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页面边缘,她父亲的笔迹写道: "人体变形需要极度专注,否则可能导致灾难性后果。拉巴斯坦上周尝试将自己的手臂变成翅膀,结果在医疗翼住了三天。—R.L."
下方,那种锋利的笔迹回应道: "那不是我的错!麦格在解释最关键部分时,某人(不指名道姓)正忙着给某个赫奇帕奇女生传纸条。—拉巴斯坦"
再下方,圆润的笔迹加入讨论: "亲爱的拉巴斯坦,如果你把一半用于抱怨的精力用在学习上,你的手臂现在就不会看起来像是被河童啃过。顺便说,那个赫奇帕奇拒绝了罗道夫斯的霍格莫德邀请。又一次。—贝拉?"
莉拉的心跳加速了。贝拉——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她的母亲。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母亲的笔迹,那个小小的心形符号显得如此不协调,与她后来成为的那个残忍食死徒形象完全不符。
德拉科越过她的肩膀看着这些笔记,表情介于好奇和不适之间。"看起来你父亲和...其他人共享这些课本,"他谨慎地说,明显在避免直接提及贝拉特里克斯的名字。
"看起来是这样,"莉拉轻声说,继续翻页,"拉巴斯坦应该是我叔叔...我从没见过他,他和我父亲一样在阿兹卡班。"
她继续翻阅,发现更多的交流:
"今天魔药课简直是灾难。斯拉格霍恩对我的遗忘药水大加赞赏,然后两分钟后就忘记了我的名字。讽刺至极。—R.L."
"那是因为他忙着对布莱克家的小公主献殷勤。说真的,贝拉,你是在魔药里加了什么让他如此着迷?—埃弗里"
"纯粹的天赋,亲爱的。不是所有人都需要靠捷径获得成功。—贝拉"
"说到捷径,谁拿了我的魔药笔记?如果是你,罗道夫斯,我发誓会让你后悔。—埃弗里"
"冷静,埃弗里。你的笔记在你的天文学课本里,记得吗?你昨晚熬夜完成星图时把它们混在一起了。—R.L."
德拉科突然轻笑出声。"他们听起来就像...普通学生。"
莉拉点点头,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她胸中翻腾。这些不是食死徒,不是阿兹卡班的囚犯,不是报纸上的恶魔——这些只是一群十几岁的巫师,担心考试、魁地奇和约会,就像她和德拉科一样。
在《魔咒学进阶》中,她发现了几张对折的纸条,小心地展开第一张:
"亲爱的罗迪(我知道你讨厌这个昵称,这就是为什么我坚持使用它),
今晚天文塔,11点?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不,不是那种东西,别露出那副表情。
是关于我们讨论过的那个项目。
永远是你的,
贝拉
P.S. 如果你再在魔咒课上模仿弗立维教授,我会亲自诅咒你。虽然很有趣,但他开始怀疑了。"
莉拉几乎能想象出母亲写这张纸条时的样子——年轻,充满活力,还没有被阿兹卡班和对黑魔王的狂热崇拜扭曲。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羊皮纸,仿佛能通过这种方式与过去建立某种联系。
德拉科从另一本书中抽出一张照片,递给莉拉。"看这个。"
这是一张魔法照片,显示四个年轻人站在霍格沃茨的黑湖边。照片中心是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子,黑发整齐地梳在脑后,脸上带着一种傲慢而自信的微笑——莉拉立刻认出这是年轻的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她的父亲。他的手臂环绕着一个美丽的黑发女巫,她有着浓密的卷发和明亮的眼睛,正对着相机露出挑衅的微笑——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他们旁边站着一个与罗道夫斯有些相似但更瘦削的男子,想必是拉巴斯坦,以及一个金发男巫,表情严肃,站姿僵硬。
照片中的四人不断变换姿势,贝拉特里克斯在某一刻突然将水泼向相机,引发一阵无声的笑声,罗道夫斯看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明显的爱慕。
"他们看起来...很快乐,"德拉科轻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困惑,仿佛无法将这些欢笑的年轻人与后来的食死徒联系起来。
莉拉无法移开视线。她的父母——不是作为罪犯,不是作为食死徒,而是作为年轻的恋人,充满生机和可能性。在这张照片被拍摄的那一刻,他们的未来还没有被决定,阿兹卡班还只是一个遥远的噩梦,而她,莉拉,甚至还不存在于他们的想象中。
"他们确实看起来很快乐,"她最终说道,声音比她想要的更加沙哑,"在一切...变糟之前。"
德拉科小心地翻阅另一本课本,从中抽出更多纸条和照片。他递给莉拉一张小纸条:
"斯莱特林对格兰芬多的比赛策略:
卢修斯要专注于找球手,不要被分数分心
拉巴斯坦和穆尔塞伯负责对付格兰芬多的追球手(特别是那个自以为是的波特)
贝拉,请尝试不要因为有人说了你坏话就把游走球打向观众席。上次我们差点被取消资格。
记住:赢得比赛,保持尊严,让格兰芬多尝尝失败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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