织厂,谁还记得原先的县纺织厂!
周岁岁成了漯河县上家喻户晓的人物。
这一点,周岁岁是有感受的,这几天,各个村子里,还有企业的领导们,都来陆家走走,无非就是送点特产,吃喝什么的。
赵老太这人,十分的有原则,人来了坐坐可以,礼物一概不收。
如今的红星村,真的是越来越好了,村里的路宽了,新房子起了不少,周岁岁这一次回来,有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陆叔从京城回来,明年就不再出去了,准备在家里继续深耕教育事业。
这一次京城之行,让陆叔增加不少的见闻,见识过了大城市的繁华,陆叔更加明白,想要发展,必须注重孩子们的教育!
少年强则国强,就是这个道理!
腊月二十七
村里的年味越来越浓了。
晚上
吃过了饭,周岁岁有一些出神的看着窗外。
被风呼呼的刮着,树枝摇曳,投下的影子,像是鬼爪。
她隐约听见了有人敲门。
周岁岁披上了外套,走到了院子里,开门,却发现门口空无一人。
陆宴还没回家,周岁岁有点想他了。
回到了屋里,周岁岁洗洗睡了。
没多久,就听见了门口有动静。
周岁岁只以为,自己又出现了幻听,这一晚上,这样反复,已经好几次了,她强迫自己闭着双眼,小院里咚的一声,有人翻墙。
周岁岁赶紧起身,门口就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媳妇,是我,别怕!”
是陆宴!
周岁岁心里一喜,赶紧开了屋里的灯,起身下床去开门。
门外的男人,高大挺拔,身上披着一件军大衣,裹挟着一身的寒气。
那一张脸,是周岁岁一月未见,朝思暮想的人!
陆宴进门,屋里很暖和,有周岁岁身上的香味弥漫,他脱掉了身上的外套,挂在了衣架上,随后双手搓着,很快就感觉到了暖意,这才把周岁岁抱进了怀里,轻轻的嗅着她的发香,低声呢喃。
“媳妇,想我了没?”
周岁岁点头,声音绵软:“想了!
你吃饭了没?”
陆宴:“吃过了!”
周岁岁轻轻的戳了戳男人鼓噪的胸膛,轻声说道:“我去给你打点热水,你泡泡脚,会暖和很多!”
陆宴点头,看着小媳妇娇俏的身影,在屋子里开始忙碌,这让他不由的想到了,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在这间温馨的小屋子里,他们的小日子。
心里感触颇深。
陆宴洗漱完毕,收拾好了钻了被窝里,香喷喷软绵绵的小媳妇搂在怀里,心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周岁岁心里也很踏实,在陆宴温热的胸膛里,很快就倦意袭来。
陆宴浑身发热,有点睡不着,许是炕烧的太温暖,他掀开了被角,欺身吻住了周岁岁。
声音缱绻呢喃:“小没良心的,不想我吗?
还睡得着?”
周岁岁的小手,轻轻的拍着男人宽阔的后背,低声安抚:“谁说我不想你的,我这不是怕你一路往回赶,累了!
想让你缓缓?”
男人的吻,又凶又急:“不用这么善解人意,我不累,不用缓!”
周岁岁的手臂,本能的缠绕在了陆宴的脖子上,软语撒娇:“就一次!”
陆宴:“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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