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一翁心急如焚,全身的力道爆发,却在老顽童的面前毫无用武之地,憋屈至极。
也亏的老顽童只图玩耍,只是剪去对方的胡子取乐,若是生死战斗,恐怕对方的脑袋都要给老顽童剪下来了。
“一翁,你退下吧,你不是他的对手。”
这时,石屋内走出一个四十五六岁年纪的男人,他面目英俊,举止潇洒,只面皮蜡黄,容貌虽然秀气,却脸色枯槁,略有病容。
李星辰瞧了这病容面相,心中直呼熟悉,不禁想起了自己前世某个朋友,公孙止这病态样子,和独自在被子中研究生物学的他,不能说毫不相干,简直一模一样。
在公孙止的身后,跟着十多名绿衫弟子,公孙绿萼也在其中。
“拜见师父,弟子给您丢人了。”
樊一翁双手行礼,原本长长的胡须如今被剪的甚是狼狈。
公孙止说道:“这也怪不得你,这周伯通的武功甚是高明,你先退下吧。”
“是,师父!”
樊一翁点点头,深深叹了口气,退至一旁。
公孙止又看向周伯通,冷声说道:“周伯通,萼儿说你这次回来是诚心悔改,我见你归还灵芝,又逢我大喜之日,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跟你计较,却又为何在此捉弄我徒儿?”
老顽童叫道:“老不羞,谁捉弄你徒儿了?我们是正常比武,不信你问他。”
樊一翁一阵汗颜,走上前说:“师父,的确如此,是我技不如人。”
公孙止见老顽童武功高强,与他随行的人也个个不凡,眼下大婚在即,不宜大动干戈,也亏的自家徒儿给了一个台阶。
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见李星辰虽然年纪轻轻,但气息浑厚丝毫不亚于自己,也感到微微吃惊。
又看到他身旁的小龙女,整个人一时呆愣在原地,他本以为自己即将娶的妻子已经是绝色,可小龙女这美若天仙的模样一出场,他未过门的妻子以及牢房关押的女子,皆是黯然失色。
李星辰见这个老色批看小龙女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邪淫,口水都快流出来,恨不得一剑劈上去。
公孙止心痒难耐,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知这位美……姑娘是?”
杨过眉头微微皱起,本来他见公孙止举止优雅还有一些好感,可如今他上来就盯着自家师娘看,还无礼出言冒犯名名讳,心中厌恶斗升。
公孙止也意识到自己失态,轻咳一声缓解了一下自己的尴尬,说道:“不好意思,刚刚想一些事出了神,各位贵客请进屋用茶。”
公孙止先一步进入大厅,在主家的位置坐下,几人也在绝情谷弟子的招待下,纷纷落座。
公孙止目光时不时的看向小龙女,急于想要知道对方的名字,咽了咽口水,朝着几人说道:“在下绝情谷谷主公孙止,不知几人如何称呼?”
几人中辈分、年纪属杨过最小,按道理来说应该由长辈介绍,可他们都不是讲道理的人,反正有什么苦活累活就应该锻炼锻炼年轻人。
杨过示意,开始给公孙止介绍:“在下杨过,老顽童你是认识的,这位是恩师李星辰,恩师旁边的是在下师娘,另一位是李姑姑,成为我师娘也是早晚的事。”
听着杨过的介绍,李星辰满意的点了点头,李莫愁刚想要反驳,可见到公孙止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也不再多说。
公孙止在听到小龙女已经嫁为人妻时,心头仿佛被割下一块肉那么难受,又经杨过介绍,注意到了李莫愁,眼前不由得一亮,又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大美人。
可他后面那句,成为他师娘是早晚的事,一下子将他的热情给浇灭,心中莫名的恨起了李星辰。
他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心中盘算着,要不要在茶里下毒,或者利用渔网阵将他们强行留在这里,好将两个美人占为己有。
杨过又说:“我们几个是陪老顽童到此,请谷主恕罪的,却不想碰到谷主大婚,才多有叨扰。”
公孙止洋装大气,摆了摆手说:“不碍事的,只要周伯通待会儿不在我婚礼上捣乱,那此事化解起来也不算太难。”
老顽童当即叫道:“老不羞,待会儿我老顽童可要问清,那姑娘若是心甘情愿嫁给你,我老顽童自然不会多管,若是你强取豪夺,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公孙止自信有把柄拿捏,又不想在小龙女和李莫愁面前失了君子之风,当即说道:“我好得是堂堂一谷之主,岂会干那等龌龊之事,若是我妻子言我半点强逼,我定当场自刎。”
老顽童见他说的冠冕堂皇,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公孙止安抚好老顽童,又耐不住打起小龙女和李莫愁的主意,便说:“我绝情谷常年不来客人,几位不如在谷中多待着时日,好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李星辰哪里不明白这老色批的想法,无非是想将几人留下来,找个机会下毒,然后……绝情谷地底下,就又多了三个裘千尺。
李星辰说道:“那就多谢谷主热情招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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