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戴这个才有代入感嘛"她突然抽出条红丝巾蒙住王总眼睛,蕾丝袜蹭过纹身时故意打翻纪梵希香水。广藿香雾中,是刘胖子从民保公司仓库顺来的报废品。
"宝贝儿怎么还不换……."王总摸索着扑来,手铐擦过李淼腰侧。她顺势王总发起狠来一把拽住李淼胳膊用力一拉,李淼像轻巧树叶一般被拉到床上,胳膊火辣辣的疼痛传到李淼心脏,让心一下揪起来,
“我怕,王总,能不能换个游戏?”李淼颤抖着声音哀求道。像一抹残阳般那么凄美。
李淼像一只被捕获的羚羊一般惊恐万分。目光不停搜索着哀求着,手不停四处乱扒,寻找救命稻草,她知道下场是什么,觉得这可能是刘胖子他们故意为之,他们知道我偷藏录音笔的事情。
刘淼慌乱中摸到自己香奈儿包,心中一振,左手伸进去摸到冰冷的金属,以为是防狼喷雾,掏出来对准王总,大拇指狂按却没有任何反应,王总一愣,李淼也愣住,原来手心攥着的是打火机,晚上从领班李那里借来的打火机用于抽烟,印着铂金至尊logo的金黄色打火机。
王总反手一巴掌把李淼手心打火机打脱手,打火机在空中转着弧线撞到墙角“灭火器”花瓶上,发出冷冰冰的声音,打火机底部凹陷一块,在地板上滚动着,王总掐住李淼唯一反抗的左手。
李淼绝望惊恐,下意识的反应喊道“刘总救我”王总愣了愣,然后狞笑着摸着李淼的胸部撕扯着李淼的衣服。
一道血痕,腥甜味混着沉香木的甜腻在喉头翻滚。"刘胖子算个屁!"他扯开鳄鱼皮带,肥硕身躯压得仿古床架发出濒死的呻吟,"今儿让你尝尝真爷们的--"
李淼屈膝猛顶向他胯下,水晶指甲在挣扎中崩断,血珠溅上《蒙娜丽莎》画框。王总惨嚎着滚落床沿,后脑勺撞翻香薰机,精油在地毯燃起幽蓝火声像指甲划过黑板。
床尾那柄镀金消防斧在壁灯下泛着冷光--这是周建国特意打造的"情趣道具",斧刃未开锋却足够沉重。李淼用脚趾勾住斧柄拖近,王总捂着下体爬来时的倒影在斧面扭曲成恶鬼。
第一斧劈偏了,斧背砸中自己小指,骨裂声混着剧痛炸进太阳穴。她咬破舌尖咽下惨叫,血腥味激出兽性的蛮力。第二斧凿进铁栏接缝,文艺复兴风格的鸢尾花纹迸出碎片,有一片扎进她眼尾。
"贱人!"王总揪住她头发往斧刃撞去。李淼就势仰头狠咬他虎口,趁他松手刹那抡圆斧子劈向床柱。古董黄铜管终于断裂,她拽着半截雕花栏杆翻身滚下床,手铐锯齿刮掉腕上皮肉,在梵高星空壁纸上甩出血弧线。
走廊警报器哑火般沉寂--刘胖子早剪断了这层的线路。
李淼撞开房门的瞬间,走廊的声控灯像被掐住喉咙般骤灭。她一只脚慌乱套着水晶高跟,一只脚破碎的丝袜踩在吸音地毯上,足底却仿佛踏着烧红的铁板——王总粗重的喘息声正穿透门板,混着皮带扣甩动的金属脆响。水晶指甲掐进电梯按钮,金属键在掌心烙出红印,液晶屏上血红的"1"字纹丝不动,像只冰冷的独眼嘲讽着她的绝望。电梯按钮在她掌心按出残影,液晶屏固执地亮着"1",金属键被指尖掐得发烫——这破电梯定是被刘胖子动了手脚。
西侧安全出口的绿光牌在二十米外忽明忽暗,如同荒野里的鬼火。李淼光脚踩过燃烧的地毯,火苗舔着她撕裂的裙摆。在安全通道拐角,她撞见保洁车后堆积的"消防特供"麻袋,李淼甩上防火门的瞬间,像是条蜕了一半皮的蛇。西侧楼梯间的声控灯突然炸亮,对讲机的电流声突然刺破死寂:"东区货梯监控黑屏了,去个人看看!"李淼的脊柱窜过一道冰棱,这分明是刘胖子捏着嗓子的假声。她冲向消防通道的脚步声在穹顶回荡,像有无数个自己在逃窜。推门的刹那,楼下传来橡胶棍拖过扶手的刮擦声,手电筒光束切开黑暗,晃过墙面上喷溅状的黑褐色污渍——上周刚有个姐妹在这里失踪。
防火门缓缓闭合的阻尼器发出垂死般的呻吟,李淼死死抵住门板,腕间手铐链卡进锁槽。刘胖子油腻的笑声顺着楼梯井攀爬上来:"淼姐跑什么呀?周老板给你备了庆功宴呢!"他的鳄鱼皮鞋踩着某种诡异的节奏,每一步都精准落在她心跳的间隙。她闪身缩回走廊,防火门闭合的刹那,瞥见楼下晃过鳄鱼皮鞋的反光。
经过1002半开的房门时候,听见房内传来酒瓶爆裂的巨响,王总含混的咒骂声逼近门缝。李淼冲向走廊东端,水晶鞋早不知甩去哪里,丝袜被地毯勾出蛛网般的裂痕。东侧防火门的弹簧锁竟诡异地失效了,她撞进去的瞬间,铁门"咣当"砸在墙上,回声在楼梯井炸出惊雷。
九楼拐角堆积的纸箱突然坍塌,刘胖子的对讲机猛然提高音量:"东梯有老鼠!"李淼赤脚踏过碎玻璃渣,血珠在台阶印成省略号。八楼的应急灯管滋滋闪烁,她借着频闪的微光瞥见通风口栅栏——半月前藏录音笔的位置,此刻正渗出沥青般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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