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伊犁,阳光像蜂蜜一样浓稠。我站在特产店门口,嘴里叼着一根草茎,看着街上稀稀落落的游客。
"帅哥,这奶疙瘩怎么卖?"一个戴墨镜的女人站在我的摊位前。
我吐掉草茎,咧嘴一笑:"免费,只要你亲我一口。"
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杏仁般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挑,像只狡黠的猫。香港口音的普通话从她红唇中吐出:"你们新疆男人都这么直接?"
"不,只有我。"我拿起一块奶疙瘩递给她,"爽朗,特产售货员,兼职当地导游,全职帅哥。"
她笑了,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林嘉怡,香港游客,兼职摄影师,全职被你逗笑的人。"
阳光照在她的锁骨上,像撒了一层金粉。我注意到她脖子上挂着一台徕卡相机,手指修长,指甲涂成了酒红色。
"尝尝这个,"我又递给她一块杏干,"保证比香港的甜品还甜。"
她咬了一口,眉头微皱:"酸死了!"
"那是因为你还没尝过我的吻。"我眨眨眼,"那才叫甜。"
嘉怡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把杏干喷出来:"天啊,你每天都这样调戏女顾客吗?"
"只调戏好看的。"我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像你这样,腿长腰细,笑起来让人想犯罪的。"
她没躲开,反而也凑近我:"你知道在香港,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叫一见钟情?"
"叫性骚扰。"她戳了戳我的胸口,却笑得更加灿烂。
我假装受伤地捂住胸口:"那你报警吧,让警察看看你是怎么用眼睛强暴我的。"
"强暴?"她挑眉,"你确定不是你在用那张嘴诱惑我?"
"我的嘴还有很多功能,想试试吗?"我舔了舔嘴唇。
嘉怡的脸红了,但眼神却没移开。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像雨后的栀子花,清新中带着诱惑。
"说真的,"她转移话题,"伊犁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那要看你想要什么样的'好玩'。"我故意加重语气,"有正经的,和不正经的。"
"先说说正经的。"
"那拉提草原,赛里木湖,果子沟大桥。"我掰着手指数,"不正经的嘛...我的毡房,我的摩托车后座,我的..."
"停!"她捂住我的嘴,手心温热,"带我去草原吧。"
"现在?"
"现在。"她看了看表,"离日落还有三小时。"
我飞快地收拾摊位,挂上"老板追爱去也"的牌子,拉着她的手跑向停车场。我的破摩托车就停在那里,后座上还留着昨天载过的哈萨克姑娘的头绳。
"你经常这样带女孩私奔吗?"她跨上后座,双手自然地环住我的腰。
"只带迷路的香港美女。"我发动摩托,引擎轰鸣,"抱紧了,掉下去我可不管。"
摩托车冲出县城,驶向草原。风呼啸而过,嘉怡的头发扫在我脸上,痒痒的。她的胸紧贴我的后背,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
"爽朗!"她在风中大喊。
"怎么了?"
"你真是个混蛋!"她大笑着。
"谢谢夸奖!"我加速,摩托像离弦的箭一样射向草原。
那拉提在夕阳下像一块巨大的绿毯,铺展到天边。我停下车,从后备箱拿出毯子和一瓶伊力特。
"你还准备了酒?"嘉怡挑眉。
"还有这个。"我掏出一包杏干,"中和一下,先甜后苦,就像爱情。"
"你相信爱情?"她接过酒瓶,直接对嘴喝了一口。
"我相信此刻。"我接过酒瓶,也喝了一口,"比如现在,我只相信我想吻你。"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睛在夕阳下变成了琥珀色。我慢慢靠近,她能闻到我嘴里的酒气,我能闻到她呼吸中的杏香。
在嘴唇即将相触的瞬间,她突然转头:"看!"
一群野马从远处奔过,鬃毛在风中飞扬,像黑色的火焰。
"比我还帅?"我抱怨道。
"差一点点。"她转回头,这次主动吻了上来。
她的嘴唇比想象中柔软,带着酒和杏干的甜味。我的手自然地滑向她的腰,把她拉近。草原的风吹过我们,带着青草和野花的香气。
吻结束时,她微微喘息:"这就是你说的'不正经'的玩法?"
"才刚开始呢。"我坏笑着解开衬衫纽扣,"草原的夜晚很长。"
"等等,"她按住我的手,"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叫爽朗?"
"因为我妈生我的时候,看到我的小弟弟,觉得特别爽朗。"我一本正经地说。
嘉怡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你真是...无可救药!"
"救药就在你手里。"我指了指她手中的酒瓶,"来,为我们的'性骚扰'干杯。"
我们对着瓶口轮流喝酒,直到星星出来。草原的星空像被撒了一把钻石,银河清晰可见。
"在香港看不到这样的星空。"她仰着头说。
"在香港也遇不到我这样的男人。"我躺下,把她拉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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