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爽朗,是吴桥县杂技团的一名演员。每天的工作就是在观众面前翻跟头、走钢丝、耍杂技,逗大家开心。我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爱笑,爱讲荤段子,爱看美女。团长总说我是"三爱演员"——爱玩、爱闹、爱女人。
四月的吴桥,春风拂面。这天下午,我正在后台热身,准备晚上的表演。
"爽哥,今天台下有个台湾来的旅游团,全是美女!"小师弟阿飞挤眉弄眼地跑过来报告。
我擦了擦手上的镁粉,咧嘴一笑:"真的假的?别又是你忽悠我。"
"骗你是小狗!我刚才去前面看了,有个穿粉色连衣裙的,那声音嗲得我骨头都酥了!"
我拍了拍阿飞的肩膀:"行啊小子,有眼光。今晚看哥的表演!"
晚上七点半,演出准时开始。我表演的是传统节目"空中飞人",在十几米高的秋千上荡来荡去,最后来个三百六十度转体稳稳落在对面秋千上。每次这个动作都能赢得满堂彩。
音乐响起,我荡了出去。在半空中,我习惯性地扫视观众席。果然,前排坐着一群打扮时尚的姑娘,中间那个穿粉色连衣裙的格外显眼。她正仰着头看我,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微张。
"哇——好厉害哦!"我听到她独特的台湾腔,软绵绵的像。
我故意在她正上方做了个高难度动作,果然听到她尖叫起来:"啊!小心!"
稳稳落地后,我朝她的方向抛了个飞吻。她愣了一下,然后捂着脸笑起来,旁边的同伴都在起哄。
演出结束后,我迅速冲了个澡,换上一件紧身黑T恤和牛仔裤,喷了点古龙水。阿飞在旁边坏笑:"爽哥,今晚有戏?"
"废话,你爽哥什么时候失手过?"我甩了甩头发,"帮我跟团长说声,今晚我不参加庆功宴了。"
"重色轻友!"阿飞做了个鄙视的手势,但还是乖乖去传话了。
我走到剧场出口,果然看到那群台湾姑娘正在等车。粉色连衣裙的姑娘站在最边上,低头玩手机。
"嗨,刚才谢谢你为我加油。"我走过去,用最迷人的微笑打招呼。
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啊!是你!那个飞人!"
"我叫爽朗,朋友们都叫我爽哥。"我伸出手。
"我叫林小柔,从台北来的。"她轻轻握了握我的手,又迅速缩回去,脸有点红。
"第一次来吴桥?"
"对呀,跟闺蜜们一起来玩的。你的表演好精彩哦,我都吓死了!"她拍拍胸口,台湾腔甜得发腻。
我注意到她的朋友们都在偷看我们,还窃窃私语。于是我压低声音:"要不要甩开她们,我带你去吃吴桥最好吃的小吃?"
她咬了咬嘴唇,眼睛转了转:"这样...不太好吧?"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我眨眨眼,"而且我保证十二点前送你回酒店。"
她突然笑了,露出两个小酒窝:"你这个人好有趣哦!等一下。"
她跑过去跟朋友们说了几句,引来一阵尖叫和推搡。最后她红着脸回来了:"她们说...祝你今晚愉快。"
"那还等什么?"我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我知道附近有家烧烤摊,羊肉串一绝。"
夜晚的吴桥县城热闹非凡。我们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老城区的一个小巷子。巷子尽头有家不起眼的小摊,老板是个满脸胡茬的大叔。
"老张,二十串羊肉,两瓶啤酒!"我熟门熟路地喊道。
"哟,爽子,带女朋友啊?"老张挤眉弄眼。
小柔的脸更红了,但没否认。我们找了个角落的小桌坐下。
"你经常带女孩子来这儿吗?"她歪着头问,语气里带着一丝醋意。
"你是第一个。"我面不改色地撒谎,"平时都是和团里那帮臭男人来。"
啤酒上来后,我给她倒了一杯:"尝尝,我们河北的啤酒,比台湾的够劲。"
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立刻皱起脸:"好苦哦!"
"第一次喝?"
"嗯...平时只喝水果酒。"她吐了吐舌头,那样子可爱极了。
羊肉串烤好了,香气扑鼻。我拿起一串递给她:"小心烫。"
她接过去,小口咬了一下,眼睛立刻亮了:"哇!好好吃!"
看着她吃得满嘴油光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和以往那些只看中我外表的女孩子不同,小柔有种纯真的魅力。
"你们杂技演员是不是都很花心啊?"吃到一半,她突然问道。
我差点被啤酒呛到:"谁说的?"
"电视里都这么演嘛,马戏团的男人到处留情。"她眨着大眼睛,一脸天真。
我放下酒杯,认真地看着她:"那都是刻板印象。我们杂技演员最讲究专注和纪律,不然十几米高空一个分心,小命就没了。"
"真的吗?"她半信半疑。
"骗你是小狗。"我举起三根手指,"我爽朗对天发誓,虽然爱开玩笑,但对待感情绝对认真。"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